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梅一下子怒了:“王老板看上的是你,不是知意,你能不能別胡攪蠻纏了?馬上寫好諒解書給我!”
而且賤丫頭能和知意比嗎?
一個野種,一個是他們的寶貝。
許念閉了閉眼,神決絕:“諒解書我不會寫,還有,從今以后我不是許家的兒,我是我,我和你們再無瓜葛。”
“你們老了之后我會按照法律最低標準每個月給幾百塊錢,我沒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你們也不配有我這麼好的孩子。”
“投胎到你們家,算我倒霉。”
一口氣說完,許念轉頭就走,再無一點留念。
以前總是次次失,又次次燃起希。
尤其看到許知意竟然可以被他們寵小公主一樣,來手飯來張口,在家什麼都不用干就可以無條件的得到父母的喜歡。
對父母的,就越發。
人真的越缺什麼,就越想得到什麼。
這麼多年了,心深仍十分可笑的保持著一點點期。
直到今天,此時此刻。
王紅梅沒有關心昨晚落了一個怎樣危險的境,除了指責和索要諒解書,沒有一句關心。
裝都沒裝出來。
那些難聽的話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終于斬斷了和許家最后一點牽連。
看清楚了,也想走出來了。
不被任何人所困,把原生家庭這一頁翻篇。
“我還沒讓你走!”王紅梅手就想把許念拽回來,做了甲的手看起來很長,紅的指甲在空中仿佛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許念沒有轉,直接朝旁邊的保安室里尋求幫助,夸大其詞道:“打人啦!保安大哥快幫幫我!我不認識這個人!”
保安隊長看了大半天了,以為真是許念的媽媽,遲遲沒敢,生怕誤傷,掉了頭上的保安帽。
這下聽到許念的呼救聲,二話沒說拿起角落里的防鋼叉,直沖王紅梅厲喝:“干什麼干什麼!你想干什麼!”
王紅梅被防鋼叉阻止住,害怕了一瞬,隨即馬上火氣沖天:“我和我兒說話,你算什麼東西攔我?”
“姐姐,你難道要放任爸爸坐牢嗎?”許知意眼看況不對,弱弱的對著許念的背影泣起來:“爸媽對你是太嚴格了一些,但爸媽永遠是你的親人啊。”
“從來都沒有給過我溫暖,算什麼親人,”許念理智冷淡無比,看著許知意留下最后一句話:“他們是你的親人才對,別想對我進行道德綁架,你們沒有道德可言。”
這話一語讖,王紅梅臉變了又變。
但心里同時浮上了一心虛,看了看面前兇神惡煞的保安,再看了看許念離去的單薄背影,氣得幾乎嘔。
許知意皺眉,沉下臉道:“媽,姐姐真忘恩負義,好歹我們家養了二十多年,對爸就這麼不管不問,太過分了。”
“二十年你怎麼對許念的,你們清楚。”
宵從暗走出來,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戲,一臉的譏諷。
出事了才想起來許小姐,論前因后果誰對誰錯,只字不提,總是覺得自己是父母,就可以隨意控兒的人生。
但從來都沒想過對許小姐的人生負責,只想從里面怎麼樣獲取更大的利益。
許知意看著突然出現的宵,猛地怔了怔,笑容牽強:“特助,你工作不忙了嗎?有空下來。”
宵掃了一眼,禮貌又疏遠:“和你沒什麼關系吧?我們一點都不,以后見面就不用和我打招呼了,我覺得尷尬。”
許知意委屈的要命:“怎麼了啊,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
王紅梅也很想讓攀上宵,附和道:“對對對,知意哪里做的不好你就讓改,很乖的。”
宵認真的思考起來。
許知意一喜,以為有希,眼里閃過得意。
許念不出諒解書沒關系,宵愿意幫爸爸的話,肯定沒什麼難度。
就算不行,宵找中創的總裁說一聲,幫幫忙就好了。
在許知意燃起希的眼神下,宵頓了頓,一本正經:“你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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