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
舒合不知道伏景默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知道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要求回頭。
本要順著伏景默的方向看去,卻被伏景默給拽住了手。
“怎麼了?”
“這里也不好,回家吧。”
舒合:“……”
這爺有些難伺候啊。但現在還能怎麼樣呢?當然是順著了。
路上,伏景默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我現在覺得,你跟有點不像了。”
“你是說阿合小姐嗎?”舒合笑說:“我跟本來就不是一個人。”
“希你可以記住這句話。”伏景默的聲線霎時變得溫,跟剛剛判若兩人。
舒合看著他的眼睛,有片刻的失神。隨即,出一個笑來。
“我怎麼覺你話里有話呢?”
“是嗎?可能是你想到了什麼。”
這天,是徹底聊死了。
舒合的笑容僵在邊,他果然是猜到了。
——
顧妃兒原本是要約江晚安跟白千帆吃晚飯的,但江晚安拒絕了。
“好不容易聚上,怎麼一起吃飯也要拒絕?”顧妃兒面不悅。
“你不是剛剛才吃過嗎?”江晚安看了一眼顧妃兒的肚子,“你看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二胎了呢。”
“你可別詛咒我哈。”顧妃兒舉手表示投降,“一個就夠我的了。”
“反正也是你爸爸在帶,怕什麼?”白千帆吐槽。
“跟你說了你也不能理解的。”顧妃兒看著江晚安,“說實話,我也真的是佩服你。竟然工作家庭兩手抓,我覺我就干個活就累死累活的了,更別說我還沒有你工作多呢。”
“人家那是有追求。”白千帆說:“我倒是覺得晚安這樣的生活很好,不用靠男人自己就能養活自己。”
“我不靠男人我也能養活自己啊。”顧妃兒眼睛微瞇,好似在說看不起誰呢。
白千帆看著兩人,頓時無話可說,現在好像只有無法獨立生存。
說起來也是奇怪,白千帆在外面這麼多年,應該相當獨立自主才行,怎麼的也該像在外面見的那樣吧,怎麼一回來……
白千帆好像看出了兩人的疑問,自答疑,說:“我以前在那里是靠收取保護費活的,國治安很好,用不到我。”
此言一出,又是非一般的靜寂,大概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千帆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好了,現在我要拼事業了。我要去練我的臺步了。”
“我也可以去接暮暮了。”
三人就此分道揚鑣。
江晚安到了學校,就被請到了辦公室。校領導帶了一群人過來,一字排開。
“初步調查,就是這些人說過舒老師。”
那些老師看到江晚安的時候有些張,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校領導見們沉默,催促,“你們平時不說得歡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們左顧右盼,最后是最左邊的這位老師先開口。
看了江晚安一眼,小聲的問:“伏夫人,是不是那個人也勾搭您丈夫了?”
聽到這個的時候,江晚安有些許震驚,這怎麼扯到這方面了呢?
“人家是來問你的,你倒好,問人家。”校領導吐槽,讓那位老師接著說。
老師接收信息,說:“其實,我也是聽舒老師之前的學生說的,們說自從學校舉辦了活之后,們的爸爸最近很喜歡來接們,回去之后又開始各種問關于舒老師的信息,還給舒老師發微信……”
邊上的老師也說:“我們也親眼看到過上了豪車,我們這里是學校,來往的車輛基本上都是接孩子的,所以我們就猜測,應該是上了哪位爸爸的車。”
“你們無憑無據的,是污蔑。”
江晚安單聽這些,實在是無法在心里將舒合定罪,一切都只是聽說而已。
校領導見狀,拿起一份文件遞到江晚安面前。
“其實,之后也是有幾位媽媽過來投訴,我們為了留下證據,讓們把舒老師跟們丈夫的聊天記錄給打印下來了。”
江晚安接過文件袋,打開后果真見到幾張聊天記錄的紙。
那個頭像,江晚安認識,確實是舒合的。幾張紙,幾個男的頭像都不一樣,但他們的話同樣的集,發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的,而每次聊天的時間都是半夜。
【舒老師,你長得真好看。】
【舒老師,你應該是單吧,會不會在半夜的時候覺到孤單呢?我可以陪著你的。】
【明天晚上有空嗎?我老婆不在家,我想請你回來幫我看一下孩子。】
【舒老師,自從第一次看見你,我睡夢里就都是你的影子。我給你買個房子,你開個價,以后就不用辛辛苦苦的跳舞了。】
……
這些知道的是學生家長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bt擾者呢。
對于上面的,舒合的回應十分的簡短。
不是【謝謝】就是微笑臉,有的甚至沒有回復。
江晚安著紙,看著直搖頭,“這就是證據?”
所謂傍大款,就是這?
校領導賠笑,“我知道這上面的容應該可以說明舒老師是清白的,但是學生的媽媽不相信啊……”
試想,半夜的時候,躺在邊的丈夫一直擾著別的人,那不管是哪個人都不了。如果正好自己也有能力,那麼也許能走離婚這條路。可那些依附著丈夫的人,那些對丈夫舍不得的人,也就只能去找舒合的茬了。
江晚安看著那一排年紀頗大的老師們,與第一次見果真是有一種不同的覺。
校領導表示,“伏夫人,我看您也是個講理的,其實我們學校也不容易。又沒有后臺,只能自己拼。學生家長們我們一個也惹不起,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招過新老師了,更別說好看的老師。我們也想改變,所以才找了舒老師。但沒想到,來的時間不長,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卻是無窮的。”
另外的老師附和:“其實我才三十多歲,就因為稍微年輕一點,學生家長就來懷疑我進這個學校是不是別有目的。”
江晚安看向,發凌,臉上帶著黑框眼鏡,真比記憶中的藝生要……潦草不。
“你們的學校的風氣有些問題。”江晚安實話實說。
他們當時定位是這樣的,所以招來的皆是一群妒忌心強的家長。
校領導看著江晚安,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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