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涵邪笑著靠近陳奕萱,將手指做槍狀,抵在陳奕萱的脖間。
“說,你到底看上誰了?”
陳奕萱尷尬地哈哈一笑,“你還不知道我嘛!那幾個鴨子我都看上了!要是都跟著我那真是有艷福啦!”
陸詩涵被震驚得無以復加,這個丫頭的這張簡直要無敵了,說謊話,連草稿都不帶打的。
“那你還厲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后來睡在哪里了?”
陳奕萱臉更紅了,揮舞著手:“沒有,后來也不知道怎麼,那些鴨子就不見了,我就隨便找了個包間兒睡著了。”
“呵呵,”陸詩涵皮笑不笑,“那你脖子上的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一塊一塊的?過敏了?”
陳奕萱一愣,“什麼痕跡?”
陸詩涵非常好心地拿過來鏡子,放在陳奕萱面前。
陳奕萱看見脖子間麻麻的痕跡后,嚇了一大跳,“我的天,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
隨后,就明白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臉“騰”的一下紅!
就像了的番茄!
天吶!
真是丟死人了!
偏偏陸詩涵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著,
陳奕萱剁了一下腳,氣急敗壞地跑出了陸詩涵的辦公室。
后面是陸詩涵哈哈大笑的聲音。
顧澤琛回到辦公室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工作的文件。
又開了幾次會,同時將下午的工作趕慢趕的也都做了出來。
整個總裁辦忙的不可開了連喝水的空都沒有。
顧澤琛這個工作狂人似乎勢必要把一整天的時間短為半天。
雖然忙的苦不迭部但自己老總都這麼拼命了,他們這些小兵不拼命似乎也說不過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中午時分。
顧澤琛終于將這一整天的工作全部都完。
顧澤琛看時間差不多了,直接給江墨打了電話。
“有何貴干,顧總。”
“說笑了,江總,你什麼時候回家?我想到你們家拜訪一下。”
江墨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顧澤琛的意思。
“怎麼?顧總,你究竟是想拜訪我,還是想拜訪我的爸爸媽媽?”
“自然都有,只是不知道江總愿不愿意給我這一次機會。”
他原本想通過徐安給江父、江母打電話到江家拜訪來著。
但是今天陸詩涵給徐安放了一天的假。
既然是放假,他就沒有再讓徐安工作的意思了,所以只能自己給江墨打電話,找個由頭進江家。
江墨調笑道:“顧總,你的這一份真誠還真讓人,只是,借花獻佛沒有讓你玩得更明白的了。”
顧澤琛微微一笑,“江總說笑了,我也只是想盡快追求到我的意中人罷了。”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中午,我爸我媽正準備讓陸詩涵去相親?”
顧澤琛挑了挑眉,“是嗎?陸詩涵愿意去嗎?”
昨天晚上他們倆還好著呢,今天白天就愿意去相親了?
顧澤琛覺得呼吸到腔的空氣都是冷冷的,像是冰刀子刮得肺泡都疼了。
江墨卻不以為意,在電話里呵呵一笑,“詩涵愿不愿意都無所謂,現在的相親模式可不僅僅是坐在咖啡廳里說說話,聊聊天。”
“也有可能會偶爾來個意外的相遇,甚至是艷遇,顧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也不需要,所以可能不太了解。”
顧澤琛眉頭越皺越。
江墨聽著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響,他苦笑了一聲,“我只是出于商業合作的分,稍微給你一下消息罷了。”
“你也不要這麼的苦大仇深,上的事誰都強扭不來,顧總明白我的意思吧?”
顧澤琛“啪嗒”一聲掛掉電話。
沒有什麼比現在更糟糕的了。
自己的老婆居然要去和別的男人相親?
這是個男人都不了。
他快速起來到帽間,換了一休閑裝,便立即走出了辦公室。
一邊走一邊和其他的書說道:“今天下午我的工作都完了,你們看著辦吧,想放假的就放假。”
“只要留下幾個值班地就可以。”
顧氏集團的上班時間向來彈。
其他書畢恭畢敬地目送著顧澤琛離去。
顧澤琛驅車來到新品牌珠寶公司大廈。
才剛坐電梯來到陸詩涵所在的工作層,就見陳奕萱脖子里圍著個厚厚的巾,正在訓斥幾名員工。
陳奕萱眼尖地發現了顧澤琛,心虛的低下了頭,立即開始后退。
“陳小姐,好久不見,昨天晚上喝酒后頭疼了嗎?”
陳奕萱苦哈的一笑,躲是躲不了了,只能筆直的站在顧澤琛的面前,就像一個被教導主任訓斥的好孩子似的。
昨天晚上喝酒頭疼不疼不知道,但是現在陳奕萱頭真的非常的疼,就像要炸一樣。
“顧總,多謝你的關心,我現在好多了。”
“呵呵,”顧澤琛皮笑不笑地笑了一聲,“那昨天晚上的事陳小姐還記得多?”
陳奕萱:“……”
可不可以說自己全都忘記了呀?
在陸詩涵面前忽悠陸詩涵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而陸詩涵死活也相信了。
就是不知道要是把同樣的說辭在顧澤琛面前也說一遍的話,顧澤琛會不會相信?
“陳小姐記不記得住我不知道,但是顧某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并且印象非常深刻。”
陳奕萱:“!”
得了,那些話還是咽回肚子里吧,這樣的話用來忽悠顧澤琛,眼見著是不行。
還是陸詩涵好忽悠啊。
“顧總,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真的喝醉了,這要是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讓你不快的事,你可千萬要海涵呀?”
“畢竟,咱不和酒鬼一般見識嘛!”
陳奕萱打著馬虎眼。
顧澤琛沒說話,只是目平靜地看著陳奕萱。
陳奕萱莫名覺得頭皮發麻。
吃人短,拿人手短,這兩樣從顧澤琛這里做了,所以實在是氣不起來。
站在顧澤琛的面前,都覺自己矮了他一大截。
“顧總,您要是有什麼需求,您盡管說,千萬不要這樣對待我啊,我有點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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