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菲確實困得厲害,過一會兒約聽到外面傳來任喻霖和丞祺的對話聲,整個人思維混沌,熬不過困倦又陷了睡眠。
這一次睡得不算太久,一直在做夢,都是夢到任喻霖的,后來突然醒過來,想起任喻霖說有阿姨過來做清潔,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銘菲回來之后,就直接拖了個箱子來找任喻霖,連自己家都沒來得及回去一趟,赤著下床,蹲在地上打開箱子翻找,勉強找出來干凈的穿上,可是其他服全部都是換下來的臟服。
于是又打開柜,看見里面一排全部是任喻霖的襯和西裝,便關上柜門換了一個柜子,好容易找出來一件衛套在上,子更麻煩些,不管哪條對來說腰都太大了。
那件衛對任喻霖來說大概都是寬松的款式,銘菲穿起來長度幾乎到了膝蓋,整間屋子一直開著中央空調維持二十多度的室溫,倒是不覺得冷。銘菲干脆就這麼穿著,把自己的臟服全部抱出來,找到了任喻霖家里帶烘干功能的洗機,把服全部放進去清洗。
剛做完這些,銘菲就聽到門鈴響了起來,猜測一定是做清潔的阿姨來了,趿著拖鞋匆忙朝門口走去擰開門鎖打開了房門。
門外果然站著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阿姨,手里提著早餐的塑料袋,看見銘菲微微躬了躬,招呼道:“小姐。”
銘菲連忙請進來。
但是清潔阿姨并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側過讓到一邊,銘菲這才發現后還站了個人。
后的婦人穿著一高奢品牌的套裝,漆黑亮的頭發在腦袋后面整整齊齊梳了個髻,雖然看得出來并不年輕,但皮白皙細膩保養極好,正是任喻霖的母親任瑾芳。
任瑾芳目落在銘菲上,隨后又看在寬大的衛下面一雙纖細潔白的,最后出個優雅得的笑容:“小姐你好。”
銘菲在最初的瞬間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隨后很快反應過來,讓開了門口,說:“請進吧。”
對任瑾芳的印象很不好,上一次見面就不歡而散,加上現在知道任瑾芳曾經去找個銘婭,心里便又多添一層隔閡。
阿姨進門之后,把早餐給銘菲放在了餐桌上,之后就自顧去做清潔。
任瑾芳和銘菲在沙發上坐下來,先是不說話,細細打量銘菲許久,才說道:“小姐真是漂亮,跟你姐姐長得不算太像,但是眉眼里還是能看出些影子。”
銘菲直視著:“你見過我姐姐。”
任瑾芳微笑著點一點頭,“見過的,那時候你姐姐在和喻霖談。”
銘菲問道:“你勸跟你兒子分手?”
任瑾芳道:“我沒勸過,只是和聊了聊。我喜歡和年輕姑娘聊天,畢竟我活了五十多年,見過許多事也見過許多男人,有很多話可以跟你們講。我常跟年輕姑娘說要矜持,男人是管不住下半的,你他多跟你睡幾次,他就該厭了。”
銘菲問:“你認為你兒子也是這樣?”
任瑾芳坐著時雙并攏,姿態優雅,輕輕笑出聲來,對銘菲道:“你最像你姐姐的大概不是長相,而是都有張伶牙俐齒的。”
銘菲聽任瑾芳這麼說,便知道以銘婭的格,當時跟任瑾芳說的話定然也不會好聽。
任瑾芳語氣似有些慨,“我兒子自然也是這樣,就是個普通男人而已。”
銘菲忍不住說道:“我想你還不如我了解任喻霖。”
任瑾芳并不反駁,只是鎮定地笑著看向銘菲:“沒關系,你這樣想是好事,興許能將這段關系維持得久一些,也許能比你姐姐還久。”
這句話讓銘菲實在忍不住冷下了臉。
任瑾芳注意到神,說道:“抱歉,我不該提你姐姐的。”
銘菲不說話。
任瑾芳便繼續說道:“我不干涉喻霖朋友,反正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我知道喻霖人長得好,經濟條件也好,年輕姑娘總是一個接一個主撲過來,但是我還是想要勸一勸你,孩子要有孩子的矜持。婚前行為或許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再搞大肚子就不好了,他是個男人沒什麼損失,對你一個孩子來說就是一輩子的傷害。”
銘菲抿了,過一會兒說道:“沒關系,我懷孕了我們會結婚的。”
任瑾芳并不慍惱,笑著搖搖頭,語氣無奈地說道:“你慢慢就會明白了。”
說完,任瑾芳站起來,目緩緩掃過整個房間,最后說道:“我今天就是來看一看,那我就先走了。”走進廚房,囑咐了阿姨兩句,之后提著的小包走出來,對起將送到門口的銘菲說:“不必送了小姐,其實喻霖現在也不在,你可以多穿點,別冷壞了。”看一眼銘菲的。
銘菲喊:“任太太。”
任瑾芳立即說道:“我不是任太太。”
銘菲于是改口:“任士,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任瑾芳語氣溫和,“請講。”
銘菲說:“你覺得你兒子應該娶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任瑾芳微微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一定漂亮,但是要獨立,有教養,知廉恥,父母有文化便是更好的。小姐認為如何呢?”
銘菲也笑了笑:“我猜他會娶他的人。”
任瑾芳說:“如果你把等同于的話,你以后一定會吃虧的,傻姑娘。”
等任瑾芳離開,銘菲走到餐桌旁邊,打開阿姨帶來的塑料口袋,里面裝著盛的早餐,蛋、牛、包子還有一碗粥。
因為早餐已經在餐桌上放了一些時候了,所以現在上去已經不怎麼熱,只剩下一點點溫度。
房間里傳來阿姨用吸塵清掃的聲音,銘菲在餐桌邊坐下來吃的早餐。
承認被任瑾芳說得有些不開心了,其實并不是沒有反駁的余地,只要能拉下臉面,用同樣難聽的話回敬任瑾芳也不是不可以,但始終還是做不到。
緒不可避免地低落,想要不是喜歡任喻霖,就真的收拾東西走了,倒不是怕了任瑾慧,而是何必這份委屈呢?可還記得昨晚才答應了任喻霖,不管任瑾芳說些什麼,都不能單方面地選擇結束這段關系,所以無論如何,還是會堅持下去。
銘菲咬了一大口包子,突然發現包子的味道很不錯,于是拿過塑料袋看了一眼,發現是市區一家有名的早餐店,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分店,不過相信一定是任喻霖特意吩咐的。
任瑾芳看起來還是不夠了解的兒子。
等阿姨做完清潔離開,銘菲的服也全部洗好了,烘干的服帶著暖洋洋的溫度,湊近來聞,有一淡淡的香味,大概是洗的問道,和任喻霖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銘菲換回自己的服,帶著銘婭的日記本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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