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日,新的一個月。
命途多舛的Tiffany cafe再次恢復了營業。
正好趕在雙十一全國大促的節骨眼上,梁晚意忙的不亦樂乎。
咖啡店做了充卡贈送咖啡杯活,線上商城也做了時段的促銷規劃,每天打包都打不贏。
同時還得和溫妤的小助理通微博宣傳的節奏,最終定在11月3日和11月11日晚上。
自己的微博雖然已經解封,但梁晚意決定把號再靜置一個月,等大家小三的記憶再淡一些。
生意越來越好,華路的咖啡店又招了兩個新店員,起路招了5個。
華路的租金便宜,梁晚意當時選的店面是個別風格的復式小樓,自帶院子。
以前因為生意冷淡顧客,樓上就一直沒收拾。趁著這次關店,梁晚意把二樓好好裝修了一下,所以營業時間才推遲了一周。
現在生意實在火,每天店里排滿了人,梁晚意已經選好了兩地方,拿來開三號店和四號店。
霍庭洲去私人醫院做了肩部治療,住了一個星期的院,還死活不讓梁晚意去探。
出院回家后緒也不太高,時常在書房工作到半夜才回房間睡覺,雖然對的態度沒變,該摟摟該親親,但梁晚意總覺他神神的。
莫不是……外頭有人了吧……
不過梁晚意最近實在忙,沒太多時間糾結這個。
反正人就待在家里,除了會避開接電話和不能做,別的都和以前一樣。
這一天,正好遇到京城的大降溫,外面的妖風凜冽。
因為快臨近雙十一,梁晚意跟著幾個店員在后面的倉庫打包。
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多,霍庭洲的N個催回家電話都沒接著。
梁晚意忙完從倉庫回到咖啡店,進了柜臺,站在水池邊洗手。
晚上的顧客不多,所以只留了一個店員值班。這會兒店員正好去后廚給顧客做三明治了。
有人推門進來,英俊拔的男人在深夜里獨自來到咖啡店,就意外的招人。
幾個孩子的目都聚集在了男人上。
“小姐姐,來杯拿鐵。”
梁晚意因為背對著柜臺,手還沒來得及干,聲音親切回應顧客。
“好的哦,請問是打包還是......”
梁晚意轉,上揚的狐貍眼對上賀呈凜深邃的眉眼。
梁晚意微笑瞬間冷了下去。
賀呈凜一黑大,齊眉短發有型地起,說話間總帶著讓梁晚意不喜歡的輕浮。
“怎麼,看到我連笑都不笑了?”
梁晚意聲線低了幾個音,“打包還是帶走。”
“怎麼,趕人啊?在這兒喝,堂食。”
“好的,我給你打包。”梁晚意拿了個咖啡紙杯去接咖啡。
賀呈凜子筆直地站在收銀臺前,視線就粘在梁晚意上了。
黑鯊魚夾挽住了順的長發,幾偏短的發在白皙的后脖頸,一霧藍的修針織,溫婉大方。
背影是被圍的細帶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轉,蓋在圍下面的飽滿很扎眼。
嘖。
這人現在怎麼長得這麼危險。
“喂,多加點糖。”賀呈凜的語調懶散。
梁晚意見他材健碩,應該是常年練的,這種人一般都控糖,所以只加了半塊糖。
誰知, 他主要多加點糖。
“要幾塊方糖。”梁晚疑問。
“再加三塊。”
梁晚意夾了三塊進去。
然后把裝了咖啡的紙袋子放到賀呈凜面前,“你好,一共三十。”
賀呈凜很輕地笑了一聲,拿出口袋里的手機掃碼,付了款。
“幾點下班?等你。”
“我通宵。”梁晚意張口就來。
其實本來洗完手就要走的。
“那行,正好白天睡了一整天,不困,我可以等你一晚上。”
梁晚意:“......”
賀呈凜找了一位置坐下,視角正好可以時時刻刻看到柜臺里的梁晚意。
梁晚意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想干嘛。
想著從后門溜之大吉,走到后廚,發現后面的門被鎖了......鑰匙在店長手里,店長已經下班了。
梁晚意嘆了口氣,只好回到柜臺漫無目的地刷手機。
偶爾會有客人進來,梁晚意給他們沖咖啡、收銀。
大概磨了半個小時,見賀呈凜依舊耐心地坐著等,還時不時地拋來目。
梁晚意不等了,準備直接走。
剛把圍摘掉,正好瞥見賀呈凜來了電話,他收回梁晚意上的視線,接起電話,似乎是重要的事,說話的時候很是專注。
梁晚意覺得是天大的機會,趕從柜臺出來,打開大門就往外跑。
誰知大門的電子歡迎語在這時候卻異常地響亮。
“顧客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梁晚意心里暗罵,“明天非得把這個自歡迎給拆了!”
梁晚意從包里掏出鑰匙,火速按了開鎖鍵,手剛上車子的門把手,人就被一力量翻了過去,后背不輕不重地被在車門上。
一道影靠過來,梁晚意一時慌,眼睫。
大概是飛跑過來的,賀呈凜微,呼吸是一很淡的咖啡香,夾雜著草莓口香糖的甜味。
這家伙還真吃甜的。
兩人視線近距離對上,頭一次挨的這麼近,梁晚意子往后仰,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可已經是退無可退。
“你干嘛!”梁晚意說話聲音不耐且大聲。
賀呈凜輕嘆一口氣,“還怪我當年不辭而別?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別假裝不認識我了。”
梁晚意蹙眉,“是你認錯人了,還是你記憶錯了,要是腦子不好,建議去醫院看醫生。”
男人冷厲的黑眸過短瞬的溫,“怎麼長大了,還是這麼毒。”
“我真不認識你。”梁晚意無力。
“小時候眼里只有柯昱,現在眼里只有霍庭洲,意寶,你什麼時候能看看我?”
意寶?
梁晚意睜大了眼睛。
“你......”
“賀呈凜,大半夜扯著我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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