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朝著傅霄方向走去的護衛立刻警惕的回頭來,朝著聲音響跑去。
“誰!”
護衛拔劍指向傅塵寰,“你在這兒做什麼!”
傅塵寰微微一驚,“我睡不著,出來散散步,不行嗎?”
“你們離恨島還有夜里不準散步的規矩?以前怎麼不知。”
而這時,傅霄已經躲過的護衛,從傅塵寰前方的走廊快速閃過,還朝他豎了下大拇指。
“如今島上客人眾多,為了保護大家安全,夜里不準四走,你快回去吧。”護衛解釋道。
見傅霄已經順利進了院子,傅塵寰也就沒再糾纏,一臉失的轉離開。
那護衛還真將他給送回了院子里才離開。
不一會,外頭的護衛就多增加了三人。
看得出來這東河國人十分謹慎小心,他只是出去散散步,就加強了防守。
不過好在傅霄帶回來了重要的東西。
關上房門,傅霄拿出了一個口袋,里面全是藥瓶,得意笑笑,“這些都是解毒的藥,今晚這趟沒白出去。”
見狀,傅塵寰微微一驚,“藥閣防守如何?你竟進去得這麼容易?”
“藥閣外頭防守很嚴,但里面沒人。”
“朱珞不是說離恨島的藥閣里遍布機關嗎,我猜東河國人不懂機關,貿然進藥閣死了人,才不敢進去。”
“我就不一樣了,薄家的機關我都了解了,藥閣的機關簡簡單單。”
“里面藥材應有盡有,只是我一趟搬不了太多。”
“只拿了這些。”
傅塵寰不笑笑,“這麼多已經不錯了,可以再拖幾日。”
“我們要盡可能解了所有人的毒,大家才能齊心合力。”
“其次就是冷江南的關押地點。”
“明日找機會問問朱珞他們可有線索。”
朱珞和溪辰在他們前幾日就來了離恨島,只是這里的院子太大人也多,他們目前還沒見上面。
-
第二天,吃過早飯,比武又開始了。
因為傅塵寰和清風劍派到的比較早,所以被安排的比較靠前。
按照約定,傅塵寰和俞松比武,俞松輸了。
俞松立刻就被人帶走了。
傅塵寰則上到了高臺的涼亭外。
距離較近的看到了兩名畫師桌上的畫,的確是劍招。
“看來赤霄劍派的劍法比清風劍派厲害許多啊,明日給你換個更厲害的對手吧。”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笑著說道。
傅塵寰問道:“若是贏了,有什麼好?”
對方笑了笑,抬手一揮,“離恨島上的寶,你難道還不知嗎?”
“贏了最終比武的人,可以在離恨島上隨便挑任何東西。”
“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絕世武和功法。”
“甚至人。”
傅塵寰拿著手中藥盒,轉離開了。
這就是解藥,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每個門派每天必須比武一次,但之后還要不要比武全憑各自意愿。
有的人很需要解藥,便會主找人挑戰。
被挑戰的人不能拒絕。
傅塵寰接連看著好幾個門派的人被挑戰,被打了個半死,最后認輸了。
各門派之間的矛盾似乎也在無形中加劇。
而周圍的東河國人,就像是在看一場斗的好戲。
或許是 傅塵寰的實力令人到難以挑戰,所以沒有人來挑戰他們。
想要贏了比武獲得解藥,自然是挑柿子。
朱珞等人亦是如此,無人挑戰。
比武場外,傅塵寰與朱珞遠遠的對視了一眼,隨后默契的離開了比武場。
朱珞走在前面,來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
“你可知,那些輸了的人,要接什麼懲罰?”傅塵寰疑問道。
朱珞答道:“以軀飼養毒蟲。”
“他們的毒蟲似乎養在劍冢里,進去過的人都說痛不生。”
“但是出來之后會喝一碗湯藥,就不會疼了。”
“只是對的損傷仍舊存在。”
“很多人都想要逃,但是在這里持續的中毒,力被制,本逃不出這個島。”
“即便出了島,方圓十里都是他們的人,別說沒有船只可以逃回岸上,便是有船只,也跑不掉。”
聞言,傅塵寰點點頭,“這里的毒應該就是他們煉出來的蛇毒。”
“今晚試試用這解藥研制出真正的解藥。”
聽見這話,朱珞連忙說:“北斗宗正好有位通醫的神醫,他說這解藥當中有真正的解藥,但分量極,不夠完全解毒。”
“若要幫所有人解毒,還需要大量的藥材才行。”
傅塵寰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低聲道:“藥材的問題我能解決,帶我去見一見那位神醫。”
“好。”
隨后朱珞找機會讓傅塵寰和那位談神醫見了一面。
談家世代行醫,在江湖上也有些名,但名氣越大,危險也就越多。
這一代談家為了保護家族,加了北斗宗,求一個安之所。
卻沒想到這次被卷此地。
談神醫表示自己已經研究過東河國給的解藥,能分辨出解藥中三十多種藥材,但只有一兩樣是解毒的關鍵,還需要嘗試。
而他們要的便是解毒的關鍵藥材,數百倍的量。
才夠給這麼多的人解毒。
兩人短暫的聊了一會,卻換了大量的線索。
約定好今晚談神醫到傅塵寰他們的房間來。
東河國人無法分辨這麼多人到底誰是誰,只需要談神醫與赤霄劍派的人換一下服,談神醫夜里就能宿在傅塵寰他們院中不被人發現。
原本一切順利,就等著夜。
但沒想到下午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點事。
有一群人渾漉漉的被東河國人給抓了回來,帶到了比武場上。
頓時吸引了不人前去查看。
朱珞低聲說:“那是毒蜂門的人。”
隨后便見高江山出現,雙手背在后,一腳踹在毒蜂門黑老三的背上,將其狠狠的踩踏在地上。
“我們邀請諸位前來比武,可是充滿了誠意的,你們怎麼悄悄逃走呢?”
“不跟主人家打招呼就私自離開,這是不把我們離恨島放在眼里啊?”
“還用毒蜂蟄死了我三個手下,你說,這三條命該拿什麼來賠啊?”
旁邊也抬來了三尸,白布一掀,便是一個腫豬頭的臉,人已死,渾因毒而腫.脹,所有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毒蜂。
黑老三眼見已經撕破臉,也就沒什麼好怕的,憤怒的啐了一口沫:“呸!”
“一幫水匪冒充離恨島的人,你真當我們眼瞎是不是?囚我們在這兒比武,下毒制我們力,將我們當猴一樣戲耍,還要我們對你恩戴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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