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剛用完,姜嫣兒和墨云庭就離開了老宅。
不過,墨老爺子安排的傭人,也跟他們一起回了墨家老大家里。
姜嫣兒自然不愿意被人盯著,跋扈地說道:
“你跟著我們干什麼?”
傭人不卑不地說道:“這是老爺子的吩咐,我也沒辦法。”
姜嫣兒眼里劃過一抹不耐煩,顧及墨老爺子的威嚴,還是沒敢多說什麼。
揚起一抹虛偽的笑容,抱住墨云庭的胳膊,討好地問道:
“云庭,我懷了爺爺的重孫,怎麼不見爺爺高興?是不是姜暖暖在爺爺面前,說了我的壞話?”
墨云庭出自己的胳膊,不滿地瞪了一眼。
“別我。你老老實實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不用你心!”
墨云庭現在看到姜嫣兒,渾上下都充滿了排斥。
明明以前覺得姜嫣兒又溫又懂事,可現在,墨云庭多看一眼都嫌煩!
一聽姜嫣兒又要去算計老爺子的寵,墨云庭對更厭煩了,轉就朝外面走。
“云庭,你要去哪兒?”
墨云庭頭也不回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姜嫣兒盯著他決絕的背影,尖利的指甲幾乎要掐進了掌心!
這一切怎麼都跟想的不一樣?
墨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在乎。
本以為今天去墨老爺子面前,看在肚子里的“重孫”的份上,墨老爺子肯定會對另眼相待。
可是沒想到,墨老爺子滿眼滿心都只有姜暖暖那個賤人!
難道只有姜暖暖懷的是墨家的脈,肚子里的就不是了嗎?
“老不死的,這麼偏心,遲早遭報應。”
姜嫣兒惡毒地咒罵了一句,一抬頭,正好看到有個農村婦在家門口徘徊。
定睛一看,竟然是姜暖暖的養母!
姜嫣兒眼珠子一轉,避開別人的視線走了過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去別說。”
……
“暖丫頭,關于我兄長的事,我跟墨老爺子商量了一下,想了個主意。”
姜暖暖認真地眨了眨眼,“師父,什麼辦法?”
周教授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的養母和哥哥不是欠了很多賭債嗎?我們打算買通他們的債主,讓債主上門討債的時候,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到時候債主在家里翻,他們母子倆肯定不會有防備。就算翻出了這個箱子,他們想要阻攔,也不敢在債主面前放肆。”
姜暖暖聽完,眼睛瞬間亮了。
“這個辦法好!姜大牛和我養母都是欺怕的人,債主都是兇神惡煞的,他們絕對不敢反抗。”
他們母子倆看到那個箱子,最多只會有點疑,但不會往深想,更不會聯想到墨家。
只要不給他們敲詐勒索的機會,肯定能把箱子完好無損地出來!
周教授慎重地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他回過頭,蒼老的聲音著哽咽。
“暖暖,謝謝你幫我保管兄長的,不管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對我而言,都是最珍貴的寶藏。”
就算盒子里裝的不是珍貴的研究果,只是兄長留下的一點普通的東西,周教授也會拼盡全力,把它們奪回來!
這是兄長給他留下的,最后一點念想了。
姜暖暖不免有些傷,“師父,周老神醫對我有恩,我幫他保管東西是應該的。”
直覺告訴,周神醫在臨走之前,肯定給弟弟留下了一些東西。
畢竟他們是親兄弟,當初吵得再兇,在心底里還是最親的親人。
不過姜暖暖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免得周教授到時候失。
等箱子拿回來,一切都清楚了。
墨老爺子雷厲風行地說道:“老周,待會兒讓我的管家跟你一起去,一定把事辦妥當,必須趕在那家人起疑之前,把箱子給奪回來。”
周教授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好,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
商量完奪回周神醫的計劃,姜暖暖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總算可以放回原了。
姜暖暖回到臥室,了個懶腰,忽然有些犯懶,不想去洗澡了。
墨寒燼了的鼻尖,“我抱你進去洗?”
姜暖暖的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染了緋紅!
手臂護,飛快地跑進了浴室。
“我、我這就去洗!”
才不要讓墨先生抱著洗澡,那樣的話,墨先生豈不是都把看了?
姜暖暖咬著下,臉紅得都快能滴了。
看著逃走的影,墨寒燼在后,無奈地提醒道:
“慢點兒,當心倒。”
“我會小心的!”
姜暖暖“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背靠在浴室的門上,紅著臉,大口大口地著氣。
等心稍微平復下來,姜暖暖才開始服,腳走進了浴室。
墨寒燼聽到浴室里的水聲,眸變得幽深,鋒利的結上下滾了滾。
等的月份大一些,就算想自己洗澡,恐怕都沒辦法完。
而且墨寒燼也不放心,一個人待在的浴室里。
到時候,就只能他來幫忙了。
“老公,我洗好啦。”
姜暖暖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墨寒燼喂給一塊切好的橙子,“補充一下水分。”
橙子的果皮和白全都被去掉了,只留下最的橙子果。
微涼的果,充斥著酸甜的水,姜暖暖咬了一口,渾上下都充滿了幸福。
坐在床頭,滋滋地吃橙子。
墨寒燼拿著吹風機,站在后,溫地幫吹頭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姜暖暖再也沒自己吹過頭發,連吹風機放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反正只要有墨先生在,就什麼都不用心。
姜暖暖的烏發被吹得飛揚起來,順的發尾掃過墨寒燼的膛,帶來一陣清甜的馨香。
仰起頭看他,眼眸比星星還亮。
“老公,你說過要帶我一起鍛煉的。”
墨寒燼放下吹風機,了的臉。
“今天在老宅,就帶你做點簡單的。”
墨寒燼拉著站起來,踩在的地毯上,帶著做了幾個舒展的運。
姜暖暖沒一會兒就累了,地靠在他上。
耍賴地說道:“我好累呀,不練了,我想看你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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