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爹地媽咪只有半個月就要復婚了。”兒房里,淘淘給喜喜發去了視頻。
“真的嗎?”喜喜十分驚喜。
“當然是真的,昨晚上爹地已經當眾宣布了,從今天開始,他就開始準備布置盛大的婚宴了。”
“太好了。”
“告訴你,爹地媽咪現在可恩了,每天粘纏在一起,形影不離的。昨天爹地還說了,他要把你接過來,然后我們天天生活在一起。”
“耶,太好了,我很快就要去爹地家了啰。”喜喜終于等到了這天,滋滋的,“哥哥,那你什麼時候準備來接我呀?”
“這個還得問爹地呢。”
“那你有沒有幫我問他呀?”
“還沒有,等等,我今天幫你問下吧。”
“好,那我等好消息喲。”
“嗯。”
……
一會兒后,林晚走了進來。
“淘淘,你在干什麼呀?”
“我在跟喜喜玩游戲呢。”
“現在你已經五歲了,可不能天天玩游戲,昨天你爹地跟我說了,他要請老師到家里來教你學習呢。”林晚走過去了他的頭。
那邊,喜喜正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地喊:“媽咪。”
“喜喜。”林晚立即接過淘淘的手機臉上浮起了慈親切的笑意。
“媽咪,我好想您和哥哥呀。”小家伙眼的。
林晚心里一咯噔。
昨晚傅延修已經當眾宣布要跟復婚了,如果是這樣,那以后……
“喜喜,媽咪也想你呀。”心一,思維就有些渙散,不敢面對著喜喜的眼神,關心地叮囑了幾句后就把手機給了淘淘。
如果真跟傅延修復婚的話,那喜喜也可以名正言順地過來了,但這個家還有馬蘊梅在,雖然傅延廷被趕了出去,可……
因為不確定太多,現在還是無法回答喜喜,讓喜喜暫時呆在意大利,是對最大的保護。
“媽咪,我不要去上兒園嗎?”這時淘淘昂著小臉蛋問。
“你爹地說你在家里上學也可以的。”林晚微微笑了笑。
昨天傅延修說國的應試教育耽擱孩子,沒必要去學,他要用自已獨特的方式來培養淘淘,并不拘泥于單純讓孩子去上學。
他自已就是個例子,他并沒有上過兒園,甚至連小學都沒上過,都是自已在家里自學,直到十歲那年,老爺子過來發現了他的境況才讓他去上學的,并且請了老師單獨培養他。
他一直認為在學校里本沒有學到什麼,他所有的就都是靠自學和請的老師提點。
淘淘現在對it理工方面很有天賦,他準備將他培養這方面的頂尖人才。
林晚對于傅延修的決定沒有反對,因為也是這樣覺得的。
“好吧。”淘淘聽說不用每天去上學,呆在家里,反而覺得很奈斯,笑瞇瞇地答應了。
*
病房里。
“你過來干什麼?”王悠棋正躺在病床上休息,被趕出家門的傅延廷沒地方可去,來到了病房里,王悠棋一看到他,立即拿枕頭朝他扔去。
“悠棋,我來看我們的寶寶呀。”傅延廷涎著笑。
“滾,你有什麼資格來看寶寶,竟然瞞著我輸了十個億,你算什麼東西。”王悠棋緒激,滿臉通紅,“你立即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悠棋,我是孩子的爸呀,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傅延廷撿起枕頭,涎著笑走了近去,“對不起,我保證下次再也不賭了。”
“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告訴你,這次離婚離定了,我才不管你下次干什麼呢,我們之間沒有下次了。”絕決地說道。
“棋棋,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傅延廷上次捉住的手,想放到邊親。
“滾,不要再我。”王悠棋厲聲喝道,回手高舉起就要砸向自已的肚子,“你若再敢我,我現在就把肚子里的孩子砸死。”
傅延廷站著不敢了。
“棋棋,你真要對我如此絕嗎?”
“不然呢,跟你這種窩囊費賭有什麼好?即保護不了我和孩子,還毫無用,連個男人都不是,我圖什麼?”王悠棋看了眼他的下,輕蔑不屑地道。
要不是看在傅氏集團和傅氏大家族份上,怎麼可能跟一個這樣的男人呢!
“你什麼意思?”傅延廷明顯覺到自已男人的尊嚴到了摧殘,立即黑著臉問,“你現在用完了我,就想把我一腳踹掉麼?”
“用完你什麼?你有什麼屁本事?連男生理功能都沒,害得我去做試管,盡了痛苦辱,你還有什麼可留的?”王悠棋繼續輕蔑地道。
“你個無無義的人,若不是你要我去報復林晚和的兒子,我就不會請人去害他們了,也就不會讓傅延修的斷掉,現在可好,老爺子因此去調查這起案件,最后查出來是我所為后,把我給趕出了家門,你現在是要落井下石了是嗎?”傅延廷紅著臉怒聲問。
“什麼?你竟然被老爺子趕出傅家了?”誰知王悠棋不聽還好,一聽震驚之下竟氣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說你是窩囊費可一點也沒冤枉你,我那是用你嗎?那是你作為一個男人為自已的老婆孩子報仇,不是你應該做的嗎?你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在這里質問我,好,很好,我們,立刻馬上,離婚。”
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律師的電話,讓他立刻打印離婚協議書,準備離婚。
傅延廷一看,自已不僅被趕出了家門,老婆還要跟他離婚,他這是什麼都沒有了啊。
“你敢離試試?”激憤加的他沖上去掐著的脖子惡狠狠威嚇。
王悠棋眼睛向上翻著白眼,雙手朝傅延廷上打。
好在這時特護過來了,立即將傅廷廷拉開了。
“啊。”王悠棋著氣,面紅耳赤,氣得爬了起來就朝傅延廷撲去。
這一撲上去又是嘶啞又是抓打,傅延廷躲閃不及,臉下耳朵上都被抓出了長長的口子。
他一怒,用力一推,就將王悠棋給摔倒在地。
護士在旁邊怎麼攔都攔不住這對瘋狂的男。
“啊,好痛。”王悠棋被推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肚子,滿臉痛苦,大喊了起來。
“林小姐,怎麼了?”特護急了,忙彎下腰去扶。
“我肚子疼,好疼。”王悠棋臉上冒出了冷汗,特護想扶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棋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了?沒事吧。”這時傅延廷頭腦清醒了過來,也十分后悔,立即跑過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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