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文痛得面無。
他很想讓林桑淺不要這麼對他,可是劇烈的疼痛,讓他本就說不出話來。
是誰都好,怎麼偏偏是林桑淺?
不管是關硯青還是谷知南,這樣對他,他都認了。
可是,為什麼是林桑淺?
的疼痛,幾乎要掩蓋不了心里的難過了。
林桑淺一共捅了凌知文十刀,但每一刀都不在要害。
凌知文忍著折磨,卻本就死不了。
他抖著,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
他覺得自己很可笑,都到了這種時候,他竟然在想,林桑淺不殺他,是不是因為舍不得?
所以,才……
還沒來得及想完,凌知文便眼前一黑,直接暈倒在地。
面前的場景有些腥,其實林桑淺很不喜歡。
但此刻卻覺得暢快。
欣樂的死狀,還刻在的腦海里。
只覺得這十刀還不夠!
不過嘛……再多,凌知文的命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就這樣吧。”
林桑淺把刀扔到一旁,然后接過關硯青遞過來的手帕,了手。
谷知南目瞪口呆地看著。
“怎麼了?”林桑淺注意到他的視線,問道。
“沒什麼,只是,桑淺,我突然發現,你比我想象得還要生猛!”
谷知南此刻無比慶幸,幸好他不是林桑淺的敵人!
“哈哈哈。”林桑淺笑起來,“嚇到你了吧?”
“那怎麼可能?我沒那麼脆弱。”
說著,谷知南還踢了凌知文一腳:“我還覺得不夠呢!這家伙,就算是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現在要怎麼理他?”林桑淺問。
“讓人給他止,然后送回大皇子府。”關硯青說,“或許,他的傷還沒好,我們就已經找到了他殺害欣樂的關鍵證據。”
“嗯,到那個時候,有他好的!”谷知南說。
“不過……他畢竟也是皇上的兒子。”林桑淺說,“到時,若是皇上心,放他一馬怎麼辦?”
“放心。”關硯青笑了笑,“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皇上想對凌知文心?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
過了一會兒,安遇帶人進來,把凌知文上的傷簡單包扎了一下,又讓人把他給抬走了。
林桑淺等人也一起下山。
和關硯青手牽著手走在前面,谷知南在后面看著,只覺得酸溜溜的。
關硯青這家伙,怎麼就得到了林桑淺的心呢!
要是他再早點認識林桑淺就好了。
如果他認識林桑淺比關硯青還要早,那會不會……
想到這里,谷知南又嘆了口氣。
罷了,他又何必這樣安自己。
凌知文被送回大皇子府,府里的下人一看到他變了這個樣子,頓時都害怕得不行,連忙請太醫來給他好好包扎。
太醫來給他上了藥,包扎之后,嘖嘖稱奇:“大皇子這傷口怎麼如此古怪?上這麼多傷,卻沒有一是致命的,但又能讓他飽折磨……”
說著說著,連太醫都覺得不寒而栗。
連忙留下了藥,然后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這大皇子也不知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他還是趕走,離這個是非之地遠一點比較好。
太醫走后沒多久,凌知文醒了過來。
他剛睜開眼睛,便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太疼了,好像渾上下都在疼!
“來人!”
立刻就有下人推門進來,恭敬地道:“大皇子,您醒了。”
“我是怎麼回來的?”凌知文沉著臉問。
關硯青和林桑淺他們,真的沒有殺他。
而且還把他給送回了大皇子府。
恍惚間,他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
這是不是代表,他還有機會?
“是關將軍和三皇子派人將您送回來的。”下人說,“他們說,您和關將軍還有三皇子一起去爬山,結果遇到了山賊,您被山賊所傷……”
“夠了!”凌知文沉著臉打斷他的話。
他覺得太突突的。
他想的借口,倒是被谷知南用在了他上。
“馬上把李將軍找來!”凌知文說,“還有在我手底下效力的幾個員,全部都找過來!”
他在朝中的勢力雖已被關硯青削弱大半,但也不是什麼都不剩。
“大皇子……”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凌知文怒道,卻一不小心扯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
“大皇子!”下人嚇得跪了下來,“奴才出不去啊!您被送回來之后,關將軍便讓人包圍了大皇子府,不許任何人出。說您了重傷,需要照顧和保護……”
聽了這話,凌知文眼前一陣陣發黑。
什麼照顧和保護!
關硯青這分明是在他,也切斷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聯系!
“一個突破口都沒有嗎?”凌知文十指收。
“沒有……關將軍的人,將府上圍得水泄不通……大皇子,大皇子!”
凌知文心里又急又慌,竟是又一次暈了過去。
……
凌知文傷的消息,關硯青沒有刻意瞞,因此,沒過多久,宮里也知道了這件事。
皇上發覺了這件事有古怪,但又和關硯青有關,所以他也不敢多問。
儀貴妃則是心慌不已,不知道凌知文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凌知文還藏了個人在這兒呢!
該不該把那人送走?
與此同時,林桑淺正在宮里,一個蔽的地方,跟冰巧說話。
“郡主,這幾天,我時不時地就找機會去儀貴妃宮里幫忙,也找人打聽了一下,大皇子送來的那位公公,很出屋,一日三餐都有專門的宮人送進去。”
冰巧皺著眉,又說道:“他竟然從來不干任何活,也不伺候貴妃娘娘!這實在是太蹊蹺了,就算他是大皇子送來的人,可終究也只是個下人而已,怎的在儀貴妃宮里倒像是主子一樣了?”
林桑淺聞言,心里便清楚了。
那個所謂的“公公”,多半就是無妄宮的鮑生。
“我知道了,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你就可以出宮了。”林桑淺含笑道,“然后,你直接去華國公府就可以,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冰巧一聽,頓時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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