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看到那些評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陳凌萱安道:“有些人是好心提醒,有些人只是想湊熱鬧而已,別理他們。”
一旦姜暖暖沒有按照他們的想法行,讓他們看不到所謂的“捉”,他們就會立刻轉變臉,對暖暖挑三揀四起來。
“不過,暖暖,你真的不去海城嗎?”
姜暖暖無奈地笑了笑,“我肚子里還揣著三個崽呢,我可不敢拿他們冒險。”
“再說了,如果一個男人想出軌,這次防住了,下次肯定防不住,我總不可能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吧?”
“如果他沒有出軌的心思,就算再多擺在他面前,他也不會邁出那一步。”
陳凌萱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贊同地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我相信墨三爺,不會被孟傾城這種小人得逞的!”
如果墨三爺真的這麼容易被人勾引,那京圈現在一大半名媛都得是他的后宮!
在遇到暖暖之前,他都能一直潔自好,更別說現在有了心的老婆孩子,更是絕對不會多看別的人一眼!
要是暖暖真的聽了這些網友的話,不顧坐飛機去海城,萬一孩子有個三長兩短,那才是后悔都來不及。
……
夜里,墨寒燼住的套房燈還亮著。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忙碌地理工作上的郵件,手邊擺著一杯咖啡。
工作間隙,墨寒燼一抬頭,看到桌子上的貝殼小夜燈,心里空的那一塊就仿佛被填滿了。
他聽到門口傳來“咚”的一聲,疑地起,走過去打開了門。
“墨、墨總。”
墨寒燼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張特助著被撞紅的額頭,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我、我在隔壁看到您房間的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您有沒有什麼吩咐?”
墨寒燼抿了抿,冷聲道:“明天一早還有個行業峰會,別遲到了。”
張特助聽出他的話外音,連忙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睡,明天保證不會遲到!”
墨寒燼沒再說什麼,反手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張特助,長長地松了口氣。
他本不是過來找墨寒燼的,而是一直守在門口。
畢竟老爺子派人給他傳信,告訴他孟傾城也來了海城,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沖著墨總來的!
張特助怕這個人,又整出什麼幺蛾子,就特意守在墨總房間的門口,防止趁虛而!
作為一個優秀的助理,他不僅要為公司出力,還要守護老板的家庭!
剛才張特助實在是困得不了,這才不小心一頭撞在了門板上,發出了靜。
他看了眼腕表,現在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那個人就算再瘋癲,應該也不會在這時候擾墨總吧?
應該暫時安全了。
張特助打了個哈欠,困得實在不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而屋里,墨寒燼仍在理工作。
沒有小朋友在邊,他睡不著,還不如多工作一會兒。
早些忙完,就能早一點見到。
……
“峰,你把我約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程鈺坐在墨老爺子對面,開門見山地問道。
墨老爺子和氣地笑了笑,同樣不跟繞彎子,直來直去地道:
“老三剛去海城出差,傾城也跟著去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程鈺攏了攏披肩,冷淡地道:“傾城這麼久沒回國,想去海城玩一玩,見見世面,這有什麼問題嗎?”
墨老爺子眼底的笑意,不自覺地淡了幾分。
“程鈺,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傾城沖著誰去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老三和暖暖都結婚有了孩子了,連證都領了,你要是真為傾城好,就應該勸勸。”
聽到墨寒燼和姜暖暖已經領了證的消息,程鈺的瞳孔驟,眼底浮現出濃濃的詫異。
他們若是領了證,那就是法律上的夫妻!
墨氏集團的份和分紅,姜暖暖也占了一份!
程鈺喝了口茶,很快就把自己的緒波給藏了起來。
“傾城這孩子從小就倔,我勸過很多次了,可就是不聽,我能怎麼辦?”
“我知道的事強求不來,所以當年出現的時候,我自請下堂,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你。可是傾城格跟我不一樣,我勸不了。”
一提起當年的事,墨老爺子對就多了幾分愧疚。
畢竟那件事,終究是他對不起。
墨老爺子嘆了口氣,“孩子們有孩子們的造化,既然如此,我就不管他們的事了。”
說罷,他拄著拐杖站了起來,“暖丫頭放學了,我得去接。”
他說這話,同樣是在敲打程鈺。
姜暖暖有墨家護著,孟傾城想打壞主意,從墨寒燼那邊下手就算了。
但是如果敢對姜暖暖不利,墨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在墨老爺子眼里,姜暖暖就是他的命疙瘩,誰誰死!
程鈺著他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無數復雜的緒。
當年非要嫁給墨峰,并不是出于,也有自己的苦衷。
跟比起來,傾城是幸運的,起碼能跟自己真正的人在一起。
程鈺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喝完一杯茶,才起離開。
……
墨老爺子親自到校門口接人,一看到姜暖暖出現,老臉立馬笑開了花。
“暖丫頭,我在這兒呢!”
姜暖暖快步走了過來,“怎麼是您來接我呀?”
“嘿嘿,我跟燕子爭了半天,總算同意讓你回老宅住一天,快上車吧,我給你準備了小零食。”
姜暖暖甜甜地說道:“謝謝墨叔叔。”
晚上吃過飯,墨老爺子戴上老花鏡,給墨寒燼發消息:
“臭小子,忙完了嗎?忙完了給我回個電話。”
兩小時過去了,墨寒燼一個字都沒回。
墨老爺子氣得胡子抖了三抖,吭哧吭哧打字,又給他發了條消息。
“暖丫頭在我這兒。”
結果,這條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墨寒燼就打來了電話。
這可把墨老爺子氣得不輕,差點破口大罵!
“臭小子,我這個親爹的面子,你是一點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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