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剛要出手的幾個暗衛,看到來人,都笑了一下。
看來是沒有他們出場的機會了。
關硯青上帶著迫人的氣勢和怒意,大步走到林桑淺面前,將拉到自己后。
而后,他抬眸,冷冷地直視著皇后。
“皇后娘娘的膽子是愈發大了。”他開口,“連我的人你都敢。”
眾人:“……”
這可是皇后娘娘!真的可以這麼跟說話嗎?這合理嗎?
皇后額上青筋暴起,的臉也以為憤怒而扭曲起來,可的依然克制不住地抖著。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從心底里畏懼關硯青的。
面前這個男人,抬手就能掀翻凌家擁有的整個王朝。
是皇后又如何?
上說著要殺關硯青,但當他真就站在面前時,還是怕的。
可兒去世的悲痛,對關硯青和林桑淺的恨意,無論如何都沒法釋懷!
“關硯青!”皇后聲音抖地開口,“你不要以為你真就能無法無天了!”
關硯青低笑兩聲,問道:“皇后娘娘想試試嗎?”
皇后眼睛發紅,大吼一聲:“給我殺了他們!”
侍衛們不僅沒上前,還后退了一步。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關將軍,別說他們都不敢,就算他們一窩蜂全涌上去,也不可能是關硯青的對手好不好!
這麼多年的征戰沙場,是鬧著玩的嗎!
“你們沒聽到本宮的話嗎?聾了是不是!”皇后嘶吼道,“我要你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皇后娘娘。”林桑淺從關硯青后走出來,冷冷地看著,“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會覺得我和關硯青是害死欣樂的兇手?”
皇后一言不發,林桑淺又問:“是誰告訴你的?”
“怎麼,你又想滅口了是嗎?”皇后冷笑起來,“這回到那個向本宮告的人,下一個就是本宮了是嗎?”
林桑淺直接忽略了的話,又問道:“是凌知文嗎?”
皇后頓時一愣,仿佛在疑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林桑淺還是明白了。
果然是凌知文那個賤人。
這麼看來,欣樂的死,跟他也有著莫大的關系。
“林桑淺,你心虛了是嗎?哈哈哈哈……虧的欣樂還將你當朋友,可你呢?就為了一個男人,你就要毫不留地把害死!”
林桑淺心里涌起一陣煩躁。
這都什麼七八糟的?
凌知文到底跟皇后說了些什麼?離譜的是皇后竟然全部都信了!
“欣樂的死并非我們所害。”關硯青說,“你若是真你的兒,那就應該想辦法查出真正的兇手,而不是將怨恨和怒氣都撒在無辜之人的上。”
說罷,他眼神一冷:“尤其是我的桑淺。”
皇后還想說什麼,突然慘了一聲。
眾人一驚,低頭一看,的雙膝蓋上,不知何時已多了兩塊刀片。
利刃割破了的,鮮瞬間就流了出來。
皇后一下子癱在地上,周圍的宮趕去扶他,卻沒有一人敢責怪關硯青。
皇后疼得臉煞白。
“請太醫,快去請太醫啊!”
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
皇上走了進來,后還跟著林宏達和華國公。
兩人看到林桑淺還好好地站在那里,立刻松了口氣。
外臣不得擅后宮,所以他們進宮之后,就立刻去找了皇上,把皇上請到皇后宮里來。
“參見皇上!”
除了關硯青和林桑淺之外,皇后宮里的人紛紛向皇上行禮。
林桑淺本來也覺得是不是該行個禮的,好歹人家是皇上,給個面子,結果被關硯青給拉住了。
“你無需給任何人行禮。”關硯青說。
他現在心很不好。
皇后竟然想殺他的桑淺。
他現在看到皇家人就煩。
皇上自然也不例外。
他沒有刻意低聲音,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他的話,包括皇上。
然而,皇上也不敢說什麼。
他只是看向皇后,又看了看皇后正在流的雙,皺眉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鬧什麼?”
“皇上,請您給臣妾做主!”皇后哀嚎道,“欣樂,是被林桑淺和關硯青給害死的!如今,他們又把臣妾傷了這樣……”
“你在胡說些什麼!”皇上怒斥了一聲,同時又有些不安地看向關硯青。
他這個皇后,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人都敢得罪!
而林宏達在聽到皇后說的話之后,怒氣已然涌了上來。
“皇后娘娘,欣樂公主的事,臣深抱歉。您可以責怪臣保護不力,但是絕對不能往臣的兒上潑臟水!”
他還想繼續說,被林永年攔住了。
林永年看向皇后,皺眉問道:“娘娘,您說害死欣樂公主的,是我的孫和關將軍,請問您有何證據?若您沒有證據,就污蔑他們,還把我的孫進宮來,意圖加害,那老臣可無法接!”
皇后的張了張,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林桑淺這個丫頭,人人都護著,人人都為出頭!
這樣下去,要如何為欣樂報仇?
皇后怨恨地看向皇上。
他明明是一個做父親的,卻不想著為兒報仇!
“除了林桑淺,還能有誰?”皇后歇斯底里地大喊,“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林桑淺茍活!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溫度,頓時降了不。
林桑淺搖頭嘆息,而關硯青的臉難看得要命。
過了一會兒,關硯青嗤笑一聲,然后對皇上說:“皇上,我想您應該聽到了吧?”
皇上神僵地點了點頭。
皇后以前一向是很識大的,如今怎麼變這樣了!
看關硯青的樣子,明顯是不準備就這麼善罷甘休。
皇上只好說道:“皇后失德,神不穩定,幽在自己宮中,無旨不得出,六宮事務,暫儀貴妃打理吧!”
皇后有些不甘,還想再說什麼,卻聽一個冰冷的聲音道:“皇上覺得,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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