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聽后,當即變了臉:“失?我擱這里好好的也沒在外頭人,他失什麼?”
蘇慕白:“估計對象不是你。”
……顧南煙。
是說的,陸北城這陣子怎麼天天回來,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回家。
原來是在外頭吃了氣,人家不搭理他了。
難怪天板著個臉。
兩手疊在前,顧南煙低頭看向陸北城時,抬就踹了他一腳。
“南煙你別啊!”蘇慕白趕攔著:“別把我三哥給踹壞了,不然明天得賴我上,說是我踹的。”
又道:“煙姐,你搭把手啊!我一個人扛不了。”
顧南煙:“搭個屁,他失對象又不是我,我沒扔在外面都是好的了。”
顧南煙話音落下,陸北城兩手撐在沙發上想站起來,結果一下又坐了下去。
蘇慕白見狀,嘆了口氣:“都悶了好幾天,三哥說這狀態一看就是失,我估著也是。”
顧南煙諷刺地笑了笑,失,陸北城真有出息。
只是那個人到底是葉楚,還是他心里沒放下的人,顧南煙懶得多想了。
反正不會是。
“葉楚呢?他倆這幾天在不在一起?”顧南煙問。
“沒看見,估計是吵架了,所以三哥才心不好,也不知道這勁什麼時候能緩得過來,從來都沒見過三哥這樣。”
顧南煙聽著蘇慕白的話,冷清清的收回眼神,從兜里掏出手機就給葉楚打了過去:“葉楚,你過來臨灣一趟。”
說罷,沒有給葉楚任何回應的機會,顧南煙就把電話掛斷了。
蘇慕白:“煙姐,你怎麼把姓葉的喊過來了?”
自己把陸北城送回臨灣,是在給創造機會,看不出來啊?
顧南煙啪嗒把手機扔在一旁,波瀾不驚的說:“解鈴得要系鈴人,你三哥的酒我解不了,他的心事我更解不了。”
蘇慕白:“越是這樣,你越要防著點,難不真不想和三哥過了?”
顧南煙笑笑說:”他心不在這家怎麼防都沒用,再說順境出小三,逆境出梁祝,我越攔,他倆越深。“
“而且這麼多年我也懶得攔了,他們自己理問題,你三哥自己選擇。“
顧南煙話音落下,陸北城醉著酒,皺著不知嘀咕了兩句什麼。
顧南煙沒聽清楚,轉臉看向蘇慕白。
蘇慕白翻譯:“葉楚,我三哥是在找葉楚。”
顧南煙一聽,嘲諷地笑了一下。
這份深,都要被了。
陸北城明天酒醒,要是知道蘇慕白這麼肯幫忙,肯定要好好‘謝’他。
半個小時后,葉楚風塵仆仆趕過來了,上的睡沒換,腳上穿著拖鞋心急火燎的問:“南煙,北城怎麼了?”
葉楚匆匆忙忙地出現,顧南煙忽然覺得自己多余的。
瞥了一眼陸北城,說:“陸北城喝多了,蘇慕白說是因為你,你理一下。”
葉楚臉一變:“南煙,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
顧南煙:“我先上樓了,有什麼需要幫忙你找江嫂。”
顧南煙說完,轉就上樓了。
目送顧南煙上樓,蘇慕白佩服得五投地,這心和格局他一個男人拍馬都趕不上。
這麼好的媳婦,他三哥還不珍惜,他還想要什麼?
這都能頒發國民最佳好老婆獎了。
顧南煙走了,蘇慕白再次看向陸北城的時候,眼神和葉楚撞上了。
葉楚百口莫辯的樣子,蘇慕白說:“我幫你先把三哥先送回臥室。”
葉楚猛地回神:“好。”
走廊盡頭地次臥,顧南煙難得的失眠了。
這日子再這麼下去確實沒有意思,總不能一輩子看著陸北城和其他人得死去活來。
以后能不能生孩子當媽,也已經盡力了。
沒這命的話,那也只能認了。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也第一回看他喝得爛醉如泥。
要不是太喜歡,太放不下,他哪會這樣折騰。
他的一片深,顧南煙氣都氣不起來了,只覺得很無力。
同一時間,主臥室那邊葉楚守著陸北城一直沒合眼。
陸北城的臥室,這里的空氣和每件品都散發著陸北城的味道。
葉楚像是在做夢,如果沒有今晚的烏龍可能一輩子都踏不進臨灣,一輩子不能這麼看著陸北城。
“北城。”右手輕輕落在陸北城的額頭上,葉楚的聲音很溫和滿足。
顧南煙和蘇慕白說陸北城喝醉是因為,兩手拉著陸北城的手,葉楚的眼神格外明亮。
——
次日。
陸北城醒來得時候,頭疼的要命,嚨一陣發干難。
渾上下哪哪都不舒服,約約只記得自己被蘇慕白扶上車,好像還夢到顧南煙了。
“北城,你醒了啊!”葉楚見他醒了,連忙去扶:“是不是頭很痛?”
葉楚如銅鈴般的聲音,陸北城的臉上明顯掠過一不耐。
發現是在自己的臥室,葉楚拉著他的手,陸北城很快把手了回來:“你怎麼進來的?”
葉楚看著陸北城回去的手,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兩手輕輕在了解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南煙打電話讓我過來照顧你。”
陸北城的薄頓時失去了,顧南煙是不是賢惠過頭了?
葉楚見陸北城臉不好,關切地問:“北城,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陸北城:“我讓老李送你回去。”
陸北城低沉骨的聲音,如同黑夜中的暗芒,一下子攫住了的呼吸。
昨夜為了照看他,連眼皮兒都沒敢多眨,他醒來就讓司機送走,這讓何以堪?讓在南煙跟前面子往哪兒擱啊?
葉楚吞了唾沫,勉強地笑道:“等你吃了早餐,我再回去。”
陸北城沒有理會,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就給司機打了過去。
葉楚兩手輕輕握拳頭,這麼多年了,還要怎樣才能走近他一點點,才能讓他在意一點點。
幾次想問一下陸北城,最后還是沒敢開口,只得順他的意思離開臨灣了。
主臥這邊,葉楚前腳一走,陸北城后腳就去走廊盡頭的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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