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我可是鬼醫的親傳徒孫~”姜逸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脯。
之前沒有解藥,靠針灸他只能保證毒不擴散,如今有了解藥,姐夫的毒定然能解!
玄瞳瞬間松了口氣。
就見姜逸話鋒一轉,“可姐姐宮被皇后責罰,暫時沒法回來,東宮又被秦把持著,我進不去。”
實在不行,他只能繼續鉆狗了。
只是那狗在秦凜的屋外,若是再被他發現,人家不一定愿意幫他。
玄瞳咧一笑,“小公子忘了?我可是東宮暗衛。”
姜逸一拍大,直道自己真笨。
事不宜遲,姜逸帶上針灸包同玄瞳去了東宮。
有玄瞳在,姜逸終于不用鉆狗了。
“瞳,瞳哥!”
早就在門外等著姜逸的玄七看見玄瞳,驚的差點大哭出聲。
玄瞳假裝嫌棄的將人推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作甚,王爺呢?”
玄七指了指房間里,神瞬間暗淡下來,“王爺又不清醒了,自皇宮回來對那秦不知多寵,事事都依著,哎.....”
玄瞳向姜逸道,“小公子,你先去為王爺診治,有我和玄七在外頭守著你不必擔心,安心施針便是。”
姜逸點頭,推門進去。
楚臨舟已經睡著了,房約能聞到那臭藥的味道。
他眉頭一皺,想來是那人今日又對姐夫用藥了。
他來不及多想,趕忙為他施針。
.....
“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說人被沈璃月那個賤貨關進了這里?”
趙蘭兒環顧著漆黑的房間,除了幾張破椅子什麼都沒有。
“娘娘,小順子親眼看見的,絕不會有錯,奴婢也不知是哪兒出了問題.....”宮小心翼翼的回答。
芯兒躲在門外聽見兩人的對話,一時不敢出聲,只能在外等著。
趙蘭兒氣的使勁打翻手里的蠟燭,“廢,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奴婢知錯,娘娘饒命。”
宮跪下求饒。
趙蘭兒眼神嗜,滿是鷙,“給本宮找,若是找到直接殺了,若是找不到,本宮要了你全家的命。”
說罷,拂袖離開,宮瑟瑟發抖的站起。
兩人沒發現,那地上的蠟燭早在門打開的一瞬,火星蔓延到了旁邊破舊干燥的椅子上。
“滋啦啦”
火勢瞬間蔓延。
姜靈韻頭都大了,這趙蘭兒還真是魂不散,自己才進宮,就找來了。
若不是有百寶袋,想必這會兒自己早就是沒命了。
越想越氣,與其讓一個定時炸彈按在自己邊,不如先去一步給教訓!
百寶袋,避開巡邏侍衛,跟在趙蘭兒的后。
走后不久,等到機會的芯兒趕忙進去找人,不想火勢瞬間擴散,熱浪撲面而來。
接著火沖天。
芯兒大驚,趕忙大喊“走水了”
現場一片混。
罪魁禍首的趙蘭兒完全不知道那邊的宮殿已經鬧翻了天,正躺在床上滋滋的睡覺。
姜靈韻躡手躡腳的走出百寶袋,拿出手電筒,先把景秀宮值錢的東西掃了個遍。
隨后躲進百寶袋,鼻子森的喊,“趙~蘭~兒~”
“趙~蘭~兒~你這毒婦~你還我全家命來~”
趙蘭兒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喊,睡眼惺忪的人還未起,罵聲便傳了出來。
“哪個不要命的敢喚本宮閨名,狗命嫌活的太久的不!”
姜靈韻繼續著鼻子喊,“趙...蘭...兒~你這毒婦,還我命來~”
忍著笑,眼神示意五兒出去。
趙蘭兒喜暗,不喜寢殿有人,宮一并打發到了外頭。
殿也沒點燈,加上姜靈韻特意打開了朝床最近的窗戶。
外頭的冷風“嘶嘶”的朝里頭吹,就著月也看不見屋里有任何人。
只聽得一聲聲索命音,這趙蘭兒不知做了多虧心事,不得嚇個半死。
果然,趙蘭兒起披了裳,查看了幾圈也沒見任何人。
眉頭一皺,以為是聽錯了,于是便準備繼續睡覺。
哪知剛一轉,就對上一雙綠油油的眼睛,與此同時那聲音又再次響起。
頓時嚇的渾癱在地,尖出聲,“啊!鬼啊!”
姜靈韻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手臂時不時的拿著燒著的火把出百寶袋一點點,繼續喊著讓還命。
在趙蘭兒看來,那就是綠眼睛周圍不停的冒出火,極其駭人。
一尿味撲面而來,姜靈韻嫌棄的捂著鼻子,繼續在耳邊360度環繞,“趙蘭兒~我死的好慘~好慘~~”
“啊!”趙蘭兒抬起雙手捂住耳朵,哆哆嗦嗦的尖,“不是本宮,不是本宮,你要索命找別人去,不要找本宮,啊....”
雙瞪著地面,想爬起來卻渾無力,只得驚恐的眼神四瞄。
姜靈韻暗道這人心理素質還真強大。
都這麼嚇人了,竟還沒嚇暈。
不行,得再加把火。
拿出手電筒朝著趙蘭兒的臉開一下關一下。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自己不知道嗎?我被你....害得好慘~”
刺眼的亮晃的趙蘭兒睜不開眼,大腦一片空白,口而出。
“你,你你你,你不過是個臭,臭穩婆,本,本宮殺了你又如何....沈璃月那個賤人該死,本宮就是要胎大難產....”
姜靈韻拿著手電筒的手頓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
穩婆?什麼穩婆,難不是李茍的娘?
皇后難產,原來是趙蘭兒搞的鬼!
回過神,繼續開關手電筒,“你還做了什麼虧心事,快快說來,所有人的冤魂都在這兒,若你有半句假話,閻王爺會來收你~”
“嘶嘶~”
話落,無數小蛇從四周爬至趙蘭兒腳邊。
“啊-啊-”趙蘭兒尖連連,很快渾如同針扎般疼痛。
看著月下麻麻的蛇群,嚇得六神無主,“我說,我說,走開,你讓這些蛇走開!!”
再次尖破音,姜靈韻見時機,便下令小蛇暫且別。
“說!”
呵斥聲響徹整個寢殿,趙蘭兒子瑟瑟發抖,哆哆嗦嗦開口。
“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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