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這次的合作相信也會很順利。”
包廂,舒墨抬手拿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公事解決,他順口道:“這幾年舒崔幾乎都不回家,公司倒是做得越來越好了。”
對面,褪去年輕稚變得穩重的季塵同樣抿了一口酒,道:“嗯,叔叔阿姨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六年過去,舒崔不再跟在季塵后,為了盡可能地遠離舒家,也為了表明他沒有打算爭繼承權的打算,獨自一人跑到帝都創業。
這幾年和季塵見面的時間減,但卻不減反增。
今年舒崔打算回到A市開設分公司,這才在A市暫時留下。
舒墨想到舒父舒母,又想到自家年的弟弟高考后獨自一人去帝都讀大學,著酒杯的手指不了,垂下眼眸道:“有的時候,我也很希舒舒沒有出生在這個家庭。”
打式和攀比式的教育,讓他和弟弟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每當他和舒崔獨,舒崔總是會在離開時告訴他,他沒有爭奪繼承權的打算。
年不懂事時還好,等到舒崔懂事了,舒墨察覺到弟弟在心里一直對他心存芥,仿佛舒墨對他的好,只是不涉及利益,一旦涉及利益,舒墨便不會對他一如既往。
舒墨一直有在和舒父舒母抗爭,他告訴那對夫妻這些行為會對舒崔造多大的心理傷害,直到現在,他們也還是固執己見。
季塵盯著酒杯里的酒水,不帶緒道:“舒舒這些年看過兩次心理醫生。”
舒崔從小與季塵一同長大,為人事都與季塵有幾分相似,他的智商并不低,與季塵沈褚辭都是提前畢業。
在帝都的兩年,即使季塵很時間陪在舒崔邊,但季塵有讓人暗中保護他。
知道舒崔去看心理醫生時,季塵拋下公司的一切事務,連夜飛去了帝都。
聽見這句話,舒墨渾一僵,可心里卻毫不意外,早在舒崔一遍又一遍告訴他不會爭奪繼承權的時候,舒墨便覺得不正常了。
他接管公司后,不是沒有去帝都看過舒崔,但,舒崔并不愿意見他。
于是他便每次只是在舒崔見不到的地方看著自己原本稚的弟弟一步一步長起來。
舒崔不知道,他的公司獲得第一份合作時,公司的那束花是舒墨親手包好送過去的。
那時他看到過舒崔一眼,眨眼間,年不再是年,而是現在的商界新貴。
季塵:“你并不意外對嗎。”
舒墨沒有回答,只是道:“昨天,我爸媽在商量讓舒舒去與林家的小姐聯姻,明天,他們會見面。”
聞言,季塵周的氣漸漸變得低凝,男人一向沒什麼的眼眸里閃過暗,面上卻是一副云淡風輕地模樣:“地點。”
舒墨站起,看著季塵,這幾年的接,他并非不能看出季塵對舒崔是什麼樣的。
“風雪樓四樓二號包間。”
話音落下,舒墨想到什麼,聲音沉了沉:“我去解決我爸媽那邊,舒舒我就給你了。”
“希在未來,你能為舒舒明正大地撐腰——以男朋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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