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真好。”喬千檸靠在他的邊,嘎嘣一聲,咬碎了水果糖。
君寒澈有一雙巧手,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靈活到堪比魔師。這雙手下他能做出世間最鮮的食,也能平喬千檸疲倦的心。
“君先生,這是我們第三次一起看日出。”喬千檸瞇著眼睛,愜意地看著天邊那團緋。
“以后還是別這麼早起來看日出了,一個圓球而已。”君寒澈了胳膊,抖開一條薄毯,包住二人。
河邊風大風涼,等穿過這一段河道,就進沐了。
喬千檸喜歡這樣的靜謐的,無人打擾,無人認識,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天與地都屬于他們夫妻二人。
“咕嚕……”肚子很不合時宜地了一聲,讓喬千檸大為火。雖然前幾年過得十分糙,可不代表是一個喜歡糙的人,這可是月第一天啊!
“下來,我做早餐給你吃。”君寒澈利落地從車頂跳下去,站在下面朝勾手。
喬千檸攀著梯子慢慢爬下去,只見君寒澈從車里搬下了一個小桌子,支起小酒爐,開始給做早餐。
面條,蛋,綠油油的小蔥撒進碗里,月的第一頓食出鍋了。
喬千檸捧著一大碗面,坐在朝下吸溜溜的大口吃。
“還要嗎?”君寒澈比吃相優雅多了,畢竟是這麼多年養下來的習慣,不可能因為開著房車,穿著悠閑,他就改變了拿筷子的姿勢。喬千檸一向覺得他的好看是天下無敵的,就連打哈欠,打噴嚏都能好看到讓神魂顛倒。
“還要。”喬千檸喝了一口香辣的面湯,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抹了把,愜意又滿足地了個懶腰。
“能吃,好。”君寒澈給添了一碗面,扯了張紙巾順手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
“我懷著南麒的時候才能吃呢,有一天半夜得慌,方便面吃了兩大桶。”喬千檸呼啦啦吃完了面,又湊過來找他要喝的。
“真能吃啊。幸好東西帶得夠。”君寒澈笑著給倒了杯果。
“你連榨機都帶了,君寒澈你也太細心了吧。”喬千檸抿著甜甜的果,心又開始飄了。
現在的就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輕巧到像是能飛起來。
“對以后要養我的人,當然要細心一點。”
君寒澈慢條斯理地收拾東西,喬千檸跟在他后給他搭手,樂呵呵,像只飽餐后的小狗兒,只差一條能搖得飛快的尾了。
再往前走半個多小時,房車進了沐地界。這是個旅游小鎮,地圖上看,僅小指甲殼般大小,游客也是近兩年才漸多起來。因為有牛郎織的傳說背景,所以鎮上一切都與有關,人橋人鎖,人炕頭人枕。走到哪兒都能聽到祝你們幸福的話語,還真的應景喜慶的。
喬千檸覺得君寒澈不僅,還變得特別會來事兒,做的每一件事都能準地擊中的心臟。
;停好車,二人也學著游客一樣,買了面戴上,走進了人堆里。
君寒澈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喬千檸,換他自己,他不會來這里的。他寧可去公司看帳本看方案看看看這季度應該再賺多錢公司還能怎麼發展。忙陀螺一樣,也時時會覺得有個地方是空的。直到喬千檸回來,他才覺到他真的高興起來了。
真奇妙啊,君寒澈覺得真是奇妙的事,喬千檸沖著他呵口氣,他的心臟就長出了生機的藤蔓,開出了無數朵喇叭花兒,每一朵都扯著嗓子在喊,和喬千檸在一起真好。
他摁了摁面,扭頭的喬千檸。他戴的是牛魔王,帶的是狐貍。
“這配對也夠有意思的。”君寒澈好笑地看著。
喬千檸對自己的選擇滿意,做人不要太古板,偶爾在老公面前當個狐貍沒什麼不好。二人正笑鬧,前面來了一群舞獅的隊伍,二人都沒見過陣仗,在人群最前方去看熱鬧。
“你見過沒?”喬千檸問。
“電視上。”君寒澈說道。
“我也是,不過我看過別的國家的草舞之類的。”喬千檸看著路邊小攤上擺的獅子頭套,興致地說道:“你要不要試試舞獅?”
“這面怎麼辦?”君寒澈取下面,有些猶豫。
“我拿著。”喬千檸從小攤上拿起兩個獅子頭套,自己戴上一個,把另一個往他腦袋上扣。
“照像。”整理好獅頭,喬千檸舉著拍立得,拽著他一起照了一張照片。
照片緩緩從相機里吐出來,二人戴著碩大的頭套,一張照片差點沒下。
喬千檸看著照片,笑得控制不住。除了,可能不會有人想像得到他戴著一只花花綠綠獅子頭的樣子吧,真的太可了。
“這麼好笑嗎?”君寒澈抓著的獅子耳朵搖。
喬千檸捧著獅子頭,免得被他扯下來,繼續笑,“君先生,要是你媽媽看到這張照片,會不會覺得你瘋了?”
“嗯,再買兩個,給和兒子各買一個。”君寒澈果斷地又買了兩個獅子頭套。
“你媽才不會戴,賭一百塊錢。”喬千檸付了錢,拿起買給兒子的小獅子頭笑個不停。
舞獅的人恰好停在夫妻二人面前,領頭的獅子眨著大眼睛,大腦袋偏過來,和喬千檸的頭輕輕了兩下。
“這是祝福禮,和他握握手吧,沾沾福氣。”旁邊有人給喬千檸做介紹。
喬千檸連忙把手了過去。
大獅子低下頭,在的掌心里蹭了蹭,出獅爪,和擊了一下掌。
喬千檸更高興了,手到后,想拽過君寒澈,讓他也來沾沾福氣。可是手出去,卻落了個空。喬千檸飛快地扭頭看,后哪還有君寒澈的影?幾年前德國的事瞬間涌進了喬千檸的腦海里,讓不過氣。慌了,腦子里空白了幾秒,猛地推開擋在面前的游客,慌地往人群后面找去。
“老板,看到與我一起過來的那位男士了嗎!”找回小攤前,抓著小攤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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