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天,錦玄和韓傅的故事便傳遍了大江南邊。再加上,韓傅大鬧錦玄大婚的事,早就在玄界傳開了,大家都把這些故事當真事在聽。
但是世人的是沒法控制的,錦玄是大英雄的時候沒人敢詆毀他。但是錦玄一旦出了點小錯,那些嫉妒他,覬覦家的人,便會把這些錯放大,竭盡全力詆毀污蔑他。
漸漸的故事就越傳越不對,大街小巷都是一些談論錦玄私事的污言穢語。
韓傅一直在天都城,他沒有再去找錦玄,他在角落里默默的察著一切。無論用什麼方法,他不管世人如何看,如何說,對他來說,都只是工,一件讓他得到錦玄的工。
這天錦玄外出追查妖族余孽,發現戲臺上,唱的不再是“錦玄三斬妖王”了,而是,“錦玄三戲傅哥哥”。
說書的繪聲繪講的也不再是“錦玄帥軍攻打妖界”,而是“錦玄會韓傅”。觀眾依然是人山人海,如癡如醉,但是味道全變了。
錦玄提著劍走過茶樓門口,他聽力好,茶樓里的人說話的聲音他都能聽得見,里面有人大著嗓門在那里閑聊。
一個聲音說:“聽說了嗎?天下書局將錦玄評為了天下第一男了。”
另外一個聲音附和:“怎麼沒聽說,本以為那錦玄是憑本事殺的妖王。原來是用的人計。”
又有人瞇!瞇道:“估計殺他的時候兩人正在滾床單。待那妖王醉生夢死之時,錦玄一刀下去直接把他的腦袋給砍了。”
“嘖,嘖,嘖……!。這錦玄的心可真夠黑的。怪不得能甩了韓傅呢,可憐那韓傅的一片癡心了……!”
錦玄的腳步頓了頓,然后沉著臉繼續趕路。
外面的風言風雨自然會傳到張云依的耳朵里。再加上錦玄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同過房,心里其實比任何人都焦慮。
這天的閨應雨濛特地來看。兩個好友多日不見,一起在房里喝茶聊天。
應雨濛拉著張云依的手嘆氣,“我自小就羨慕你能遇見錦玄那樣好的人。你們兩大喜的時候,我打心眼里替你開心。可是誰又能想到像錦玄那樣好的人,居然也會有一天喜歡上男人。”
張云依蹙著眉,拍拍的手,“這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那韓傅不要臉,自打認識錦玄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我和錦玄哥哥是訂了親的,他還是要厚著臉皮來跟我搶。”
應雨濛走到張云依邊,在耳邊輕輕的問,“你們兩親這麼久,同房了嗎?”
張云依紅著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愿意我,當真他只喜歡男人?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可愁死了。”
應雨濛拿出一個白瓷瓶,塞到張云依手中,“你想辦法讓他嘗到人的好,他怎麼還會喜歡男人呢?自古以來男人都可是喜歡人的,這可是男人的天。這東西可是我為了你的終幸福,厚著臉皮問我母親求來的,你看看我父親這些年把母親寵什麼樣,就知道這快活散有多厲害了。”
張云依拽著手中的瓶子,擔憂的問:“錦玄哥哥那麼厲害,會不會被他察覺?”
應雨濛神一笑,“這東西無無味,又不傷你放心用著吧!”
應雨濛走后,張云依把那快活散,藏在了袖里。
晚上錦玄回來,張云依端了一碗紅棗銀耳羹過來,“錦玄,你最近忙,我也幫不上什麼,在家里給你煮了銀耳羹,用小火熬了一下午呢,你快趁熱嘗嘗。”
錦玄正在書房逗鳥,那鳥正是碧雀鳥,他和韓傅因為碧雀鳥相識,韓傅死了錦玄的一只碧雀鳥,出了靈山結界,沒多久就給錦玄送來了一只,那只一直養在家世的老宅里。
在天都的這只,是前兩天韓傅差人送來的。認識這麼多年,韓傅最是了解錦玄的脾氣了。他要是每天晚上來找錦玄,錦玄不管怎樣已經親,肯定不會給他好臉看。反而還會因為虧欠對張云依越來越好,沒準就會同意和張云依同房。
他雖然不去見他,但是三天兩頭的往天都城的宅送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不但能哄錦玄開心,讓他經常惦記著自己,還可以膈應張云依。
而此時端著紅棗銀耳羹的張云依心里就很膈應,但是依然溫的沖著錦玄微笑,“這鳥真漂亮,是錦玄哥哥買來的嗎?”
錦玄不再逗鳥,回到書桌前坐下,“是朋友送的,你若喜歡,我下回也給你買一只。”
張云依把銀耳羹放在他面前,微笑著搖搖頭,“家里有一只就夠了。這麼漂亮的鳥肯定也不便宜,沒必要花那冤枉錢。”
錦玄端起碗,聞著銀耳羹的熱氣就發現了不對,舀了一勺放進里,便嘗出了里面放了什麼東西,但是他還是吞下去了。他覺得自己欠張云依的,別說是一碗加了催!藥的銀耳羹,就是一碗毒!藥端到他面前,他也會喝。
再說了,為了家他遲早要和張云依同房的,既然清醒的時候,他做不到。那就借著藥來麻醉自己吧!
吃完一勺后,錦玄還夸張云依手藝好,做的甜而不膩,然后把一整碗蓮耳羹全吃了。
這一晚錦玄睡在了他們兩的婚房。
這一晚張云依終于得嘗所愿 ,含笑而眠。
第二天天不亮,錦玄就留書一封,離開了家去追查妖族余孽去了。
一個月后錦玄在追殺貓妖的途中,接到了家的紙鶴,張云依懷孕了。錦玄終于松了口氣。
如果沒懷上,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喝下,那第二碗銀耳湯。
韓傅也得到了張云依的懷孕的消息,此時的他已經回到了衍歸宗,他是新任掌門,太久不回去,長老們一生氣出了幾個長老把他回去了。他知道張云依懷孕的消息,第一個反應是,等孩子出生后殺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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