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同的看著關易恩:“趕吃你的飯,智障也不完全是你一個人的錯,畢竟你還有一個腦殘心盲,四肢不協調的哥哥。”一句話同時罵了他平時最看不順眼的兩兄弟,他都覺自己是個語言天才。
關家兄弟兩一起委屈的看著以軒。
以軒終于開口了,他拿筷子敲敲昊天的碗,“我做這麼一桌子菜都堵不住你的嗎?”
晚上關易恩和昊天都找借口留了下來。關易銘由于一傷,只能靠上功夫趕人,夠不一點威脅。再加上以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助長了兩個人的氣焰。
在關易銘氣的七竅生煙的時候,以軒微笑著把關易銘從沙發上抱起來,關易銘立刻從剛才的氣勢洶洶,變得小鳥依人,笑著向剛才還囂張現在已經醋蔫菜的兩個人炫耀。
以軒把關易銘抱進樓上的臥房,用腳把門踢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關易銘放在床!上。
后面跟來的昊天和關易恩手去擰門把,發現門打不開,只能郁悶的等在門外聽。
以軒把枕頭豎起來,讓關易銘靠在上面,關易銘看著以軒笑,“你就是刀子豆腐心,里否認喜歡我,但是行還是很誠實的。”
以軒坐在床邊淡淡道,“畢竟是一起睡過的床伴,照顧病人這點我還是有的。”
說著他從乾坤代里拿出一個樸實的葫蘆,打開葫蘆蓋出里面金黃的給關易銘看,關易銘驚訝的看著葫蘆里的,“帝靈漿”
以軒點點頭,關易銘不可思議:“這可是天地初開時地心周圍環繞的帝靈之漿,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我們家歷經千萬年,什麼好東西沒有過,你以為玄界的那些門派為什麼那麼嫉妒家,那麼想得到家?家世,一方面是因為家并不完全屬于凡塵,另一方面是家的確有太多讓人覬覦和眼饞的東西了。”
關易銘疑,“你拿這個給我?”
以軒鄭重的看著關易銘的眼睛,“易銘,三千年期限快到了,你今天也看到了,這世界表面和平,其實暗涌,既然你已經取回了蹤劍,就應該好好挑起責任。”
“三千年前那場大戰你缺席了,我希這次你能和我一起并肩作戰。就當挽回你心中沉埋了三千年的憾吧!用這‘帝靈漿’重新洗經伐髓,加速修煉,你怕嗎?”
關易銘苦笑,“你都舍得把‘帝靈漿’這麼珍貴的東西拿出來,我又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要忍洗筋之痛嗎?對我來說,這個世上最痛的事就是失去你,連這個我都經過了,我有什麼可怕的?”
以軒和關易銘一起面對面盤坐在床上,關易銘閉著眼睛做好準備,以軒拿起葫蘆,用兩指將金黃的“帝靈漿”引出來,拍進關易銘的,關易銘震了一下,皺著眉頭沒有哼出一聲。
他咬牙把“帝靈漿”一點點引進筋脈里,一點點的灼燒著筋脈,那種疼痛,沒有一點修為的普通人,就算滴上這麼一滴都能疼的滿地打滾,昏死過去。
而關易銘現在的其實就是凡,他咬牙把“帝靈漿”一點點的引進筋脈,承著無盡的痛苦。靠著自己強大的執念咬牙撐著。
他最后悔的就是那晚沒有陪在錦玄的邊,讓他一個人面對埋伏。哪怕是再死多次,經過多歲月,他都無法原諒自己當初犯下的錯。所以這一世,他再也不會讓這一幕重演,他需要力量,他要變的更加強大,這樣才不會拖累他的錦玄。
以軒看著對面的關易銘滿頭大汗,被燒的通紅,皮開始一點點裂,原本包扎好的傷口開始滲出,心疼不已。他開始抱怨自己為什麼不等他傷口養好后,再拿出“帝靈漿”。可是又一想,等他上的傷養好了,然后再讓“帝靈漿”再毀一次,不是多此一舉嗎?再說了,已經沒有多時間給關易銘慢慢修煉了。
他已經被妖族盯上了,他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在他的邊,現在對他來說最好的保護,就是讓他自己變的更加強大。
而以軒能想到的最好,最快,最無副作用的提高修煉的方法,就是借助“帝靈漿”的力量。
“帝靈漿”是一滴難尋的上古圣,要不是他們的祖先是上古神龍,他是不可能拿的出這麼一葫蘆“帝靈漿”的。
他擔憂的看著關易銘,希他能夠咬牙熬過這一關,他甚至在心里默默的想,“如果關易銘能夠靠自己的毅力堅強的過這一關,他就好好和他在一起。再也不折騰了。”
不過這種該死的想法只出現過一瞬,很快以軒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因為他覺得,折騰的又不是他,他憑什麼這麼容易妥協,不就是去鬼門關走過一趟嗎?早在三千年錦玄就經歷過了。
走廊上,關易恩呆呆的看著門,“他們兩在里面干嘛,這麼久都不出來?而且都聽不到一點靜,看來有錢也不好,房子的隔音效果做的太好了。”
昊天靠在對面墻上點了一煙,關易恩回頭看他,突然覺得這個長相一般的男人好不一樣,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高在上的清貴氣質。
關易恩微笑:“其實我現在欽佩你的,我哥是你老板,你都敢毫不留的懟他。我是他弟弟我每次懟他的時候,還心里怕怕的。”
昊天從里吐出煙圈淡淡道:“你回去吧!他們可能幾天都出不來了。”
關易恩疑:“為什麼啊!那以軒的專輯怎麼辦我還有很多東西還等著和他商量呢。”
昊天想了想說,“專輯你一個人先把所有曲子寫完。詞的話,可以等他出來后慢慢填。反正專輯要忙的事還有很多,急也急不來。先把那首單曲做出來上線吧!”
關易恩不自覺的點頭,“好。”正準備離開,又停住了腳步,“你不走?”
昊天看著對面閉的房門微笑,“我想多陪他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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