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的吧!”林永年又是一腳把他踢開,“你別侮辱狗了!”
林才良見求他不行,又跪爬到耿碧琴腳邊,苦苦哀求:“娘!我了您這麼多年娘,您對我不可能沒吧?娘,我平時還是孝順您的啊!”
“得了吧,我可沒見你孝順我,你有那時間,還忙著陪你的小妾們呢。”耿碧琴厭惡地說。
其實耿碧琴心還是的,要是林才良自己也不知,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華國公府,那現在就算收了林才良當義子也未嘗不可。
可是,林才良明明是知的!卻還是冒充了他們的兒子,生生地剝奪了這幾年和兒子一家相認的機會!
這可就忍不了了。
“爹,娘!”林才良大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
“別這麼喊我們,太惡心了,來人啊,把他給我捆起來,送哪去送哪去!”林永年沒好氣地說。
“是!”
立刻就有華國公府的下人走進來,把哭爹喊娘的林才良給拖了出去。
林桑淺一家人終于團圓,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比較憾的是三個哥哥現在不在。
他們留在華國公府吃了晚飯,是林桑淺親自下廚做的。
林永年和耿碧琴時隔多年終于又吃到了孫做的飯菜,激得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吃過飯后,林宏達想讓老兩口搬到林府去住。
不過他們舍不得后院的田地,而且華國公府空了也不好。
至于林家那邊,人太多了,搬家又太麻煩,所以只能維持現狀。
幸好,華國公府離林府不算太遠,坐馬車也就小半個時辰的路程,所以他們可以經常見面。
吃過飯之后,他們便準備回家。
明天中午林彥北就會出考場,林永年和耿碧琴兩人聽說之后,說他們兩個明天會到林家去。
正好,他們也想看看突然多出的三個大孫子。
林永年和耿碧琴還舍不得林桑淺,留在這里住一晚上,林桑淺自然不會不答應。
關硯青也留宿在了華國公府。
耿碧琴給他們兩個安排在了同一個院子里,一個住東屋,一個住西屋。
晚上,林桑淺又跟爺爺聊了很久,把這些年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他們,也包括三個哥哥的事。
一直到兩個老人都哈欠連天了,他們才回去睡覺。
林桑淺看到爺爺走了,便溜進了關硯青屋里。
關硯青果然還沒有睡,正靠在床邊看書。
看到來,關硯青微微一笑,放下書,沖張開了雙臂。
林桑淺“嗷嗚”一聲撲到了他懷里。
“今天我們可以一晚上都一直在一起啦!”林桑淺高興地說。
“是啊。”關硯青親了親的額頭,又無奈地笑道:“你要是趕嫁給我,那我們每天晚上都可以一直在一起。”
“不是說好了嘛,親的事先不著急。”林桑淺說。
“好,都聽你的。”
林桑淺利落地掉鞋子,然后一個翻滾,便滾到了床里面。
“我怎麼覺你的床比我的要更一些呢?”一邊說,一邊在床上摁了摁。
一直沒等到關硯青的回應,林桑淺抬頭一看,關硯青正目灼灼地盯著自己。
林桑淺:“……你這麼盯著我干嘛?”
“你到底知不知道,上了一個男人的床,意味著什麼?”
他的聲音得很低,像是在忍著什麼。
林桑淺一怔,而后“嘿嘿”笑起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我當然知道啊,可是……”
話還沒說完,關硯青便直接俯,堵住了的。
這突如其來的熱讓林桑淺幾乎要招架不住,只能被地承著。
燭火微微地晃著,屋的氣溫逐漸升高。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織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正當關硯青眼看要解開帶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手,而后深吸一口氣,放開了。
“怎麼了?”林桑淺迷迷糊糊地問。
關硯青手讓靠在自己懷里,輕聲道:“我覺得,還是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比較好。”
聞言,林桑淺松了口氣。
其實本來也沒打算在今晚將自己給關硯青,只是剛剛被他親得有些意迷罷了。
雖是現代人,思想不如古代人那般保守,而且關硯青還是認定的人,但覺得自己現在這個還太小,才十五歲。
縱然古代十三四歲嫁人也是常有的事,但林桑淺明白,太早就發生這種事,對還是不太好。
幸好,關硯青的自制力還是很強的,都不用回神,他就已經先回過神來了。
“那就留到新婚之夜吧。”林桑淺喜滋滋地說,“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關硯青里還蘊藏著沖,他正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好。”
于是林桑淺便天南地北地跟他聊,把他們分開的那幾年發生的事幾乎說了個遍。
一直到后半夜,兩人才覺得有了些困意。
“我想睡覺了。”林桑淺打了個哈欠。
“好。”關硯青給掖了掖被子,“我們一起睡。”
“嗯。”林桑淺迷迷糊糊地點頭。
“對了。”關硯青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麼,“今天你在華國公面前說起的男朋友,是何意?”
林桑淺往他邊蹭了蹭,含糊地說:“就是我們倆現在的關系,你就是我男朋友呀,我是你朋友……”
說完,便睡著了。
關硯青微微笑了一下,在額上輕輕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朋友,我的桑淺。”
……
第二天早上起來,問荷問柳吩咐人打好了水,備好其他東西,準備進屋伺候林桑淺起床梳洗。
們昨晚跟著林桑淺也住在這個院子里,不過們住的是東屋旁邊的耳房。
問荷走到林桑淺住的屋子門口,抬手敲了敲門:“姑娘,您起了嗎?”
屋里沒有聲音。
“姑娘,該起了。”問荷又說道,“國公爺和夫人在等著您一起吃早飯呢。”
屋里還是沒靜。
問荷心里有些疑,林桑淺雖然偶爾也會賴床,但是不至于一聲不吭啊……
就在這時,另一邊,關硯青的屋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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