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
溫令不想和江秉時有關的人聯系,但是心里又覺得不對勁,這幾天太安靜了,如果江家鐵了心和溫家聯姻,不可能一點靜都沒有。
而安妮是唯一一點聯系,所以接了。
然后聽到安妮說,“見一面吧。”
溫令并沒有立刻答應,并不完全信任安妮。
安妮似乎覺到了的猶豫,“放心,我和你不是敵人,只是想見你一面,你不是不想嫁給江秉時嗎?我可以幫你。”
溫令沉默了兩秒,同意了。
兩人約在公寓附近的咖啡館,這次見面安妮沒有戴口罩,似乎已經習慣了以這副容貌見人。
推著椅進來,溫令主給移開原先的座位。
“謝謝。”看了溫令一眼。
溫令不語,在對面坐下,開門見山道,“你要怎麼幫我?”
安妮下意識了臉上的疤痕,一雙細長眼含著淡淡的諷笑,“你信我嗎?”
溫令搖頭,“不太信。”
大概是沒想到這麼實誠,安妮先是愣了下,然后笑開,“你還真是可,看在你這麼可的份上,我還真不忍心讓你被江秉時這個畜生糟蹋。”
溫令并沒有因為的話而瀉下心房,因為始終覺得安妮還是放不下江秉時,否則為什麼不和江秉時徹底劃清界限?反而來找?
安妮究竟是真的想幫,還是為了報復江秉時。
溫令盯著看的同時也在心里思考,安妮似乎看的想法,又一下沒一下攪著咖啡,淡淡道,“我大概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我只是不甘心江秉時這麼對我,認為我還對他有是嗎?”
抬起眼皮,想要看清溫令的表。
溫令點頭。
安妮笑了笑,也沒瞞,“那次出現在他面前,我確實還沒有死心,我想知道將我燒死是他的主意還是沈妍的主意,所以我借機回到他邊。我執迷不悟是我的錯……”
溫令猶豫了一下,問,“他對你做了什麼?”
安妮臉上出來的笑瞬間斂去,一雙張揚的眉眼充滿了狠戾,“他想再次送我去死!”
溫令拿著咖啡杯的手頓住,臉上卻沒有太多的驚訝。
其實猜到了一些。
如果不是他有把握掩蓋以前的罪行,又如何有勇氣繼續威脅溫家。
平靜的等待,等著安妮的緒穩定下來。
“你想要我怎麼做?”
安妮深吸一口氣,“我想用自己來引江秉時局,需要你的配合。”
溫令還是有疑,“為什麼要找我?我自認沒什麼能力幫你。”
“是,我并不指你能幫我什麼,我只需要你做個整件事的見證者,畢竟我做了這件事,你是最直接的益人。另外,我看中的不是你,是傅汀堯,只要你牽扯其中,他就不會撒手不管。”
溫令沒想到會牽扯到傅汀堯,蹙眉,“這事和他沒關系。”
安妮喝了一口咖啡,臉上又重新浮起笑意,“別自欺欺人了,你們兩人站在一起,眼神就跟粘在對方上一樣。何況,傅汀堯最近意氣風發,剛擺平了家族斗還沒來得及穩固地位就把矛頭指向了江家,不是為了你又是為了誰?”
溫令徹底愣住。
前一句也就算了,只當安妮拿打趣。
可后面一句……
他這幾天消失是回了傅家嗎?又為什麼對付江家?
溫令想要自欺欺人,可也不得不猜測他對付江家是為了。
但現在猜測這個不是重點,溫令問,“你要我做什麼?”
安妮見同意了,出滿意的微笑,朝勾了勾手指,溫令附耳。
兩人說了會兒悄悄話,溫令就回了公寓。
然后在公寓樓下,見到了一周沒見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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