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以前是……是我做得不對,沒有考慮到你的。”
“你說什麼?”
這一瞬間,龍淵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我說對不起。”
和筱雁,現在是一的,以前的過錯,可能彌補不了,但至也要給人一個代。
犯錯了就站正挨打,這是筱雁從小就學會的道理。
更何況,是真的心疼龍淵,這個局面,是想想都令人窒息了。
筱雁以前是經歷過這樣的局面的,那時候,就夾在家族和龍淵之間,的家里人為了保護,要對付的丈夫,而的丈夫,為了自保,要對付的家族。
最后,一家人死在龍淵的手下。筱雁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古代的龍淵。
有多恨,這一會兒就有多理解現代的龍淵。
龍淵此刻的,震驚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從沒想到會從筱雁口中聽到對不起,還是關于蔣永的事。他沉默地看著筱雁。
“你不是筱雁。”
筱雁納悶地看著他,這個話以前天天跟他說,他不信,如今龍淵反倒自己提出來。
筱雁回道:“你才知道?”
龍淵:“……所以你以前說的那些,都不是開玩笑?”
“誰跟你有工夫開玩笑啊,我說了,我真是穿越過來的。”
看著筱雁如此篤定地說自己是穿越的,龍淵真的信了。
他也知道,這個很荒唐。
可是,他又明明確確地知道,眼前這個,絕對不會是筱雁,筱雁和蔣永風可是生死不共戴天的,用筱雁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和蔣永母,屬于有沒我的地步。
別說失憶了,筱雁曾說過,就算死了,也和蔣永母勢不兩立。
筱雁對蔣永的恨,是恨了記憶的那一種,能做到在聽到蔣永名字的那一刻,臉部就立刻下垂,如喪考妣只是瞬間的事。龍淵嚴肅地問道:“筱雁,你說的是實話嗎?”
“當然是了。”
“那你以前是.………”
龍淵正準備細問,蔣永已經走過來了。
“筱雁,小龍,該去吃飯了。”走了這一路,是有些了。
龍淵住心里的話,點點頭。
其實這個時間離飯點還有半個小時,但是蔣永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筱雁和龍淵在一起相談甚歡就有點慌張,那種一切都在離掌控的慌張。
筱雁當然知道蔣永的心思,這個人擺明了就是來挑局的。
筱雁不傻,家這個形勢,稍稍分析就能看得出來了。
筱雁和元華,是相平原配生的孩子,是相平的親生兒,而亦橙,只是蔣永帶過來的,并不是和相平生的。
不論緣,論關系,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和半路組合的孩子相比,那肯定也是自己的孩子更親近一點。
利益驅使之下,蔣永想鳩占鵲巢,完全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元華是兒子,在蔣永嫁進家來之前,元華就已經在接手家的家業了,蔣永就算想撼元華的地位,也很難。
但是筱雁好解決啊,大小姐,生慣養,那時候還在讀大學,哪里能對付得了久經社會歷練的蔣永。
更何況,筱雁看上的男人,還是蔣永的半個兒子,跟蔣永關系親。
若不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筱雁能確定現代的這個龍淵是個溫善良的人,不然都會以為龍淵和蔣永是不是故意聯合起來,在整筱雁。
不過,元華也說了,筱雁被瘋的真正原因并不是龍淵。
如今看來,是蔣永的可能會更大一點。
筱雁心里想著事,走下礁石的時候沒注意崴了腳,直直地朝著前撲去,龍淵眼疾手快,接住了。
筱雁可是真的摔了,腳踝針扎一樣的疼。自己試著走兩步,本就走不了。
龍淵見狀,蹲下來。
“你干什麼?”
“上來。”龍淵因為心疼,語氣變得有些著急:“你現在這樣,還怎麼走路,我帶你去找個診所看看。”筱雁現在的確走不了了,只能認命地爬上龍淵的背。
蔣永圍觀了全程,在心暗暗嘆道。
現在這個筱雁,厲害了呀,假摔都學會了。
這里是旅游區,沒有什麼大醫院,龍淵背著筱雁走了一二十分鐘,才找到一家小診所,這一會兒功夫,筱雁的腳腕已經腫起來了。
“我現在要給你正正骨,會有一點疼,你忍著。”
筱雁以前可是上過戰場的,這一點疼算什麼,點點頭。
“沒事,大夫你用藥吧。”
不過大夫的是手剛出去,就聽到了“嘶”的一聲。
他疑地抬起頭,病人倒是十分平靜,病人家屬的五都扭在一起了,看著很疼的樣子。
“這位家屬。”診所醫生對龍淵說道:“我還沒下手呢。”
龍淵連忙吩咐道:“你輕點,輕點。”
龍淵也不是個怕疼的人,可是看著醫生給筱雁正骨,就好像自己的骨頭也錯位了一樣,每個細胞都在囂著很疼。
醫生手法倒是很不錯的,不過咔嚓兩下,就正好了,疼是真的疼,筱雁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以及一-龍淵跟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醫生給龍淵一瓶跌打損傷藥水,順便演示了一下要如何按,龍淵背著筱雁往回走的時候,一只手托著筱雁,一只手在空中比劃著。
“你在比劃什麼呢?”筱雁看得很是好奇。
“復習剛才醫生的作,免得我忘記了。”
龍淵這個認真的勁兒,把筱雁都給到了,不忍心,說道:“不就是上藥嘛,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萬一你怕疼,下不了手,這藥也不進去啊。”
聽到這話,筱雁就不服氣了。
剛剛在診所,是誰在那里倒吸涼氣啊,怎麼就變怕疼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現在筱雁一只基本上廢了,走路都只能單跳著走,很多時候都多有不便。
這其他事還好,反正有龍淵幫忙,龍淵不是背著,就是扶著,沒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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