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房間里一片靜謐,祁雋抱著懷中的人不語調。
“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阿琛,我這是在做夢嗎?”
沈時琛沒有深沉的過一個人五六年的時間,他不能理解祁雋此刻的心,可他還是輕輕的回抱著他勁瘦的腰,溫的拍打著,“好了,至于這麼激嗎?我看看哭了沒有?”
說著他就要把人推開。
祁雋卻死死的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不讓他看,“我才沒有哭,我早就知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這有什麼好哭的。”
雖然這麼說著,可沈時琛還是聽出了他話里面的哽咽。
兩人是在五點左右離開的酒店,樓下的大廳早就沒有了昨晚酒會的痕跡,只有一些來就餐的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
祁雋半摟著邊人的腰,心的將他的臉遮住,兩人就這麼膩膩歪歪的回到了家里。
因為剛確定關系,兩個人的驗都很新鮮,所以總有說不完的話,他們可以聽一首歌,可以一起做一頓飯,然后再次相擁而眠。
沈時琛覺得自己好像被浸泡在罐里,祁雋的溫讓他恍然若夢。
直到三天后,兩人才再度走出家門。
沈時琛站在落地鏡面前系領帶,祁雋穿著睡袍打著哈欠站在他邊,“為什麼不多請幾天假?”
“爺,我還是個社畜,不上班怎麼養活你呀?”
沈時琛笑著放開手,踮起腳尖在他角印下一吻,祁雋輕哼了一聲,小心護著他的腰。
“趕收拾一下去上班,晚上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沈時琛拍了拍他的腰。
祁雋不滿的掐了他一下,“要不要我送你呀?”
沈時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了句不用,便關上門離開了。
看著被閉的房門,祁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施施然的去換了服。
沈時琛幾乎的踩著點來到公司的,他剛到公司就被小劉攔住了,“老板,林總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你了,看樣子來者不善,應該是來過問林小姐的下落的。”
說起林梨,沈時琛勸過祁雋把人放了,祁雋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他也沒有再過問,難不林梨還沒有回家嗎?
“我知道了。”
沈時琛整理了一下服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林建國一見到是沈時琛整個人都激的站了起來,他好像蒼老了很多,頭上的白頭發染了片。
“沈總,你可算過來了,小梨的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回家?”
林建國很護這個閨,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溺了,現在人幾天沒有回家,他當然著急的不行。
沈時琛不知道祁雋是怎麼懲罰林梨的,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林叔,你先不要著急,你知道三天前林梨都干了什麼嗎?”
沈時琛給他重新倒了茶水,恭敬的遞到他的面前。
“林梨在酒會上給我下藥,說只要我為了你們林家的婿就可以心甘愿的為你們家做事了,林叔,我不知道這話是誰告訴的.......”
“這.......”
林建國眼中劃過一心虛,他低著頭不敢看沈時琛,可想起閨的安危他還是直了腰板,“我之前的確在面前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我沒有讓給你下藥,這件事的確是做的不對,我給你道歉,可現在人在哪里呢?”
“這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證今天下午令千金一定會回家。”
沈時琛保證道。
林建國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最后嘆了口氣卻什麼都沒說,轉就想走。
可就在他將要出門的時候,沈時琛突然開口,“林叔叔,過來幫您我的確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可我爸不能左右我的決定,等您的公司回到了正軌,我會離開這里。”
林建國的背影一僵,沉默了片刻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沈時琛拿出手機撥打了祁雋的電話,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手機一直占線,沒辦法他只能等到中午下班的時候去他公司找他......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午飯時間,沈時琛拎著車鑰匙從辦公室出來,他走到前臺便看到一個悉的影。
“梓媛?為什麼不在家多休息一段時間?”
沈時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梓媛也看到了他,聞言落寞的垂下眼眸隨即又揚起一個明的笑容,“我在家都要發霉了。”
說完靠近沈時琛湊到耳邊小聲開口,“再說了,公司里看不慣我的人可是有很多的,我才不會讓他們得逞呢,他們越不想讓我好過,我就越要活的好好的。”
聽到這番言論,沈時琛欣賞的拍了拍的肩膀,“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格!”
兩人對視隨即都笑了起來。
而這一幕正好就被剛走進公司的祁雋看了個正著。
“沈時琛,你們干什麼呢?”
笑聲停了下來,沈時琛轉頭看向站在門口一臉沉的祁雋,“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祁雋臉更加不好了,他努力抑著自己的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我剛來,正打算帶你去吃飯呢,這位小姐是.......”
“是沈總的朋友吧,我是他的員工,我梓媛。”
梓媛笑著開口,看著祁雋的眼神帶著友好。
祁雋聞言微微點頭,“梓媛小姐,你好。”
“那我們先去吃飯了。”
沈時琛對著梓媛囑咐了幾句,這才拉起祁雋的手腕,“走吧。”
祁雋乖順的跟在沈時琛的后,可在沈時琛看不到的角度,他凌厲的目直直的看向梓媛,梓媛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冷汗冒了出來。
那個人的眼神,真的好恐怖。
餐廳里,沈時琛支著下看著一臉平靜的祁雋,“林梨在哪呢?”
祁雋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妄圖給你下藥,我不會放過的。”
他果然還沒有放人。
“可我已經沒事了,你把人放了吧。”
沈時琛淡淡開口。
“你還要幫說?因為他父親是你父母的朋友?”
祁雋皺眉看著他,臉上已經帶著怒火了。
“不然呢?讓父親跟我父母告狀嗎?而且人你關幾天就好了,也到懲罰了,已經夠了,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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