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有孩子,人家平白無故為什麼會來找你?”
葉晴坐在沙發上一副看戲的樣子。
葉徒深盯著跪在地面上遲遲不起的池又又,“孩子呢?你空口白牙說生了我的孩子,人呢,在哪?”
池又又哭的泣不聲,“生病了,先天心臟病,需要好多手費,求求二爺,救救他,好不好?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我沒有錢,求求你。”
一邊磕頭,一邊求著他。
“你應該去找他爸,而不是來找我,我沒過你。”
葉徒深語氣冷淡,他沒做過的事,他不會承認。
“二爺,你是想賴賬不了。”
池又又跪著往前爬,停在了葉徒深跟前,葉徒深后退了一步,臉冷淡,“滾遠點,我不介意人把你扔出去,我說過我沒過你,就是沒過。”
“那天二爺在頂樓,跟我之間發生的事,都忘了嗎?”
池又又盯著葉徒深,字里行間都不像是虛言。
葉晴忍不住在旁邊煽風點火,“弟弟,你別做過不承認啊。”
葉徒深蹙眉,看池又又這樣子不像是來演的。
可是他真的沒有過,他記得是有一次他心來想做些什麼,可沒等敲門呢,他的緒就散了。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他回到公寓去找江漾了。
他跟池又又沒有發生關系,后來甚至連面都沒見到。
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誰的呢?
有人進錯了房間。
“那天晚上我沒有去開你的門,我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賴賬,而且我更不會讓你懷我的孩子。”
葉徒深條理清晰的解釋道。
池又又卻堅信那天晚上的人就是葉徒深,“就是你,那天晚上絕對是你。”
“是我,那你看清我的臉了嗎?”葉徒深冷冷問道。
池又又恍惚了一瞬,他好像確實沒有看見葉徒深的臉,只記得他是從后面……
但除了他還能是誰呢?
就算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他,可現在也必須是他,因為自己別無選擇。
只有葉徒深可以救的孩子。
“就是你,我看見你了。”
池又又胡說八道著點頭。
葉徒深輕嗤了一聲,道,“好啊,那明天就去做親子鑒定,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認,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以后別特麼煩我。”
池又又莫名有些慌張,“那孩子藥費你可不可以先給我?我真的好怕他死掉,求求你了,我真的很他,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池又又這是往上賴了。
葉徒深依舊很冷淡,他是個沒有人味的人。
他不會對邊的人產生同,因為沒有人比他過得更慘了。
“那是你的孩子,關我什麼事兒?”
可葉晴看著池又又這番模樣,倒是有些共?
因為葉梁也是先天心臟病,他得病的時候,也是像池又又這般心急如焚。
葉晴很大方的開了口,“要多錢?我給你。”
葉徒深皺深了眉,想不到夜這種人也有善良的時候,倒是有些見怪了。
“姐姐還大方的。”
“畢竟是我們葉家的骨,你不在乎,我可在乎。”
葉晴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填上數字遞給池又又,“行了,別在這兒哭了,救孩子要。”
池又又給磕了幾個頭,連忙起離開了別墅。
后來葉徒深才知道,是跟著私人醫生混進來的,也不知道從哪里買的消息,直到他別墅的位置。
池又又沒走多久,葉晴也沒心思待下去了。
“讓你的人好好照顧葉梁,我先走了。”
命令著葉徒深。
可葉徒深卻不在乎地笑了笑,“就算我的人全力而為,估計葉良也活不了多久。”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活下去的,你只管好好照顧著他就是,你們兩個雖然上有些沖突,但他畢竟是你的親外甥,是你的家人。”
葉晴企圖用道德綁架葉徒深。
葉徒深笑的渾不在意,“姐姐認識我這麼多年,該不會不了解我對葉家的分。”
“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你跟葉家有什麼淵源?跟葉梁沒有關系。”
拿起包,就要離開別墅,臨走時還是不舍得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那個房間,然后說道:“好好照顧他。”
出了別墅,葉晴坐上車,既然知道了葉梁在哪兒,就可以手了。
只要跟以前一樣,把事做的完無缺。
就不會出事,葉梁也不會出事。
而葉徒深死了之后,葉家的權利都將歸到一個人的手上。
還真是兩全其呢。
葉晴離開之后,葉徒深給楚然東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池又又的陪房記錄。”
楚然東有些納悶,“查干什麼?你不會想讓當你的替。”
這是葉徒深一貫的作,所以他很自然的聯想到了。
“滾,今天突然出現在我的別墅,說是讓我救兒子,還說他兒子就是我兒子,我本就沒過,不想白白冤枉,所以查一下。”
楚然東被葉徒深的話差點繞蒙了,“所以呢到底是不是你兒子?”
“不是,我說了我沒有過。”
葉徒深語氣堅決,不像是撒謊。
“好,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查查,看看是哪個孫子往你頭上扣臟水,讓我們二爺喜當爹了。”
楚然東笑著說。
葉徒深罵了句,才掛斷電話。
最近這幾天陳塘天天跟楚然東廝混在一起。
他喝著酒,沒打采的問楚然東,“電話是葉徒深打過來的嗎?”
“嗯。”楚然東點點頭。
“最近怎麼不來跟兄弟喝酒了?”陳塘一臉傷。
楚然東說,“可能是看你煩。”
“我怎麼煩了?我不用結婚,我高興著呢。”
陳塘的真的很,明明為了人家一次又一次的喝酒買醉,就是不承認喜歡,就是不承認后悔。
楚然東拿他沒辦法,他決定最后陪他一天,然后不再搭理他。
誰讓他活該呢。
“你說陳薇薇這會兒在干嘛呢,不會在跟你弟約會吧?”
陳塘若有所思的說。
楚然東附和著點點頭,敷衍道,“誰知道呢?興許在一塊開房呢。”
一句話瞬間打散了陳塘的醉意,他質問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楚然東瞇著眼睛笑道,“隨便說說的,你張什麼?”
陳塘甩甩頭,“我才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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