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驚訝,問:“沈總來了?"薛東延點頭,“你先上樓把服換了。”
我現在的樣子,換與不換沈聽瀾看了都會誤會,但畢竟是在別人家里,還是換好服更妥當。
我上樓找到一間客房,將服換好準備下去,在樓梯轉角聽到兩人寒暄。
“沈總,請坐。”
沈聽瀾:“薛總,不好意思,這麼晚,叨擾了。公司臨時有急事,我正好順路過來接孟助理。”
“……”
沈聽瀾,你個大騙子,什麼急事需要我一個助理出面的。而且,這話聽得好像我告訴他,在薛東延家似的。
我聽到樓下倒茶水的聲音,接著薛東延請沈聽瀾喝茶。說道:“該說抱歉的是我,白天已經辛苦孟小姐一天了,我想著晚上請吃飯表示下謝。”
沈聽瀾笑語,“薛總想得周到,我替孟助理先謝謝你。”
我對著虛空翻個大大的白眼,沈聽瀾你能再虛偽點嗎?
“對了,事比較著急,麻煩幫我下孟助理。”
“孟小姐在樓上換服,我去。”
“……”我挑眉。
好曖昧,好引人遐想。
依著薛東延的城府和商,絕對不會說出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但他講了,就一定有目的。
不用猜都知道是想通過沈聽瀾的反應,試探我和他的關系。
這就是我不喜歡商人的原因,算計太多,試探太多,永遠是他們play的一環。
沈聽瀾語氣如常,“看來孟助理和令今天玩得很愉快。”
“……”高啊,沈總,絕口不提我和薛東延,還得是你沈聽瀾,什麼牌子的塑料袋這麼能裝。
我聽到薛東延的腳步聲,故意踩樓梯發出響,他說:“不用喊,下來了。”
在我出現的瞬間,沈聽瀾看我穿著薛東延的服,眼底幾不可察的一沉。
我剛要解釋,薛東延迎上前與我耳鬢私語,寵溺的口吻示意我坐下。“坐吧,想喝茶還是飲料。”
曖昧的最高的境界,并不是稱呼的變化,而是沒有顧忌的流。
此時,別說沈聽瀾,連我都覺到了。
我笑下,“不喝了,公司還有急事。”
“再急也不急于這一杯茶的功夫,是吧,沈總。”薛東延將茶遞給我,目看向沈聽瀾。
“喝吧。”
我見他微笑點頭,可他笑意未達眼底,我脊背升起一涼意。
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我喝完了這杯茶。
沈聽瀾在我放下茶杯的瞬間,說:“薛總,還有事要理,我們先走了。”
我也連忙起,跟著告辭。
薛東延將我們送到門口,樓上的多樂聽到我要走的靜,連拖鞋都沒穿,著腳丫跑下來,又急又委屈,“姐姐,你要走嗎?不是說好了,等我睡著再走嗎?”
我蹲下,“多樂,對不起,姐姐公司有急事,要走了。”
“姐姐,你別走。你等我睡著再走行嗎?”多樂摟住我不撒手。
沈聽瀾在一旁看著,眼神淡漠,不發一言。
薛東延拉開多樂的手,將孩子抱起來,勸道:“多樂,姐姐公司有事,下次再來看你,你要聽話。”
多樂問我:“姐姐,你下次什麼時候來?”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
薛東延笑著對多樂說:“下周的,爸爸下周把姐姐接家里來陪你,好不好?”
多樂點頭,“好,姐姐,你一定要來。”
我做不到辜負一個孩子的希,看到我會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多樂,很晚了,快回去睡覺吧。”
沈聽瀾冷聲,說:“走吧。”
我只能揮手告別,“拜拜多樂。”
在他們的注視下,我隨著沈聽瀾上了他的車。
這一路,轎廂安靜得令人不適。
車快速的穿梭于車流中,我張到不得不抓住頭頂的扶手。
直到他將車子駛出市區,沿著河流進人跡罕至的小路,越往里走越僻靜漆黑,綿延不到盡頭,路兩側長林草,車前的燈似利劍劈開一道時隙。
我有些慌,問他:“我們去哪?”
沈聽瀾沒回應,繼續踩下油門。
車速越來越快,快到看不清一閃而逝的路牌。
眼見前方是堤壩的盡頭,我驚呼出聲,“停車!快停車——沈聽瀾,你給我停車——”
哧——車發出野般的嘶鳴,終于在沖出堤壩前停下了。
瞬地,一切都歸于平靜。
我有種劫后余生的力,背緩緩靠回去,渾因剛才驚險的一幕還在不控制的抖。
突然,沈聽瀾揪著我的領子把我拉過去,惻惻的質問我:“睡了?”
我在急速的刺激下,本能的炸,含在眼圈的淚也被我生生憋回去。
我憤怒地回答:“沒錯,睡了,即便沒開燈,但借著月約可見他冷峻鷙的臉。
他呼吸重了,明顯帶著怒意,“呵,你他媽還真缺男人。”
“對,我就是缺男人!”為了氣他,我不在乎他媽的什麼事實。
沈聽瀾卻笑了,笑得輕蔑不屑,“呵呵……怎麼樣?爽不爽?有老子讓你爽嗎?”
我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他這張太不給人留活路了。
“爽啊,我爽飛了。”
“!”嘎吱……嘎吱……
我聽到他磨后槽牙,心頓時跳一拍,慌之下去開車門準備逃走。
可后頸被沈聽瀾一把握住,我被他扳過肩膀重新按在椅背上,他著我的下,惡狠狠地說:“是嗎?我忽然有興趣他是怎麼讓你爽的,我們再演示一遍。”
“你有病吧。”我怒罵。
“有病也不耽誤你爽,”他開始扯我的服,“想給人當后媽?這麼想要孩子,老子讓你生一個。”
他暴的撕扯,邊扯邊咬我,“薛東延上你的時候,沒發現你這一的痕跡?”
“沈聽瀾你……”我被他以吻封緘,下一秒,舌尖破了,腥味兒彌漫于齒間。
他住我胳膊抬起在頭頂,指著我皮上的一塊齒痕,“他過這嗎?親過沒有?”
我搖頭,疼得額頭泛起一層細的汗,子也微微瑟起來。
沈聽瀾依舊不解氣,把椅背放倒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漫長而折磨。
他終于停下了,出去點了一支煙。
我躺在車里順著車窗往外看,猩紅的火苗忽明忽滅,好像我心頭的希,再渺小,它也是希。
我疼得閉上了眼。
沈聽瀾把我抱上樓的,等我第二天醒來,回想的昨晚發生的事,撐著子爬到床邊,拉開屜取出事后藥放進里。
他剛好進房間,警覺地問我:“你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