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靠得太近了。
兩人坐在一匹馬上,小,幾乎被教練擁在懷中,對方倒是沒做什麼逾矩的作,是溫令自己覺得太親。
尤其當想要向容聆“求救”時,容聆還笑瞇瞇地給他們拍攝。
“這是你第一次學騎馬嗎?我幫你記錄下來,你回去可以看看哪里姿勢不對,下次再騎就能規避錯誤的作。”
溫令剛要出口的話就這麼咽下去了。
教練察覺到的走神,在耳邊說,“專心!我教你一遍,然后自己騎,如果不掌握要領會傷。”
溫令咬了咬,心里懊惱自己想太多,人家明明很正常在教課,非得想歪,兩人坐一匹馬,當然得靠近啊,又不是什麼大。
越想溫令越覺得臉紅,低著頭暗暗記下作。
教了一遍后,教練跳下馬讓溫令自己騎了,后一下子沒了人,溫令突然張起來,連忙死死抓住韁繩。
“放輕松!”
教練提醒。
溫令點頭,然后慢慢舒氣。
教練在馬背上了一鞭子,馬兒吃了痛,開始吧嗒吧嗒小跑起來。
馬背上的顛簸讓溫令全戒備,神高度集中,容聆到底有些不放心,騎著馬跟在邊,“太繃了,放松點,雙夾。”
“容容,我要不就騎到這兒吧?”
溫令可憐兮兮地看向。
真不是騎馬的料,尤其這馬還高大,自己一個人坐在上面一點安全都沒有。
容聆也沒強迫,朝著教練看了一眼,“佐恩,你抱溫小姐下馬吧。”
“好的。”
溫令本想說自己來,奈何實在不敢跳下馬,只好接著佐恩的力道,被他虛攬著抱下馬。
等落了地,一顆心也踏實了。
佐恩牽著馬和往外走,容聆繞著馬場在跑,溫令沒辦法,只好有一下沒一下地陪著佐恩聊天。
但溫令發現,佐恩的眼神一直往容聆那邊飄。
溫令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容聆騎在馬上,清冷的臉因為速度帶著某種堅定,整個人和馬融為一,越一道一道的柵欄。
其實不知道,容聆學騎馬也不過幾個月而已,但膽大,喜歡一件事就會投最大力去學,所以連佐恩都以為至騎了幾年了。
這樣一個出的人,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吧。
溫令看著容聆,已經沒有之前那種酸,反而是像看偶像一樣注視著。
也許,也可以的。
想到這里,轉看佐恩,“我還想騎,你再教我一下好嗎?”
佐恩爽朗一笑,“當然。”
于是,三個人一直騎到中午才結束,下馬的時候溫令雙抖。
容聆笑著,“沒想到你比我剛學的時候還要拼,神可嘉,但是這兩天怕是你床都要下不了了。”
溫令知道自己是急于求了,臉憋得有點紅。
但是會騎之后的暢快讓忘卻了這點,拉著容聆說,“等我恢復我們再來騎。”
容聆點頭,“好啊。”
三人慢慢走回了別墅,容聆留佐恩吃午飯,午飯過后佐恩告辭,溫令才悄悄問容聆,“佐恩是不是喜歡你啊?”
容聆愣了下,“怎麼會?”
“我看他看你。”
容聆角彎了下,“你是指剛剛他看我,然后你決定騎馬的時候嗎?”
自己心思被發現,溫令的臉這下是徹底紅了,“你……”
容聆這才說了實話,“其實佐恩今天就是工人。”
溫令一愣,“什麼意思?”
容聆拿出手機,然后把拍到的兩人騎馬的視頻打開給溫令看,等看完,容聆直接把視頻發給了傅汀堯。
不一會兒傅汀堯的語音就過來了,“容聆,我把溫令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的?讓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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