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芬嘀嘀咕咕地說道:“這個箱子我跟大牛都沒見過,肯定是姜暖暖那個死丫頭,不知道從哪過來的!”
姜嫣兒握著那枚玉佩,心底暗暗猜測,這肯定是某個大人的信!
除了頂級豪門以外,普通人哪有資格擁有價值這麼稀有的玉佩?
“姜暖暖了這個箱子,之前那麼缺錢,為什麼不把里面的東西賣掉?”
劉翠芬對著地上吐了一口,“箱子上著鎖,哪知道里面是啥東西?”
這個木箱子很是結實,就連姜大牛用斧子劈,都劈了好半天!
姜暖暖肯定是打不開這個箱子,所以才把東西藏在床底下。
姜嫣兒死死地攥著玉佩,在心里慢慢醞釀出了一個計劃。
這些東西對于姜暖暖來說,肯定非常重要。
如果能利用這些,把從墨家騙出來,騙到村里……
只要姜暖暖肚子里的孩子沒了,肚子里懷著的墨家的重孫,肯定會到最大的重視!
到時候,墨老爺子肯定會第一時間讓墨云庭娶了,絕對不會讓墨家的脈流落在外!
而且姜暖暖沒了孩子做倚仗,墨三爺就再也不會對那麼縱容寵了,看以后還怎麼耀武揚威!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把姜暖暖踩在腳下,姜嫣兒就忍不住激起來。
姜嫣兒眼底閃爍著毒的芒,冷笑著道:
“你讓姜大牛按照我的計劃行事,如果功了,我就幫你們還清所有的賭債。”
……
姜嫣兒拿走了那枚玉佩,從旅館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會撞上姜從南。
“二哥,你,你怎麼出來了?”
姜從南疑地問道:“嫣兒,不是你跟墨老爺子求,讓他放我和大哥出來的嗎?”
姜嫣兒心虛地垂下眼,“哦,的確是我求的,我只是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
“嫣兒,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絕對不可能是姜暖暖那個白眼狼,現在傍上了墨三爺,本不把我們家的人放在眼里!”
姜從南激地抱住姜嫣兒,毫沒有發現在說謊。
“嫣兒,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去墨家找你沒找到,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你。”
姜嫣兒快速往后看了一眼,趕糊弄過去。
“沒什麼,只是我一個老同學來京市旅游,我過來看看。我還得回去,不跟你多說了。”
姜從南完全沒有懷疑的話,拉著上了自己的車。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墨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以前姜從南開的都是幾百萬的豪車,現在他開的只是一輛二手車。
姜嫣兒坐在車里,聞著車上劣質皮革的氣味,眉眼間充滿了濃濃的嫌棄。
姜家越來越落魄了,才不要跟著姜家人過窮日子!
等把姜暖暖趕走,徹底奪得墨家人的喜,第一件事就是跟姜家一刀兩斷!免得他們拖累自己!
……
姜嫣兒剛回到墨云庭家里,就聞到一油膩的味道。
“姜小姐,請你把這碗豬蹄湯喝了吧,這是墨老爺子的吩咐。”
姜嫣兒看著碗里白花花的豬蹄,里面飄著濃重的油星子,連蔥花都沒放!
是聞著這個味道,都快忍不住吐了!
“我一會兒喝。”
可是傭人的態度很強,“老爺子吩咐了,要當面看著你喝下去,如果你不喝的話,我就只能如實跟老宅那邊匯報了。”
姜嫣兒聽出的威脅,暗自咬了咬牙,只好著鼻子把這碗油湯喝下去。
“豬蹄補膠原蛋白,對孕婦好,姜小姐怎麼不吃?”
姜嫣兒著自己咬了一大口豬蹄,膩的沒有任何味道,連鹽味都沒有!
這個吃法,跟生啃豬油沒有任何區別!
油膩的糊在嗓子眼,像一團黏糊糊的鼻涕,上不去也下不來,姜嫣兒都快被折磨瘋了!
可是那個傭人一直在旁邊盯著,姜嫣兒怕跟墨老爺子打小報告,只能著頭皮,把這一整只豬蹄都咽進了肚子里。
“明天我再給姜小姐燉一只。”
姜嫣兒剛想說話,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嚨里沖出來。
飛快地跑進廁所,對著馬桶大吐特吐!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連膽都快要吐出來了!
姜嫣兒從小到大,沒過這樣的折磨!
更讓心寒的是,吐得這麼難,墨云庭看見了,頓時嫌棄地皺起眉頭。
“你干什麼?吐得真惡心,待會兒你自己收拾干凈!”
墨云庭著鼻子跑了,連關心一句都沒有。
姜嫣兒心里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帶來一陣劇痛。
只能安自己,可能每個男人都這樣。
聽說墨三爺有潔癖,姜暖暖要是敢孕吐,估計得被大發雷霆的墨三爺,趕到院子里去睡!
跟墨三爺比起來,墨云庭只是說了一句嫌棄的話,沒趕出門,已經很不錯了。
想到這里,姜嫣兒又覺得心里平衡了不。
……
這天一大早,周教授就風塵仆仆地來了墨家老宅。
“老墨,不好了,東西不見了!”
墨老爺子放下手里的鳥籠,抬頭看向他。
“什麼況?你喝口水,慢慢說。”
周教授憾地搖了搖頭,還沒開口,就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我們不是買通了姜大牛的債主,讓他們去姜家討債,趁機把我兄長的搜出來嗎?”
“可是他們搜遍了姜家,完全沒有找到那個箱子!恐怕箱子早就被姜家人給發現了。”
墨老爺子銳利的眼眸瞇了瞇,心思縝地道:
“你確定他們沒找到?還是說,這幾個人起了別的心思,把箱子昧下了?”
若是姜大牛這幾個債主,明明找到了那個箱子,卻為了敲詐更多錢,故意謊稱沒找到。
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
周教授“唉”了一聲,滿臉寫著擔心。
“我一直派人遠遠地盯著,親眼看著他們空著手從姜家出來,應該確實沒找到。”
“那個箱子落姜大牛一家人手里,恐怕就不好拿回來了。”
墨老爺子的神也變得凝重起來。
“先別急,我們越是著急,就越容易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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