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能取到這七顆地丹,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我們想要人生走回正軌,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的這些罪,吃的這些苦,都不是你造的,你無需自責。”
“真正該到懲罰的,是對我們做出這些事的人!”
鹿知之閉上眼睛,最大限度地依偎在顧言洲懷里。
“等我把我們的命運掰正,解了這共命,我會找出始作俑者,總該有人承擔這一切。”
顧言洲將下擱在鹿知之頭頂。
“我只是心疼你。”
“看到你這樣,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疼,恨不得能代替你這些傷。”
著顧言洲的膛,鹿知之靈氣恢復得特別快。
“沒事,我著你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靈氣補充。”
“放心吧,我好著呢。”
顧言洲見鹿知之閉上眼睛休息,也不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任憑螺旋槳嘈雜的聲音如何喧囂,都摒棄在耳邊,著相聚的時。
由于醫院沒有停機坪,直升機又停回了顧氏大樓。
顧言洲抱著鹿知之,陸召抱著小狐貍,飛速地往電梯里走。
“聯系鹿玉芙,就說我馬上送知之過去。”
“好的。”
“再找兩個異寵醫,直接去中醫院待命。”
“恩。”
顧言洲腳步稍微慢了半拍,回頭看了一眼。
陸召立刻明白他什麼意思。
“去的途中已經有人跟我匯報過了,顧唯云為什麼要看你的電腦。”
“是那個石信的人慫恿的。”
“他被人下了套,賭博輸了所有錢,還欠了兩千萬。”
“這時候有人找上門,說只要復刻你電腦里的數據,這債就一筆勾銷。”
“所以他便慫恿二爺來查你的電腦。”
“二爺沒腦子的,被人慫恿了就覺得你電腦里一定有什麼機。”
“只要抓住你的小辮子,你就會害怕他。”
顧言洲翻了個白眼,將目撇向別。
“愚蠢至極!”
“那個人呢?”
陸召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微微低頭。
然后放低聲音,囁嚅道。
“我將他留在山里了。”
顧言洲沒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
只要那人有毅力,走個三五天應該能走出去。
西廣的山里有很多原生態的寨子,若是運氣好到了寨子,那走出去的時間更了。
將他留在山里真的算是便宜他了。
顧言洲看著懷里的鹿知之。
這件事若是發生在一年前,他還沒認識鹿知之的時候,也不曾懼怕過什麼因果報應。
肯定就直接將那人從直升機上扔下去。
現在,他有了牽掛,懼怕因果。
怕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報應在上。
更怕報應在自己上,自己下輩子再沒資格遇到。
他想和鹿知之長長久久,一世不夠,要生生世世。
車隊早已經安排好,顧言洲抱著鹿知之上了頭車。
京市,不是顧言洲的舒適區,而是他的統治區。
車隊開道,所有車輛都要讓行。
如果不是鹿知之勸他要遵守通法規,他甚至連紅綠燈都不會放在眼里。
車子飛速地到了醫院,鹿玉芙早就站在門口等。
一見到鹿知之,小哭的鹿玉芙又開始哭了起來。
鹿知之躺在轉運床上,手去夠鹿玉芙的手。
抓住鹿玉芙的手那一秒,這才有了回家的實。
“大姐。”
鹿玉芙紅著眼睛,皺著眉頭。
“你到底去了哪里,怎麼把自己搞了這個樣子!”
鹿知之淚中帶笑。
“醫安排好了麼,胡鶯鶯傷得不輕。”
鹿玉芙邊跟著轉運床跑,邊安著。
“你放心吧,好幾個異寵專家都來了,肯定沒事的。”
鹿知之旋即放下心來。
可鹿玉芙卻無法安心。
“你到底傷在哪里了,應該先去做什麼檢查?”
鹿知之握鹿玉芙的手。
“大姐,你有休息室麼,我想先洗個澡。”
鹿玉芙點點頭,然后吩咐跟著來的醫生都先去辦公室待命。
和顧言洲兩個人推著床往休息室走。
顧言洲的車背箱里經常會放著幾套服準備換洗。
后來經常跟鹿知之在一起,也習慣地備上了的服。
這會已經拿出來一個袋子放在鹿玉芙手里。
“那麻煩你了。”
鹿玉芙接過袋子,拿了一些洗漱用品,跟著鹿知之進了浴室。
剛鎖了門,回頭看到正在服的鹿知之,抑制不住地尖起來。
“啊!”
顧言洲正在門外等著,聽見尖聲不管不顧地撞向了門。
“發生什麼事了?”
鹿玉芙沒空回復顧言洲,只顧著看鹿知之。
“知之……這……怎麼?”
沒有得到回答的顧言洲在門外急得不行,再次撞向了浴室門。
這只是個臨時休息的地方,本不會有人進來,門鎖不太好用,撞了兩下就開了。
顧言洲沖了進去,就看到到只剩的鹿知之。
一條撕裂的傷口貫穿整個腹部,肩膀一大片黑的印記,像是被火燒灼過。
整個脖頸鎖骨上都是繩子般的勒痕,勒痕已經潰破,呈現蛇鱗片狀的傷口。
雙布滿了蚊蟲叮咬的痕跡,整個后背大大小小的疹無數塊。
最可怕的是,原本的材,此刻已經呈現出一種皮包骨的趨勢。
瘦弱的活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干了皮下的脂肪,瘦得依稀能看見骨頭。
顧言洲被鹿知之的模樣驚得在原地本沒辦法移,眼睛甚至都沒辦法從上移開。
全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皮,每一個傷口都目驚心。
鹿知之下意識地抱住口,鹿玉芙也反應過來直接將鹿知之抱住。
“顧言洲,出去!”
顧言洲腦子里已經了一團漿糊,本沒聽見鹿玉芙的話。
還是鹿玉芙推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
回神后急忙道歉。
“對不起,知之對不起!”
然后慌忙地關上了門。
鹿知之有些絕。
自己那麼不想讓他看到這樣,可是還是被他全部看到了。
垂下眼眸,臉上有一失落。
“大姐,我這樣很丑吧。”
浴室里,鹿玉芙安著鹿知之。
浴室外,顧言洲徹底紅著眼,的拳頭咯咯作響。
他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拿出手機,開始撥通電話。
電話好一會才接通,接通后那邊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顧言洲也沒管,咬著牙開口道。
“西廣的山里有個云瑤寨。”
“給我一把火燒了,連個狗窩都不要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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