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支簽,分明就是攝政王投的!由此可見,就連攝政王都不相信你的畫功!你怎麼可能畫得出這副人圖!”
“更別說其他人了,他們全部都以為是我畫的!你怎麼可能畫得出來!”
劉卉香急的快要跺腳,絕不信清淵有這個本事!
傅塵寰眸一暗,正要開口時。
清淵卻先一步勾笑道:“劉小姐還真是看得起自己,王爺投了那個空竹簍,不代表就是想投給我的!”
“正是因為王爺相信我的畫功,他瞧著沒人給劉小姐投,怕劉小姐太丟臉,所以才好心投給劉小姐!”
“劉小姐怎麼反倒不識好人心呢?”
清淵語重心長的一句質問,讓劉卉香霎時臉慘白。
周圍的人聞言也議論紛紛。
“是啊,我就說攝政王是不是眼神不好,原來是看沒人投,給劉卉香留一點面子。”
“可是這一支簽,比空竹簍也沒好到哪兒去啊。”
丟人還是一樣的丟人,甚至更加丟人了。
這唯一的一支簽,還是對手的夫君好心投的。
簡直就是辱!
傅塵寰皺著的眉頭不自覺緩緩舒展開了,這人,倒是反應快!
還算聰明!
劉卉香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臉一陣紅一陣白,難看極了,難堪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云喜也于震驚之中,不知道說些什麼。
輸贏的確很明顯,那畫上的署名的的確確是清淵,不知道還能爭辯什麼。
劉卉香急的無可奈何,咬牙說道:“清淵,你知道你畫像中的這個人,是誰嗎!”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劉卉香。
輸了還真要耍賴不。
劉卉香盯著清淵,憤怒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溫溪嵐,是我姐姐!”
此話一出,滿場嘩然。
畫像中的溫溪嵐,口一陣劇痛,憤怒的想要沖出畫像,將那個人撕碎!
清淵看了一眼畫像,眼神制止溫溪嵐,不要輕舉妄!
清淵依舊神平靜,挑眉看著劉卉香,“你姐姐?我又不認得你姐姐,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劉卉香憤怒的雙眼發紅,說:“對啊,你又不認得我姐姐,你怎麼會畫出的畫像來!清淵,你還不承認你作弊嗎!”
聽了這話,清淵嗤笑一聲,隨即緩緩的站起來,走到了那副人圖旁。
漫不經心的說:“既然劉小姐非要耍賴,那我就順便跟大家介紹一下我這幅人圖!”
“我沒有見過這畫中人,只是偶然一次睡夢中夢見過這人,自山水之間走出來,置于薄霧之中,如仙子下凡。”
“說被.人所害,心系夫君難以轉世,托我將的畫像畫出來。”
“這夢雖然離奇,但我也沒當回事,只是記著這仙十分好看。今日恰巧劉小姐要跟我比試書畫,我也知道劉小姐畫功了得,為了贏,所以畫出了這幅畫。”
說到這里的時候,劉卉香整個人已經猶如置冰窖。
清淵轉過,目深邃的看著劉卉香,幽幽道:“我哪知道這是劉小姐的姐姐啊,若非劉小姐說出來,我一直以為,這是我夢里見過的仙子呢。”
“不過,你說這人溫溪嵐,姓溫,但劉小姐姓劉啊,這是哪門子的姐妹關系?我倒是不懂了。”
“劉小姐要是非要耍賴,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但至也找個好點的借口來污蔑我吧。”
說完,劉卉香一,猛地跌坐在地。
云喜一驚,連忙去扶,“劉姐姐!”
劉卉香整個人猶如被了一魂,眼神里滿是恐懼。
還止不住的.抖。
周圍議論紛紛。
因為劉卉香主提起了溫溪嵐,于是角落里有人小聲開口說:“我想起來了,這秦百里之前的夫人,就溫溪嵐。”
“是溫溪嵐跟野男人私奔跑了,劉卉香才當上了正室的,這樣一來,溫溪嵐姐姐也沒錯。”
這話一出,有人好奇問道:“跟野男人跑了?可是清淵做的夢不是說,是被.人所害嗎?”
清淵邊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目的達到了。
只是沒想到,溫溪嵐出事之后,竟給扣上了一個跟野男人私奔的帽子。
誰能知道,和兒子被人害了命,還鎖于畫像之中盡烈焰焚燒之苦。
盡折磨,人世間卻沒人還記得,記得的,也是一些不堪的罵名。
劉卉香這人,可真是歹毒啊!
溫溪嵐悲痛又憤怒,難以控制緒,清淵瞧出來不對。
連忙上前收起了畫像。
又看向劉卉香,“劉小姐,你我的賭約,還作數嗎?愿賭服輸,你自稱秦太尉的孫媳,可別給太尉府丟臉啊!”
劉卉香失神呆坐在原地,只覺得背脊陣陣發涼,也無面對此刻那些異樣的眼神。
要給清淵那個草包丑下跪,做不到!
甚至想裝傻裝暈,糊弄過去。
但是云喜此刻卻是擔心極了,使勁的拍了拍劉卉香的臉,“劉姐姐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別嚇我啊!”
云喜在一旁不停的呼喊著劉卉香,讓劉卉香恨不得一腳將踹出去。
清淵卻是看得明白,勾幽幽道:“云喜你別搖了!你劉姐姐這是想耍賴,裝傻充愣糊弄過去呢!指不定你的劉姐姐正在心里罵你蠢貨呢!”
“清淵你夠了!”云喜憤怒瞪了一眼。
劉卉香被穿,攥著袖,假裝回過神來。
起看著周圍那些異樣的眼神,咬了咬牙,哽咽開口:“好,算我輸了。”
那不服輸的口氣,好像是認定了清淵作弊,但是怎麼作弊的,又毫無證據。
“輸了就輸了,還算你輸了。”清淵輕嗤一聲,毫不留的穿。
“罷了,趕履行承諾吧。”清淵上前端坐在了椅子上。
劉卉香面盡失的低著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艱難的在清淵跟前跪下了!
那無數異樣的眼神猶如利刃般要將千刀萬剮。
在這一刻,尊嚴盡失。
清淵勾了勾,“劉小姐別當啞啊,咱們說的賭約,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對不對?”
劉卉香咬了咬牙,哽咽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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