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人幾個字,讓江漾皺了眉。
向司徒舜,“什麼溫家人,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
司徒舜張了張,又不肯說了。
他要是把話說出來,江漾肯定會生氣。
葉徒深看他,“你說話啊,什麼溫家人。”
司徒舜扯了扯,“跟你說干嘛?你算什麼東西?”
他轉移話題,對著江漾說了一些別的,“我那邊還有個會,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
臨走時,他對著葉徒深,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挑釁的說了句,“葉徒深,你趁早放棄吧,對你沒那個意思,別白費心思。”
葉徒深扯了扯,“我的事,關你屁事。”
兩人劍拔弩張,江漾卻視若無睹。
他們之間的事他們自己解決,跟沒關系。
司徒舜走了,辦公室就剩下葉徒深跟江漾了。
沉默著抬起眸,看向他那張臉時,目不由得了兩分。
被葉徒深捕捉到了,他斂眸,心里面清楚他剛才想起了誰。
他索問了出來,“你剛剛是不是又想起沈崇安了?”
江漾垂下眼簾,語氣分外冷淡,“不關你事,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嗎?”
“有。”
葉徒深知道如果自己說沒有的話,江漾一定會在下一秒把自己趕出去。
“那快點說,別等我工作。”
江漾垂下眸,不再看他一眼,翻閱著文件。
“我再問一遍,如果我幫你解決了沈崇安的案件,你愿意給我一次機會嗎?”
葉徒深深的著江漾,希能從的口中得到一句肯定。
江漾翻閱文件的作頓住,抬起眸,眉心擰著,看向葉徒深,眼底帶著輕蔑,他怎麼還是這副老樣子?
“你不想幫的話,可以不幫,用來拿這種事威脅我,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態度十分堅定,說過不會跟他在一起,那就是真的不會。
葉徒深嘆了口氣,語氣無奈,“真就一點兒機會都不給我?”
“你值得更好的選擇。”
江漾隨口敷衍了一句,然后趕人,“我還要工作,沒有別的事,你就出去吧。”
葉徒深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不舍得看了一眼。
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是兩個人的最后一面?
他離開了江漾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手吧。”
那邊的人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問道:“真要把消息散播出去嗎?萬一……”
葉徒深垂下眸,“沒有萬一,死了就死了,還能拖一堆人下水,好的。”
要是這次的事曝,葉家就完蛋了,當年的所有真相都會隨之揭開。
葉良才也會郎當獄,葉晴更是跑不掉。
他會為母親報仇,江漾的未來也會安心。
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得自己這個人。
如果他死掉的話,又能不能取代沈崇安在江漾心里的位置?
葉徒深仰著頭著夜空,覺得是癡人說夢。
他怎麼可能取代沈崇安的位置?
那本厚厚的日記本,埋藏著的全是江漾不可言說的回憶。
他仰著頭,如果能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要在沈崇安出現前,認識江漾。
“好,那我去了。”
那邊掛斷電話,葉徒深收起思緒,準備做點兒不一樣的。
他事先打電話聯系好劉聰,“今晚九點二十,陳家酒樓前,你會抓到那個肇事逃逸犯。”
今天是許巍的接風宴,許公子從國外回來,繼承家產,好多人都捧著他。
他之前跟葉徒深有一定的集,所以邀他了座上賓。
接風宴的地點就在陳家酒樓。
葉徒深往外出消息,他會提前離開陳家酒樓。
至于他為什麼會確定葉晴一定會派人在這個時候搞他。
因為葉梁已經危在旦夕,他等不下去了,最多不過一周。
也就是說,一周,必須要拿到葉徒深的心臟,不然葉梁就會沒命了。
昨天晚上是最好下手的時機,錯過,便不會有第二次。
所以葉晴一定會手。
楚然東特意給葉徒深打電話,想把他攔下來。
“就不能不去。”
葉徒深說,“不能,如果我今天晚上沒過……”
楚然東直接開口罵他,“你他媽能不能別說這種喪氣話?你怎麼就……媽的……你是不是在許巍那,我去找你。”
“別來。”
葉徒深聲音冷了下來,“你來的話會打我的計劃,最好不要出現。”
“你……”楚然東無力的閉上眼睛,那邊很快掛斷電話。
他坐在沙發上,抱怨命運不公平,為什麼葉徒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拿著手機翻著記錄,打算打電話給陳塘,可那個腦最近也了挫折,估計接到消息的話,只會同。
不經意間,他手停了下來,停在了那個人的名字上。
“江漾?”
對了,他可以打電話給江漾,他了解葉徒深的子,他肯定什麼都沒說。
楚然東電話撥了過去,好半晌那邊才接通。
“喂,江漾。”
他語氣激,著的名字。
自從江漾回到北城以后,就把以前的電話換了回來。
所以楚然東才能打通。
楚然東之前算是幫過自己,他才會接今天這通電話。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江漾問。
楚然東把葉徒深的計劃如實告知,他說,“你能不能勸勸他,我不想我兄弟就因為一個人把命丟了。”
江漾聽完皺眉,葉徒深是蠢貨嗎,能想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他在哪?我去找他。”
楚然東把地址發了過去,希江漾可以幫葉徒深離危險。
江漾掛斷電話,看見上面一個地址,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給葉徒深打電話。
那邊手機已經關機了,沒有人接通。
江漾趕拿著手包,迅速沖出辦公室,前往陳家酒樓。
九點……
警察準備就緒,葉徒深喝著醉醺醺的。
他想,如果喝多了,會不會就不到痛了,這樣死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看見江漾呢。
只要能把那個人引出來,所有的一切就都聯通了。
許巍過來敬酒,“今個是怎麼了?喝這麼多,我聽他們說,你最近在追一個小妞,還是個律師。”
“說說唄,是什麼樣的人?”
葉徒深瞇了瞇眸,眼前仿佛出現了江漾的虛像。
他扯著,“啊,是個懦弱粘人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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