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翻了半天沒找到想吃的,正糾結,一雙手臂陡然從后面抱住,嚇了一跳,接著耳朵就被吻了下。
“在干什麼?”
“找吃的啊。”
咬咬,抓住他繞到前作怪的手,“你很煩哎——”
“哪煩了,就抱抱你。”
“你才不是……嗯……”
頭被他用手推向側邊,他保持背后抱的姿勢,也輕易地攫住的瓣,肆意品嘗。
吻就算了,偏偏,他手不安分。
楚璃腳踩在地上,因為恒溫系統,不涼,但麻從腳心往上竄,不知何時便了,腰肢一松,不可避免地靠在他上,他單手撈住,才不至于落。
瓣沾,幾度缺氧,掙扎了好幾下。察覺到不住,某人才大發善心,在下上吮了一下,又要仰頭,在雪白頸子上留下一連串印記,終于罷休。
他一松開,抓住大理石臺的邊緣,才故作鎮定站穩。
后,傳來他飽含壞意的輕笑。
抬手,用手背,臉上竄過電流一般,麻紅燙,不敢立即回頭看他,低頭,用力踩上他腳背!
又不重,他還穿著拖鞋,一腳下去也沒什麼。
他雙手握住腰,把往上一抬,兩只腳都踩在了他鞋面上。
噫。
皮糙厚的。
楚璃撇撇,不愿意踩他了,還是那句話,怕把他踩爽了。
一個轉,坐在了大理石臺上,跟他面對面,抬就踹他。
由于高度問題,這一腳的著落點很敏。
徐硯周趕忙后退,一把握住小。
抬眸,視線匯。
視線往下挪挪,意識到有點危險,輕咳了一聲,然后用腳上他大,用力推了下。
“早知你是這樣的,我才不要你。”
“我哪樣了?”
他放開的,往前了一步,雙手扶住,低頭跟平視,“這樣還不滿意,嫌不夠好?”
呸!
手擰他耳朵,眼神一轉,便要給他立規矩。
“我之前說的話,還記不記得?”
“什麼話?”
“好,行,果然不記得。”像模像樣點頭,朝門邊抬抬下,“轉,自己滾。”
徐硯周笑,在下上親了一下。
“男朋友才剛上任,業務不練,你提示一下。”
楚璃輕哼。
指了指他膛。
他會意,跟過訓的小狗崽一樣,后退小半步。
穩穩坐著,晃晃腳,“我說,親歸親,抱歸抱,下一步,別想。”
“什麼別想,你之前是說,得過一年半載。”
楚璃出滿意神,點點頭。
下一秒,他再度上來,問道:“一年半載,是一年,還是半載?”
“干什麼,你還要標個日期,到點了跟我要賬?”
“我這不是嚴謹麼,萬一你給忘了。”
“忘了就忘了唄。”
“那不,這是大事,我爸還等著抱孫子呢。”
哪跟哪啊,天才剛黑,就開始做夢。
張了張,可被他一說,腦子里避免不了聯想,話都說不利索。
見低頭,他故意靠過來,眼里笑意逐漸加深。
果然,看得不自在,賞了他一拳。
他拉上的手,給自己臉,不知怎的就又黏上。
“我建議,最好選個良辰吉日,像你生日,或是我生日。”
“不行,我生日不好,太晚,你生日吧。”
他說著,直起,挑眉道:“正好,你今年本命年,咱們沖……”
“徐硯周!”
不了地給了他好幾腳,踹得他往后退。
“我的天,你要不要臉啊!”
從大理石臺上跳下來,一臉嫌棄,“誰家剛確認關系就談這個的,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從小養大的份兒上,我這就不要你了。”
“什麼?”他聽樂了,靠近,“我是你養的?”
“不是?”
一手抓住他領口,跟拽Leo的牽引繩一樣。
他角弧度咧開,盯著看,想了想,點點頭。
“是,我是你養的。”
輕哼,松開他,指了指料理臺。
“把你那些破念頭給收收,穿圍,給我做夜宵!”
他撈過,“想吃什麼?”
“蛋炒飯。”
這簡單啊。
他彎腰,抱小孩一樣,將單手抱起,騰出一只手去拿食材。
楚璃覺他力氣特別大,抱走了一路,臉不紅氣不,也不急著下來了,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
等他開始炒,就坐在料理臺上,吃他剛切好的果盤。
“以后,你就只能給我做飯。”憑空生出一條規矩。
“可以。”
“我想吃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他夾起一塊香腸,遞到了邊,用行證明自己有多聽話。
楚璃很高興,不自覺開始哼歌。
中途,想起他之前做飯,手里夾著煙,又用腳他,“把煙戒了!”
“以后我再煙,就把手剁了。”
“酒也不可以多喝。”
“聽你的,你說喝多就多。”
這還差不多。
“以后——”咽下里東西,“你都得聽我的。”
“行——”
他應得心甘愿,把從料理臺上抱下來,送到餐桌邊,然后過來最后翻炒一遍,盛飯出鍋。
楚璃想自己吃的,可是男朋友太粘人,非要抱著。
算了。
自己養的,還能分怎麼的。
坐在他懷里,埋頭大口吃。
徐硯周什麼都不做,就負責給抓著頭發,專心地看。
這一秒才覺得,真跟做夢一樣。
完完整整的,屬于他了。
這麼一想,又忍不住往前,親側臉。
就這麼一會兒,楚璃都習慣了,他親他的,照樣吃。
他手機鈴聲響了,本想挪到旁邊去,他卻了紙巾,給,抱著去拿了手機,回來又把勺子塞手里。
“吃吧。”
楚璃:“……”
什麼嘛。
壞了,沒理他,繼續吃。
他接了電話,口吻不善:“死就死了,關我什麼事?”
楚璃作一頓。
“誰死了?”
男人眼神安,又跟電話里多說了兩句,才不耐地丟了手機。
對著,他臉轉變,說:“不相干的人,你別管,礙不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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