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墓園,李哲明是孤兒,他死后的事都是以軒辦的,所以以軒對這里的地形還是比較了解的。
以軒在李哲明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尹佐也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旁,他看著墓碑上李哲明的照片說,“你是一個好孩子,肯吃苦,也努力,如果你真的喜歡演戲唱歌,那就投個好胎吧!下輩子做一個比我還紅的巨星。”
以軒沒說話,在墓碑底下,默默的燒紙錢,尹佐疑,“什麼時候你也信這個了?”
以軒一張張的燒著紙錢說,“錢到哪里都好使,他要投個好胎,不是還要賄賂賄賂回境的那些鬼差嗎?”
尹佐覺得好笑:“李哲明的鬼魂不是在你家里嗎?有必要大老遠的跑來這里給他燒紙錢嗎?”
以軒淡淡道:“所以你這人永遠也不會明白,生活需要儀式。清明就需要掃墓送花燒紙錢,有儀式才有紀念意義,這和他的靈魂在哪里,沒有半錢關系。”
尹佐懶的和他較真,蹲在他邊和他一起燒,“你說的什麼都對,還不行嗎?”
燒完紙后以軒站起來拍拍手,問尹佐,“你今天有別的安排嗎?”
尹佐搖搖頭,“沒有,今天的安排就是陪你。”
以軒微笑,“那就陪我在附近走走散散步吧!”
墓園附近有一片竹林。以軒和尹佐一邊走一邊聊天繞了過去,清辰遠遠的跟在他們后。
以軒在心里盤算著怎麼把天舍利打進尹佐的眉心,要打進眉心,就必須正面出手,以蒼寒的能力,只要正面攻擊,一般他都能躲掉,所以這簡直就是一件是不太可能完任務。
“你在想什麼?”尹佐拉住以軒的手問。
以軒低頭看著他的手皺眉,“你怎麼瞅著機會就卡我油啊!比關易銘還要防不勝防。”
藏在暗的關易銘,在心里回懟:“誰要防了,昊天才要防呢?我那是。”
尹佐微笑,“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以軒倒是驚訝:“沒看出來,怎麼證明你是真心喜歡我”
尹佐想了想這還真不好證明,于是問:“關易銘他們都是怎麼向你證明的”
“關易銘是韓傅轉世,錦玄死后,韓傅為了找到他,用一修為換來了姻緣扣,然后戴著姻緣扣跳下了白璽山懸崖。他早就用生命證明了一切。”以軒看著尹佐說。
尹佐皺眉,“你不會讓我現在死給你看吧!死了還怎麼和你在一起”
以軒拿出一個圓圓的白珠子,這是他事先用珍珠做了偽裝的天舍利,他對昊天說,“這是我們家的法寶正心珠,只要把這個放在你的眉心,你閉上眼睛專心想著一個人,這個人的影像就會印照在珠面上。”
以軒看尹佐看著偽裝過的天舍利,臉不對,估計他能應到這東西對自己的威脅,于是他笑著說:“據我家里的長輩說,這本是佛家的東西,是佛祖用來檢驗門下弟子有沒有心無雜念的。用在你上是大材小用,你如果害怕,也可以不用,我就當你剛才對我的表白,只是開完笑。我不會放走心里的,我們還是普通朋友。”
尹佐笑了,“你看你,不就是佛門的東西,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有什麼好怕的。”
“那行,你閉上眼睛,我要試試這佛門的東西到底管不管用。”
尹佐把他拉進懷里,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要是真的證明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會不會離開關易銘和昊天”
以軒推開他,“我只能給你們同等競爭的機會,到最后你們到底誰能勝出,就各憑本事了。”
說著以軒一拋收中的珠子,“你到底試不試啊!”
尹佐輕笑:“不試。”
以軒收起手中的珠子,拉下臉,“不試就不是試,誰稀罕啊!我走了,拜拜。”
說著就往回走,尹佐拉住他的手,“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真了。”
以軒回過頭氣呼呼道:“你試不試,你心里有誰關我屁事。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不。”
尹佐拉著他的手,微笑,“試,試,試,只要你開心讓我試一百遍都行。”
說著他就閉上了眼睛,以軒高興了,拿著珠子在他眼前晃:“左邊,右邊。再左邊,在右邊……。”
尹佐拉住他的手,“正經一點,別玩了。”
以軒撅著,“那不行,誰你剛才逗我了。”
尹佐閉著眼睛寵溺的笑了。以軒繼續逗他:“左邊,右邊……,中間!別。”在珠子浮在了尹佐的眉心時,以軒手一按,直接把珠子按進了尹佐眉心。
尹佐狐疑的睜開眼睛,以軒迅速向后飛退開。然后打了個響指,進尹佐眉心的珠子珍珠外殼破開。
“轟”的一聲仿佛有炸!彈在尹佐的炸開,他的后被炸出七團黑氣。事先埋伏在竹林里的關易銘他們,飛了出來攻向七團黑氣。
以軒也拔出盤龍劍,刺向尹佐。尹佐手中出現一個黑的貓頭棒,格擋住以軒的劍,“其實我一進竹林就察覺出這里有埋伏了。不過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們玩玩,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以卵擊石。”
“上逞能算什麼?是不是以卵擊石還要看最后的結果。”以軒說著又回劍攻向他的下半。
兩個人轉眼間就過了幾十招,尹佐自如的應付著,以軒稍有力,但是他有盤龍戒和玉鈴兩樣法寶在手,尹佐對他構不太大的威脅。
真正力最大的是關易銘和清辰。關易銘剛恢復到韓傅以前的水準,加上蹤劍按理說對付一個蒼寒的分!是可以的。只是他太久沒有經歷這種高級別的戰斗了,他的作完全跟不上他的腦子,每過一招都是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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