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睡覺時喜歡把腦袋蒙在被子里,這是尋求安全的一種方式,但這樣睡覺很容易呼吸不通暢。
閻正卿側躺在旁邊,看到蒙被子,就輕輕將被子拿下來,幫掖好。
反反復復了十次左右。
“嗚……”溫也納悶為什麼被子總是自己,便睜開眼睛扭頭看去。
閻正卿見醒了,便說道:“怪不得你這麼瘦,你睡覺這麼不老實,一晚上踢估計能瘦好幾斤吧。”說著,他語氣寵溺的笑了笑,眼神帶著。
“……我……啊!”溫剛醒來,腦袋還不清醒,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閻正卿。
坐起,將被子都裹在自己上,緒有些激的聲問道:“您怎麼在這!”
閻正卿見被子都被小油搶走了,也沒有惱火。
而是默默將一旁的小被子蓋在上。
他說道:“你睡覺的時候哭了,我就把你抱到我的房間睡覺了,你是不是害怕一個人睡覺?”
“經常和前老板睡在一起睡習慣了,現在一個人睡不習慣?”
提到前老板,溫如同小兔子般低下頭,耷拉著耳朵,語氣失落道:“不是的…我哭應該只是做噩夢了,我不經常和前老板睡在一起,我基本是在閣樓或者地下室睡覺……只有在前老板需要解決他的需求問題時,才會傭人把我帶上樓洗干凈,然后抱去他的臥室……”
說的很詳細。
閻正卿從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一些酸的意和復雜的。
閻正卿問道:“那你他嗎?我覺得一般寵都會對主子有不該有的。”
此話一出,溫先是點點頭,隨后又搖頭。
看來并不想承認……
閻正卿見不誠實,便輕咳幾聲,聲音變得有些冷淡,說道:“我是你的老板,你最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告訴你,我這里可是有測謊儀。”
聽罷,溫才猶豫的點點頭:“過……”
“因為我的世界只有他,我只能和他說話,所以我很依賴他……”
“而且有時候他對我也好的,會幫我理傷口,會喂我吃飯喝水……”
“還會給我買好看的子,飾品,雖然每次都是被打的嘔吐,被打的神志不清,他才會給我買……”
說著角勾出殘忍的弧度,眼里的淚很讓人心疼。
溫的苦笑也說明了,是真的過賀琛蟒。
只是賀琛蟒不罷了。
閻正卿聽完的描述,很理智的說出一句話:“你這不是,你這是人質結。”
人質結?
溫不懂。
溫輕皺眉,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是人質結?”
閻正卿解釋道:“就是你上的施暴者,說人質結,你可能不太理解,但如果說是斯德哥爾綜合征你應該會悉點吧。”
聽到這話,孩本能的搖頭:“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的……”
“他應該也過我……”
溫還是鉆進自己給自己布置的夢里不想出來。
見狀,閻正卿也不想點醒,畢竟誰不想一直活在夢境里呢。
他語氣淡淡的說道:“隨便你怎麼想,不過從今天開始你要和我一起睡,我很喜歡你上的香味。”
“聽到了嗎?”
“聽到了……”溫早就猜到了。
果然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樣……
都一樣會裝……
還以為閻正卿會很矜持的,沒想到今天就要求在一起睡了。
閻正卿說完,便躺好蓋著那床小被子,轉過背對著溫睡覺了。
雖然被子連他的腳腕都蓋不到,但他還是湊合了湊合。
溫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本來以為閻正卿會抱著睡覺,沒想到只是側過去睡。
傍晚,兩人吃飯時,閻正卿一直沒有和溫說一句話,不是在看手機,就是在和別人打視頻通話,說的無疑都是工作上的事。
“對了,,我中午雖然說了從今天開始你要和我一起睡,但如果你不想和我睡,你也可以說。”閻正卿將手機扣在桌上,看向坐在對面的溫,很和氣的說道。
他的這句話在溫耳中就像是定心丸。
“我…沒事…我愿意和您一起睡覺,畢竟我是您買來的……”
“我有義務順從您的話。”
孩有些卑微的說道。
老男人聽后沒當回事,而是點了點頭。
他說道:“我聽拍賣說你才十九歲。”
溫嗯了一聲,便低下頭用筷子拉碗里的米飯,好像并不想提起年齡的事。
在這麼風華正茂的年紀,其他同齡生都是家庭滿,且讀著心儀的大學,有自己的青春,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而呢……
只能為一件被拍賣來,拍賣去的商品。
晚上睡覺時,兩人和中午一樣,自己蓋自己的被子。
甚至這次閻正卿都挪到了床邊,和溫拉開了很大一段距離。
這讓溫有些不理解。
生活了半個月,溫覺得比在賀氏莊園好一萬倍,在這家里,可以隨心所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而且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而且每天的飯菜都很盛。
不會像以前那樣,為了吃一頓飯要費盡心思的討好老男人。
而且每天穿的服還可以不重樣。
只是閻正卿一次比一次疏遠,甚至是說話都很有限,一句話打底,三句話封頂。
他也很回家,除非周日。
溫雖然每天可以和傭人管家聊天,但還是很好奇為什麼閻正卿不想和自己親近。
——
“對,對,沒錯,我明天就帶去,定金我已經付完了,嗯沒問題。”
閻正卿剛回家,就在書房打電話,一通電話最要打半小時。
溫端著咖啡站在門口,輕聲說道:“老板,我把咖啡給您端來了。”
閻正卿看了一眼,就嗯嗯幾聲,將電話掛斷了,他笑著說道:“,我剛才聯系了一家醫院,他們能治好你的,而且還能為你指定一個比較適合你的康復訓練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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