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何依依拿著咖啡,笑意盎然推門進來:“姜總監,您的咖啡。”
姜稚低著拭著桌面:“我好像沒有讓你買。”
何依依維持著笑意:“剛好路過,所以順手買了。”
姜稚:“放這兒吧。”
何依依放下咖啡,卻并沒有離開:“姜總監,昨晚應該沒睡好吧?喝點咖啡可以提提神。”
正在拭桌面的人忽而抬起頭,漆黑的眸子里迸發的冷意仿佛有了實質一般,沉甸甸朝何依依過去。
何依依被盯得心里直發,但又不愿意就這麼輕易示弱:“姜總監,我看你今天沒神,所以才多關心一下,如果你不喝,我拿走就是了。”
姜稚將手里的紙巾往旁邊一丟,意興闌珊道:“這要擱在古代,你的好意我也就心領了,畢竟侍妾孝敬大房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也不對,你可能連侍妾都不算,應該通房丫頭,我沒說錯吧?”
何依依臉一白,連忙回頭,見門是關著的,方才氣惱道:“在公司說這些,你想毀了沈煜嗎?你也太惡毒了。”
“怎麼?敢做不敢當?”
何依依咬著,仿佛了天大的污蔑:“別搞得我們對不起你似的,誰都沒有對不起你。當初娶你是沈老爺子的意思,不是他的。”
“這點我承認,但這不是他背叛的理由。”
何依依嗤之以鼻:“沈煜是個正常的男人,難道讓他守著你這種過一輩子?”
姜稚:“如果不是我這種人在一旁幫襯,你以為沈煜能有今天,作為益者,本沒有資格說什麼不由己這種話。”
婚姻或許需要兩人相才能繼續下去。但商業聯姻不需要。
可沈煜太貪心了,既要一個面的妻子充門面,又想追求自己的,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何依依不屑一笑:“你覺得我在事業上幫不了沈煜是嗎?”
姜稚就很好奇:“你幫了他什麼呢?”
何依依抬高下,倨傲道:“我替他拉攏了鄭永華,你應該清楚鄭永華的實力吧?”
姜稚:“……”
見姜稚震驚的表,何依依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昨晚我才見過鄭永華,我們聊的很開心。”
昨晚何依依穿著職業裝,又畫了妝,鄭永華沒有認出就是那晚的母,就問是不是姜家的人,因為覺得很眼。
何依依便把自己母親的名字報了出來。
母親徐曉慧,聽到這個名字,鄭永華眼睛亮了,說他認識。
兩人在走廊上足足聊了五六分鐘,后來被同事撞見,兩人才結束談話。
事后那個同事翻出一個采訪。
鄭永華早年贊助了一場迎龍王的活,特意要求有打樹花這個節目。
記者問他,為什麼對打樹花這麼有獨鐘。
鄭永華對著鏡頭說,“這是為了祝賀我恩人的兒初中畢業,希芝麻開花節節高。”
大家又追問恩人是誰。
鄭永華卻怎麼都不肯說。
視頻發出的時間跟何依依初中畢業的時間驚人的吻合。
同事旁敲側擊的問何依依,對這個人是否有印象。
還別說,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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