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鈺前陣子磕破頭,想找出路,未果。
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會被林思瑤找上門。
說實話,以前猖狂的時候,覺得自己不可一世。
林思瑤在眼里,是垃圾貨的。
畢竟林思瑤名聲不好。
金鈺一直以為自己能釣到謝南城這個大老板,哪怕沒有名分,至也是妾室。
卻不想,最后落得這番田地。
林思瑤找到金鈺的時候,正在被小額貸公司的人債。
“我最近確實沒有。”
“在容我幾日,好不好?”
“謝謝了,各位大哥。”
“金小姐,我們容你很多日子了,你一拖再拖……我們吳總說,你要是再還不上的話,不如就直接去我們吳總旗下的麒麟會所上班,這樣也可以慢慢抵債。”
這人的意思,金鈺懂。
放貸的吳總,在香城雖然不是什麼頂尖人。
但仗著自己有些帶關系,也在做灰產。
麒麟會所,就是有名的風月會所。
說風月都有點抬舉了,其實就是古代的青樓,易的地方。
跟馮堯他們去玩的地方,本比不了,也不是一個層面的。
但別小看這生意,來錢很快的。
金鈺最后的底線……就是不想下海。
好歹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
也曾經在盛世集團風過幾年。
如今落得真的要賣了嗎?絕對不甘心……
伺候一個金主,總比伺候一群臭男人要好。
“大哥,在容我幾日。”
“我真的會想辦法的。”
“不行,吳總說了,今日就算是利息……也要見一些回頭錢,見不到的話,你今日就的跟我們走。”
這些人不依不饒。
金鈺正當苦惱怎麼的時候,后傳來一個人滴滴的聲音。
“欠你們多錢啊?”
幾個要債的回過頭,頓時眼睛發亮。
林思瑤的貌還是名不虛傳的,是那種絕對的碾式艷。
雖然俗氣,但正是這種底層人最喜歡的類型。
“怎麼?妹妹?你認識?”
“你是能還錢,還是能解決啊?”帶頭的胖子,紋著花臂。
主朝著林思瑤走來。
林思瑤穿著低的小禮服,純白,在夜場就更加顯眼了。
輕輕一查,就知道金鈺最近老在這家酒吧買醉。
說是買醉,其實也是看看能不能釣上什麼凱子。
但很可惜,運氣并不好。
并沒有什麼大魚,可以幫渡過難關。
“是你……”金鈺看見林思瑤的時候,有些意外。
畢竟之前他們關系也不好,可以說是鬧得很僵,不知道林思瑤出現在這里的目的是什麼,是看笑話嗎?不至于吧,一個過氣的助理了,已經沒有什麼價值。
林思瑤也不回答,而是繼續問道,“欠多錢,有字據嗎?拿出來。”
“當然有。”
“接待了四十七萬,連本帶利現在滾到了九十六萬。”
“你們也太黑了吧,我才借用不過三個月而已,利息怎麼這樣高?”金鈺不可思議。
“都說了是小額貸。”
“銀行都不肯貸給你了,我們還肯借給你,你猜為什麼?”男人笑嘻嘻。
“才九十多萬啊。”
“小意思。”
“來,我給還了。”
說完,林思瑤掏出一張支票,大手一揮。
“真的假的,別誆我們?”男人顯然不信。
“你派人去取錢,這邊派人盯著,不就得了?”林思瑤有些不耐煩。
金鈺這時候也說道,“你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可是林大小姐,怎麼可能拿不出區區一百萬。”
“林大小姐?哪個林大小姐?”幾個男人還有些懵。
“香城還有幾個姓林的?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傻?”
“明日要大婚的林辰林總裁,可是的親哥哥。”
金鈺這樣一介紹,幾個混混頓時明白過來。
馬上收起猥的態度,對林思瑤點頭哈腰。
“原來是林小姐。”
“那就不必驗了。”
“林家怎麼說,也不至于拿不出一百萬。”
“林小姐既然幫還了……那賬就清了,你這人還好運,呵呵。”這群人嘲諷著,因為他們都以為,這人妥妥的要下海了。
“既然錢都給了,那結清字據給我。”
林思瑤懶得多言,出手,那人也是輕車路,馬上出證明。
一直等他們走遠,金鈺還有些不可思議。
“林思瑤,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以為我愿意幫你?”林思瑤白了一眼。
“是有人要見你,我不過是奉命辦事,跟我走一趟吧。”
事實上,林思瑤確實不待見金鈺,覺得是個蠢貨。
但無奈,謝耀想見。
謝耀的話不容質疑,自然只的聽從。
而幫金鈺還債,也是謝耀的意思,不然可不會這麼好心。
金鈺雖然有所顧慮,但既然林思瑤都幫還錢了,總不能弄死吧?
再說了,現在的命也是不值錢的。
這麼思索片刻后,金鈺跟著林思瑤去見了謝耀。
奢華的總統套房。
謝耀叼著雪茄,在跟手下幾個保鏢打紙牌。
“耀,你要見的人,帶來了。”
林思瑤走過去,彎下腰,對著謝耀的臉就是輕輕一吻。
謝耀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都沒看金鈺一眼。
“這把牌不錯的。”
“到底還是被我湊齊了,哈哈,一條龍。”謝耀丟出手中所有的紙牌。
隨后,幾個保鏢識趣的離開。
“給我倒杯威士忌,寶貝。”
謝耀拍了一下林思瑤的屁。
林思瑤扭著腰,轉去了酒柜。
金鈺如今上穿的是很廉價的網購貨。
連的質量明顯不那麼好。
但為了在酒吧釣到凱子,還是化了致的妝容。
“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您是遠航的大老板。”金鈺看來也不傻,知道林思瑤的靠山。
“嗯,還不算傻了,那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麼的?”
“除了幫你對付謝南城,我想不到其他的,我確實也沒有別的作用了。”金鈺回答。
“哈哈,算是被你說中了。”
“我好歹也是幫你還了百萬債務,你說……你難道不該幫我嗎?”
“哦,不對,也不能說幫我,你也恨死了謝南城吧?”謝耀子前傾,看著金鈺笑了笑。
“我確實恨他,但我恐怕沒能力對付他,老板您是不是看走眼了?”金鈺有些心虛,不覺得自己會有那麼大的作用。
萬一做的不好,這群人可是比那群放小額貸的可怕多了,吃人不吐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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