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是平地驚雷一般,將沈時琛整個人都炸蒙了,他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年的朋友,“所以,你懷疑這一切都是....祁雋干的?”
沈時琛不能接。
“你認錯了吧,祁雋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他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著調,可這種事他絕對不會.......”
“阿琛,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他憑什麼要相信你?”
一道冷冽的聲音夾雜著寒風傳了過來,兩人同時驚訝的回頭,便看到祁雋披著沈時琛的服,一副弱不風卻倨傲矜貴的模樣,“阿琛,過來!”
祁雋面不善的瞪著薄彥對著沈時琛招了招手。
沈時琛見他就這麼跑出來了,立刻過去扶著他的腰,“你瘋了嗎?傷口剛裂開現在又出來吹風,不要命了是不是?”
“誰讓你去送他的。”
祁雋冷哼一聲,轉過頭繼續盯著薄彥,“薄先生,看來今天的警告似乎不起什麼作用啊,你纏著我們家阿琛究竟想干什麼?”
“祁先生,我只是合理懷疑你一直都在欺騙時琛的,讓他警惕一點而已,你這麼激難不是做賊心虛了?季宴錦的事和時琛的朋友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薄彥見著祁雋就像是汽油見著了火,火苗蹭蹭的往外冒。
“季宴錦怎麼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哦...我明白了,原來薄先生是來幫自己的好朋友出頭的。”
祁雋嘲諷道,角依舊噙著笑意,可眼神卻冷的刺骨,“薄先生可真是虛偽的很啊,背地里調查我的事,然后跑到沈時琛面前來告狀,自己還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派頭,沈時琛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所以祁先生敢說這些事你一件都沒有做過嗎?”
薄彥有些惱了。
“好了。”
沈時琛厲聲打斷了他們的爭論,他拉著祁雋,歉意的看向薄彥,“薄彥,我就是送你到這里吧,我們之間的事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薄彥還想說些什麼,可看著沈時琛疲憊的臉只能梗著脖子點了點頭,“好,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轉離開了這里。
沈時琛攙扶著祁雋的胳膊,看著薄彥離開的方向眼神意味不明。
“阿琛,這個薄彥就是故意的,他故意離間我們之間的。”
祁雋一臉的不忿,好像生怕沈時琛相信了剛才他的話。
“好了,你也消停一點吧。”
沈時琛面無表的看著他,語氣完全沒有剛才的好了,“人家也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相信你。”
祁雋意外的挑眉。
沈時琛有理有據的分析,“你都暗我五年了,要是下手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我分手之后呢,季宴錦的事.......或許只是巧合呢。”
沈時琛跟自我催眠似的自言自語,一邊說一邊拉著他的胳膊往外走。
“你真的相信我啊。”
祁雋都覺得沈時琛有點傻白甜了。
“嗯。”
沈時琛低聲回應,手輕輕的過他的脊背,那里有一道很長很長的疤痕,“你幫我擋了一刀,我如果再懷疑你這些,是不是顯得太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了?”
祁雋怔愣,隨即眼眶就熱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
真是傻了。
就因為這一刀,毫無理由的就相信了?
沈時琛這個人擰,說信了就是信了,再也不說什麼拉著他就往家里走。
就在快到家的時候,祁雋卻突然開口了,“其實不是的。”
“什麼?”
沈時琛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祁雋深深的看著他,“暗你的時候我想過直接拆散你們的。”
這是第一次祁雋向沈時琛袒自己的暗面,“在你大三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想著把你們拆散然后將你據為己有,可我放棄了。”
“為什麼?”
沈時琛看著他。
祁雋歪了歪腦袋,眼中劃過一傷,“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難過,你那麼喜歡,如果強行分開了你們,你一定會難過的。”
只是因為這樣?
沈時琛很詫異,“你純戰士啊?”
“什麼?”
祁雋不明所以。
沈時琛噗嗤一聲笑了,“之前在我面前那麼霸道,那個時候怎麼不害怕我會難過,對了,還想把我關起來來著。”
沈時琛勾著他的下,笑的幾乎都止不住聲音。
“那我有讓你不痛快嗎?咱家一直都是我做飯,我刷碗,你說東我不往西的。”
祁雋忍不住反駁,說著自己也笑了,“后來大概是覺得你分手了,所以我有機會了,試想一下你得到了夢寐已久的機會,還會傻乎乎的把機會還回去嗎?”
“強盜理論,不跟你說了,回家。”
祁雋笑著點了點頭,跟著沈時琛回家。
兩人回來的時候,沈家父母已經休息了,沈時琛不想打擾他們,小心翼翼的領著祁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跟做賊似的,拉著手關上了門。
后半夜,沈時琛整個都陷和的大床里睡得正香,而就在大床旁邊的臺上,祁雋坐在躺椅上著煙打量著屋沉睡的人。
“祁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電話里一個聲線獷的男人開口。
祁雋吐出一個煙圈,晦的眸子夾雜著幾分戾氣,“我給你一筆錢,你出去避避風頭,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我邊。”
電話那頭的阿力頓了一下,隨即聲音就染上暴戾,“是誰發現我了嗎?要不要我......”
“這個人對我人很重要,暫時不要他,會打草驚蛇。”
祁雋眸漸深,他輕輕碾滅手中的香煙,打開臺的門走進了臥室。
昏暗的燈下,沈時琛的臉暴在視線里,祁雋失神的著,眼中是無盡的意,“我們就像之前那樣,等我人慢慢的對這個人失了,再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祁雋將手機直接掛斷,扔在了床邊。
他癡迷的看著沈時琛沉睡的臉,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阿琛,看來我要辜負你的信任了,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祁雋淺笑,輕輕吻了吻人的角,這才慢慢的掀開被子躺在他的邊。
沈時琛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下意識朝著溫暖的地方拱了拱。
“你煙了。”
沈時琛夢囈。
“熏到你了嗎?”
祁雋輕聲開口,手輕輕的過他的耳朵,作輕,“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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