兩個人到了國際俱樂部的棋牌室,一來這里,溫瑾才知道他為什麼拿外套了,這里的冷氣開得特別大,很容易冒,他自己拿了服,卻不知道提醒溫瑾多穿點兒。
賀延洲的三個朋友都在,一看就是那種很貴氣的紈绔子弟。
溫瑾只認識那個殷澤的。
賀延洲給介紹了另外三個人。
他們都把目放到溫瑾上,打趣賀延洲,搞得溫瑾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候,有三個姑娘湊到了那幾個人邊,開始自來地挽著他們的胳膊替他們牌,只有溫瑾一個人老老實實地坐在賀延洲邊,也想學學,看看能不能學會打牌。
殷澤對賀延洲說,“阿延,你看看,就你一個人帶老婆,我們都沒帶。”
溫瑾坐在賀延洲邊,看著他牌,他的手指很修長,有一種大家族培養出來的貴氣,他慢條斯理地說到,“夜夜當新郎,好。”
那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得特有深意,溫瑾看不明白。
心想:估計他以前也是“夜夜當新郎”的,來的時候他了拿外套,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今天是來了,以前是誰陪著他?蔣姣姣還是這里的小姐?
在禹城的時候,以為他工作能力超強,是一個滿心全是工作的人,來到他的大本營,溫瑾才發現,他完全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可能在南方的時候,他是因為住在溫瑾家里,爸爸在,所以他一直收斂。
“替我牌。”賀延洲朝向溫瑾這邊,對說到。
“我不大會。”溫瑾說到。
看了一陣子,已經看出來牌也是要有實力的,要看自己什麼牌,怎麼也是一門功夫,沒有十年八年的下不來,得會聽牌,“我怕給你壞了。”
“嘖嘖嘖,壞了~~”殷澤不懷好意地說到,“阿延,你那東西能壞嗎?”
“還沒,怎麼知道?”賀延洲低垂著眼瞼,面波瀾不驚地說到。
“快給看~~”殷澤對著溫瑾說到。
他還特意強調了這個“”字。
旁邊的幾個人都笑了。
溫瑾這會兒才察覺出來他們是什麼意思了,這麼多的人,也太了,難道大城市的人都這樣嗎?
溫瑾的臉刷地變紅了。
才不是沒過,那天早晨就過,雖然是無意的。
“我有點兒冷,而且,我有點兒困,想去睡一覺。”溫瑾很是局促,不想繼續聊天,抱著雙臂,可憐兮兮地說到。
“把服穿上,去睡吧。”賀延洲努了自己的外套一下,讓溫瑾穿上。
溫瑾乖乖地穿上了他的服,然后窩在長條沙發的那頭睡了。
真的特別困,眼看就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那些人的聲音放低了:
“阿延,嫂子是兒園剛畢業吧,純得很呢,你調教可得費些功夫”
“行啊,阿延,你眼變了,以前喜歡蔣姣姣那種甜掛的,現在喜歡上這種清冷清純掛的”
“就是,你倆昨晚搞了個通宵吧,什麼推車式,攀龍附,風車式,劃船式,肯定都用了,就你這力,肯定還得用了不止一遍,瞧把人家給累的,你倒是力旺盛,采/補/了吧”
“對對對,沒錯,阿延的力,我們都知道”
“你試過?”賀延洲問到。
……
那些說話的人不臉紅,卻讓溫瑾這聽話的人臉紅了。
賀延洲會的姿勢確實特別多,名字是一個也不知道……
不乞求他是第一次,可他這個風流勁兒,憑什麼總懷疑不是第一次?
“老婆從兜里給我拿煙。”賀延洲的聲音傳來。
他好像還朝著溫瑾這邊看。
他臉皮真厚,干出來這種事兒還想煙?還想讓溫瑾給他遞?他想得真!
他這麼厲害,怎麼不上天?
溫瑾假裝睡著了,沒聽見。
大概看到溫瑾沒反應,他又繼續打牌了。
溫瑾估計,他剛才跟溫瑾要煙,是想試探溫瑾睡著了沒有,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
一直到他們打完牌,溫瑾都在裝睡,后來竟然迷迷糊糊地真睡著了。
吃過晚飯,溫瑾和賀延洲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賀延洲的手機響,他接了。
他了一句“媽~~”
溫瑾知道這是自己婆婆的電話,忽然變得拘謹起來,這次來,還沒去見過公婆呢。
“那個人,還沒查到,不好查。”賀延洲說著溫瑾聽不懂的話。
他掛了電話以后,溫瑾問他,“這次來,我要不要去見見公婆?”
“他們這次不在京市,下次吧。”
溫瑾忽然長吁了一口氣,丑媳婦總算不用見公婆了,剛才張地不得了。
回到家,溫瑾洗澡的時候,的手機響了一聲,賀延洲拿起來看,是溫國明發來的:【小瑾,你和建忠和好了嗎?如果和好了,我好給賀山打電話。爸都急死了。】
賀延洲把的手機扔到一旁。
等到溫瑾裹著浴巾出來,他說到,“給你爸打電話,明天你先回禹城,我過幾天再回。”
溫瑾有些吃驚,“你干嘛不回?”
他不回,那爸爸的任務不就完不了嗎?
“明天華鼎這邊還有些事兒。”賀延洲站起來,往洗手間去,“跟你爸說,他關心的事兒,我已經給他鋪好路了,不用給我爸打電話。”
溫瑾聽得迷迷糊糊的,等到拿到自己的手機,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估計,他很生氣吧。
他可能覺得,溫瑾一家人都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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