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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710章 賀禮

青綾看向秦宜蘭,眼神之中帶著不解。

只見秦宜蘭,紅微啟,輕飄飄地說出了一句話:“臥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

青綾聞言,心頭一凜。

為郡主的隨從數年,自是知道,郡主是何等秉

郡主看著溫和寬容,但實則,是個眼中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

從前在嶺南王府的時候,老王爺除卻郡主的生母,安貞公主外,還另外有一個庶出的兒。

只不過因為,有人說兩個姑娘家,模樣有些神似。

那位庶出的小姐,第二日,便被毀了容貌,吊死在屋舍,到死都瞪大了眼睛,未能瞑目。

這次,卻不知道是楚妃還是拓跋公主要倒霉了,亦或者是……一石二鳥。

總之,誰擋了郡主的路,都不會有好下場。

……

三日的時間,轉瞬就過。

封后大典,要午時,萬鼎盛之時開始。

現如今,剛是晨起時分,可整個后宮已經忙碌了起來。

每個人,都在為這封后大典做著準備,生怕出一點紕,惹得新后不快。

至于來參加封后大典的賓客,也早早了宮,一起等待吉時。

比起外面的熱鬧,攬月居卻顯得異常安靜。

蕭寧遠昨天,并未在攬月居過夜,事實上,從昨日,玉姣就沒有瞧見蕭寧遠了。

春枝端了一個白瓷碗過來,溫聲道:“娘娘,這是小火煨煮的山藥羹,娘娘喝一些暖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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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姣實在沒什麼胃口,便道:“放在一旁吧。”

春枝心疼地看向玉姣:“娘娘,奴婢知道您的心中不太好,但……陛下既然說了,讓娘娘安心等著,想必……定會給娘娘一個代的,不會讓娘娘失的。”

玉姣卻道:“不是因為這個。”

蕭寧遠既然說了,便信蕭寧遠,若蕭寧遠真有心立秦宜蘭為后,這件事也不可能拖到今日才辦。

沒胃口,是因為憂心。

怕蕭寧遠,最后棋差一招,沒斗過那秦家,連累了江山社稷。

正說著話呢,秋蘅就進來了,對著兩個人說道:“剛才盡夏來了,說是陛下差藏冬來傳話,說娘娘今日,在這攬月居,稱病不出便可,剩下的,陛下自會安排。”

玉姣點了點頭。

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安心等待,相信陛下。

可誰知道,還未到午時,剛出去打探消息的秋蘅,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娘娘!不好了!”

玉姣的心提了起來,難道蕭寧遠已經手了?但況不太好?

好在,就做好了安排。

玉慈姐姐應該早就準備好了車馬,若況不對,立刻帶著全家出城。

至于……

就在玉姣失神的時候。

春枝見狀,蹙眉道:“什麼不好了?”

秋蘅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是拓跋公主,今日一早,拓跋公主就宮等著這封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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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綠蕪來稟告,說宜蘭郡主邊的青綾,去見了香昭儀。”

玉姣在宮中,待了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倒也差秋蘅,收買了幾個做事的奴婢。

這個綠蕪的,是香昭儀跟前的宮。上一次,犯了錯,差點沒被香昭儀打死,是玉姣差秋蘅,送了治傷的藥,這才保下命來。

從此,便對玉姣表了忠心。

玉姣也不介意,多一雙盯著后宮的眼睛,便這樣默許了下來。

平時也不做什麼事,差跟在香昭儀跟前,盯著楚妃,當然也盯不出來個什麼……如今楚妃,并不是很看重這香昭儀,綠蕪更是接不到楚妃。

所以,平日也沒什麼消息傳來。

沒想到,今日竟然傳來這麼個消息。

玉姣有些疑:“青綾去見香昭儀,和拓跋公主有什麼關系?”

“綠蕪說,聽到青綾提起拓跋公主,奴婢猜想著,們定是要對拓跋公主不利……”秋蘅連忙回道。

本來聽秋蘅說完,不是蕭寧遠要做那件事“不好”了,玉姣的心還想安一下,可聽到這,玉姣的心已經又一次提了起來。

這件事,稍微一想便知道了!

秦宜蘭的人,在封后大典之前,去見了織香,還提起了拓跋,連秋蘅都能猜到,們是要對拓跋不利!

玉姣自然也能想到!

連忙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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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日就怕事有變,所以早早就換好了服,如今出去也不算失禮,更不會引人注目。

春枝見玉姣往外走,連忙問道:“娘娘,您要出去嗎?可陛下不是代了,要我們在攬月居稱病不出嗎?”

玉姣道:“現在去找陛下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得先去見拓跋公主!”

“務必阻止那些人謀害拓跋公主!”玉姣沉聲道。

且不說,如今已經將那拓跋半個朋友,就算是和拓跋的關系很惡劣,今日也不能讓拓跋出事!

這拓跋若是死在皇宮之中,蕭寧遠的境,可就會變得更復雜。

玉姣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著楊元:“去請太醫,到拓跋公主。”

說著,玉姣就風風火火的,到了拓跋的臨時休息的地方。

誰知道,玉姣剛到地方,就瞧見織香鬼鬼祟祟的,往外走去,甚至差點沒和玉姣撞了個正著。

織香看到玉姣的時候,嚇了一跳,甚至顧不上行禮,就快步準備離開。

玉姣一個眼神過去,春枝已經攔住了織香。

織香的臉一變,厲聲呵斥道:“你做什麼?我忙著要去參加皇后娘娘的封后大典,你這奴婢攔著我,誤了事,皇后娘娘責怪下來,你家娘娘也護不住你!”

玉姣看向織香,冷笑了一聲:“娘娘的封后大典,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不,本宮都沒著急去呢,你一個昭儀,著什麼急?”

說到這,玉姣便冷聲呵斥:“說!你在這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織香連忙道:“沒……”

話還沒說出來,前面的屋子就被打開了,伺候拓跋的婢丹朱,便著急地出來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公主……”

玉姣的面一變,顧不上和織香糾纏,連忙往里面走去。

織香借機,快步跑走,急著去復命,這件事辦妥了,在后宮之中,便可以安穩無虞了。

至于……剛才這件事有沒有被玉妃撞破,并不是很擔心。

這玉妃,說到底,不也是那位養的狗嗎?只要那位愿意的話,這件事不會牽扯到上的!

玉姣此時已經沖進拓跋的屋子,抬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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