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的心往下一沉。
雖然知道夏安好搗了,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
“沒提,”溫爾晚張的握了握手,“跟你說了?”
“嗯。”
更張了:“說什麼了?”
慕言深著的眼睛:“一切都好。”
“還有呢?”
“還有什麼?”
溫爾晚松了口氣:“沒。我……我擔心孩子會出問題。”
要是讓張荷知道,孩子不是慕言深的,那可得翻了天,現在的一切局面都會被打!
也真的保不住孩子了!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你懷的野種,倒是隔三差五的做檢查。說起來,我該安排蘇芙珊做一套全面的孕期檢查。”
“哦,祝福你們早生貴子。”溫爾晚不關心,“還有事麼?”
上了一天班,累得要死,只想洗個澡躺下。
“有。”慕言深揚眉,“明天上午,左敬會來我辦公室。你要在場。”
“為什麼?你不是說,我勾引他嗎?”
“讓你來就來!”
“哦。”
溫爾晚準備走的時候,瞥見了他桌上的離婚協議書。
試著問了一句:“要不……我們盡快把婚離了?”
誰知道,慕言深卻臉一沉:“不到你來做主!”
撇撇:“那就按照協議上的時間啊,反正也快了。”
關上書房的門之前,還補充了一句:“生點氣,容易變老,更年期提前。”
慕言深的眸瞬間如寒霜。
而溫爾晚已經溜之大吉。
第二天一到公司,就被范嘉去了總裁辦公室。
沒多久,左敬來了。
他看見溫爾晚的時候,有些意外,隨后和善的笑道:“溫小姐,又見面了。”
左敬沒有第一時間跟慕言深打招呼,而是跟問好。
這讓溫爾晚有些寵若驚,趕客氣回答:“你好,左總。”
“我這些天,又仔細的看了你的設計,了解到你在大學時就已經相當優秀了。”
“謝謝左總賞識。”
左敬看向慕言深:“慕總,能有這樣的員工,真是讓我羨慕。”
慕言深挑了挑眉:“你似乎對很興趣。”
“不知道為什麼,給我一種很悉的覺。”左敬說,“像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相見恨晚。”
“哦?”
“當然只是覺。”左敬回答,“我和溫小姐之前從不相識。”
溫爾晚也點點頭:“是的是的。”
慕言深低哼一聲,吩咐道:“還杵著?不知道給左總備茶?”
“馬上。”
這些事,平時都是書辦的人來干的,但今天慕言深卻偏偏指定。
就是為了在左敬面前貶低吧!
更加要小心翼翼,規規矩矩不出差錯!
偏偏好死不死的,溫爾晚把茶杯遞給慕言深的時候,手不控制的抖了一下,茶水灑在了他的西上。
“對不起慕總!”立刻道歉。
慕言深目涼涼的看著:“怎麼做事的?”
“我馬上理。”
溫爾晚出紙巾,準備給他拭。
“慕總,小失誤而已。”左敬說道,“何況,溫小姐是設計師,這種事也不該是來干。”
慕言深冷笑道:“只配干這種事!”
溫爾晚咬咬,蹲在他面前,專心致志的著西上的茶水,懊惱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端穩。
慕言深的視線一直在頭頂,抬頭和他對視,發現他瞥了一眼的膝蓋。
懂了。
蹲下還不夠。
得跪下。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溫爾晚只能照做。
左敬一驚:“這……”
“沒事。”溫爾晚說,“驚擾到兩位了,我這就去重新泡茶。”
慕言深冷冷開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滾出去,不用再進來了!”
“是。”
反正他想要在左敬面前,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不會想要再看見。
左敬看著溫爾晚,言又止。
“左總不必同。”慕言深淡笑道,“這個人,遠遠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左敬沒再說什麼,開始討論起工作。
只是離開慕氏集團之后,他又告訴助理:“以后,只要是溫爾晚來找我,給開綠燈,不許阻撓不用通報。”
“是,左總。您對這位溫小姐,為什麼這麼好?真的只是因為有眼緣嗎?”
左敬只是笑笑:“嗯。看起來,的日子不好過。就當行善積德吧。”
其中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溫爾晚站在窗戶邊,看著左敬上了車,心頭也十分疑。
左敬到底覺得哪點好?
了自己的臉,是因為長得很像他的一個老朋友?
“叮咚”一聲,手機忽然收到了一封郵件,還是國外發來的。
溫爾晚點開——
“我現在已經接近了慕家二爺,和他為了朋友。后續,我會慢慢的試探,查找真相。勿急,勿念,保重自己,等我回來,看完刪除。”
是許宸川。
他雖然人不在海城,心卻一直都在。
他沒有忘記,他在盡所能的幫助。
看著這封郵件,溫爾晚的心里涌上了滿滿的溫暖。
雖然很苦,很難,這條路還有很長,不知道亮和出口在哪里,但是,總有一天……
會到達終點的。
溫爾晚眼睛里含著熱淚,將郵件刪除,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始終有人和在一起并肩戰斗。
忽然不怕了。
溫爾晚力滿滿的去工作,依舊加班到晚上才回到家。
一進客廳,發現蘇芙珊也在!
桌上滿滿當當的擺著營養品,甜點,茶水之類的,蘇芙珊像是主人,高傲的坐在慕言深旁邊,挽著他的手臂。
“呀,溫爾晚回來了。”蘇芙珊說,“正好,這些我都吃不完了,你來幫忙解決吧。”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些燕窩,人參,是我的東西。”
“你的?”蘇芙珊捂著笑,“慕總,說是的哎,怎麼辦,我吃了的東西。”
慕言深淡淡反問:“溫爾晚,整個帝景園里,有什麼是你的?”
什麼都沒有。
一個人來,一個人走。
“是慕老爺子送給我的。”溫爾晚回答。
“爺爺送給懷著慕家脈的人。”慕言深說,“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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