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淺看明白了。
欣樂這是對于靖霄一見鐘了!
已經聽關硯青說過了,自從置了齊爾柳之后,于靖霄就沒有再娶,也沒有再跟別的人有來往。
至于康雅,也早就已經對于靖霄死了心,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貴夫人。
所以現在,于靖霄和欣樂都是單。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能,倒也不錯。
不過林桑淺并不會點鴛鴦譜。
這事兒,還是得好好觀察一下。
要是兩人真的都對對方有意,那才好出手幫忙。
林桑淺回過神來,笑道:“欣樂,這位就是關硯青的好友,于公子;于公子,這位是欣樂公主。”
一聽說是公主,于靖霄連忙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欣樂立刻站了起來,局促不安地說:“于公子,不必多禮,我和桑淺是好朋友。”
這位于公子,好英俊啊!
其實為公主,在宮宴上見過的世家公子不,自然也見過許多英俊的。
別的不說,就說關硯青和林桑淺的三個哥哥,那不都是男子嗎?
但是總覺得,于靖霄上有一種憂郁的氣質,格外吸引。
糟糕,的心臟怎麼會跳得這麼厲害?臉也有些熱……
“于公子,欣樂雖然是公主,但是向來沒什麼架子的,跟我們關系也很好,你就不必多禮了。”林桑淺笑道。
于靖霄點點頭,又對欣樂笑了笑。
這一笑,差點讓欣樂直接繃不住。
不過,畢竟是公主,自小在宮里長大,又金尊玉貴。
就算格其實大大咧咧的,但是這會兒也不會太表出來。
所以表面上很淡定地起,然后拉著林桑淺進了室。
于靖霄不解地看向關硯青。
“孩子之間總是有許多悄悄話要說的。”關硯青跟他解釋。
“原來如此。”于靖霄恍然大悟,“不過,這位欣樂公主每天都黏著你的未婚妻,你不吃醋嗎?”
關硯青笑道:“若換做旁人,親前這兩個月,我怕是連面都不能見。”
現在,他已經很知足了。
“更何況,親之后,我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打住!”于靖霄被塞了一的狗糧,“請你不要再刺激我了,好嗎?”
室里,林桑淺不解地問:“欣樂,你怎麼了?”
欣樂深吸一口氣,然后拉著林桑淺的手,十分鄭重地說:“桑淺,幫幫我!”
“我明白了。”林桑淺了然地看著,“你想讓我幫你,撮合你和于公子?”
“哎呦,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啦!”欣樂臉紅了,“人家是個孩子嘛!”
“那又怎麼樣?喜歡一個人,大大方方的,也沒什麼丟臉的。”林桑淺笑道,“不過這件事,我也不敢打包票。”
畢竟,沒法左右于靖霄的心。
而且……之前于靖霄被齊爾柳騙過。
也不確定,于靖霄是否還能敞開心扉接另一個人。
“我明白。”欣樂說,“他不一定會喜歡我嘛,沒關系,我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不單單是因為這個。”林桑淺搖了搖頭,“他從前,被一個人騙過。”
林桑淺將當初齊爾柳的事,跟欣樂大致說了一下。
把欣樂氣得臉紅脖子,直接牌桌而起,道:“太過分了!那個人現在在哪里?我要弄死!”
“你別生氣,冷靜點。”林桑淺哭笑不得地拉著坐下來,“那個人,早就已經被于公子給置了。”
“哼……于公子那麼好的人,竟然騙他!”
“你們不過第一次見面,你就知道他人好?”林桑淺打趣地問。
“那……你要是他人不好的話,你和關硯青會跟他做朋友嗎?”
說得還有道理的樣子。
“這件事對于公子的傷害很深,所以,你千萬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以免揭他傷疤。”林桑淺叮囑道。
“你放心吧,我又不傻,干嘛要在他面前提那種人?”
“不過,你不介意他曾經過親嗎?”林桑淺問。
是現代人,思想開放,自然覺得沒什麼。
但是,欣樂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古代人,又是長在深宮里的公主。
也是擔心欣樂會介意,所以才要給把事說清楚。
畢竟們兩人是朋友,不想讓欣樂被蒙在鼓里。
“嗯……好像確實不怎麼介意,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嘛。”欣樂說,“而且他還被人給騙了,這只會讓我更心疼他。”
林桑淺慨地看著。
你完啦,你墜河啦!
……
關家的聘禮,在親的一個月前,送到了林家。
關家送聘這天,京城的街上滿滿當當全都是關家抬聘禮的下人,百姓們紛紛站在道旁看熱鬧。
“這是干啥呢?咋這麼多人?抬著啥?”
“你不知道?今天是關家給林家送聘禮的日子!瞧瞧那些箱子里裝的,全都是聘禮!”
“這麼多?這得多銀子!”
“銀子?在這種時候,銀子早就不值錢啦,傻子!”
關家的聘禮,有黃金十萬兩,白銀兩百萬兩,駿馬一百匹,各金、玉、綢緞、海味、三牲等等,更是數不勝數。
林家也忙碌得不行。
不過作為即將出嫁的新娘子,林桑淺是不必忙活的。
就在自己屋里,跟欣樂一起吃剛做好的炸和蛋糕,配著茶,十分幸福。
“桑淺,聘禮的單子我看了,我的天吶,就連我看了都眼花繚!”欣樂驚嘆道,“而且我后來才知道,我看的那張單子,只是聘禮的一半而已!這關家得多有錢啊!”
林桑淺無奈道:“聘禮多,我的嫁妝自然也不能差了,這段時間我們家都在鑼鼓地準備呢。”
“怕什麼?你可是華國公的孫,還用愁嫁妝?”
欣樂說完,又壞笑著說:“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賭一把,跟你搶一下關硯青,沒準兒現在,嫁給關硯青,收聘禮的,沒準兒就是我了!”
“好啊。”林桑淺似笑非笑地說,“那咱倆換換,關硯青給你,于公子給我?”
“你,你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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