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雪姬說也是妖,這種覺就跟你們家族平庸了好多年,突然蹦出來個藏大佬一樣。
燈染看雪姬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滿滿地迷妹崇拜啊,心中還有一莫名地自豪,打從見到雪姬,就總有種親切。
雪姬也不追問相公是誰,初次見面問這問那的,太失禮。
再說,跟也沒啥關系,就是來找草藥的。
“所以你是想趁你相公不在家,出來吃啊?”
燈染大囧,手指抵住四看看,“噓——”,讓冷司聽到該訓了。
“既然你不是凡人,為何不用靈力飛上去摘呢?踩著那麼個不牢固的石頭,多危險啊。”
燈染撇撇,又慈又有些沒好氣地瞪了眼肚子,“還不是因為這個小家伙咯,我有孕之后,靈力暫時不如之前,本來花妖靈力就低微嘛,現在簡直跟個凡間子沒區別了。”
倒也是,月神好像說過,人類和非人類的子,有孕后母都會變得有些弱,因為腹中的孩子生長過程中需要大量的營養供給,所以這個時候,母親們就得吃好喝好睡好。
這孩子雖未出生,也知道將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現在需要的營養就更多,恐怕懷著十分辛苦。
雪姬一個飛向上縱起,再落下時,手里抓著幾顆青杏。
“喏,給你。你相公說得對,這東西吃多了傷胃,不能為了貪損及自,這幾顆你拿去解解饞吧。”
燈染看著那青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跟雪姬道了謝,接了過來。
拿起一顆在袖上蹭蹭,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酸酸的杏在口中開,別提多爽了!
饜足的樣子逗樂了雪姬,雪姬看看時辰,出來有陣子了,再耽擱一會兒,大父就要回去授課了,不宜多呆。
又從袖中掏了掏,掏出一個小藥瓶,放進了燈染懷里,是保胎丸。
這還是有一回,朝霞山上的一只黃鸝有孕了,結果一胎五子,怕生的時候難產,大父幫忙去天界找老神農要了一瓶,別說,好用,五只小黃鸝順順利利落地,剩下的就被雪姬隨手裝在袖中。
“這個給你吧,是天界老神農練的保胎丸,分娩前服下,生產的時候一定無虞。我還有要事,就不多留了,別再自己爬樹了啊。”
燈染看看小藥瓶,也顧不上想為啥一個海里的妖會有醫道始祖老神農親手煉的丹藥。
聽說雪姬要走,竟有點不舍。
“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啊?我還想介紹你給我相公和阿鳶他們給你認識呢。”
“下次吧。”
雪姬向遠方走去。
“那個!”燈染住了。
“嗯?”
“能不能...能不能請您告訴我,我腹中孩子是男孩孩呀?”燈染臉紅紅,“我..我有點好奇,我相公..他現在還看不到....”
雪姬聞言又看了看肚子,小家伙還是背對著。
“還高冷的。”雪姬小聲說。
似是知到要走了,小家伙了個懶腰,竟然側著躺下了,一條小兒曲起,小腳丫踩在另一條側,還出一只手,高高地擺了擺,像是在跟雪姬再見。
雖說還是背對著,不過剛剛那邁間,早把自己的別暴了。
雪姬笑了笑,看向燈染,“酸兒辣,你既如此喜歡吃酸,想必是個男孩吧。”
說完,便消失不見。
冷杉越聽越沉默,雪姬跟沒注意到似的,還自顧自地慨:“哎呀你那時候就是不肯回頭,你要是回頭我就能看見你的尾花胎記了,肯定更早就能把你認出來。”
等了半天,旁邊那人也沒個靜,轉臉一看,嚯,好家伙,小凰這臉紅的。
他臉紅啥?難道是因為自己當年在他娘肚子里看到了他的屁屁?
大手一揮,“害,這有啥,你忘了你涅槃后從蛋殼出來,也是著屁的?”
冷杉眉頭一跳,覺要說出更雷人的話。
“何止我看到了,那水澤,果兒,阿妍不都看到了麼,誰讓你那時候只是個嬰兒啊!”
果然吧!!!
不過冷杉臉紅,不僅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突然覺得有些熱,還有點口干舌燥,連心跳都有些加速了。
此時他看著籠在月下的雪姬,麗修長的脖頸,幾青地趴在上面,明明屋中線很暗,可他就是能看到雪姬耳垂上那些可的小絨,讓他非常想咬上一口。
于是冷杉凝了凝神,清清嗓子,“那后來,你又去過浮玉山嗎?”
雪姬喝了口茶,已經有些涼了,倒是舒緩了心中莫名的的燥熱。
“去過,大概是你母親懷著你妹妹五個月的時候。”
冷杉有些失,“那時候我很大了才是,居然沒見到你。”
雪姬笑笑:“距離我和你母親第一次見面都過去快一千年了,那段時間混沌之氣很不穩定,大父越來越忙,也就顧不上我和月神。那天我閑的無聊,看著山上的杏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你母親,便想去看看。”
這一次到了浮玉山,雪姬發現跟上次很不一樣。
山周圍設了結界,山中多了很多人。
因為擔心燈染,便下去察看。
雪姬幾乎沒有任何阻礙的就穿過了結界,仿佛那對來說只是空氣一般。
只是穿過的瞬間,了一下結界的力量,很強。
心中猜測大抵是出于燈染相公之手,可是為什麼突然設下結界呢?
找到燈染倒是沒費什麼時間,正在山上一片竹林前坐著,滿眼溫眷的看著前方,有個白男子在溪水邊上洗服。
這就是燈染的相公了。
雪姬走到離燈染不遠,溫聲道:“燈染。”
燈染一愣,隨后驚喜轉頭,還沒等說話,雪姬就看到剛剛還在溪邊洗的男子不見了,一道白影向掠來,擋在了和燈染之間。
倒是個俊儒雅的公子,眼睛也特別,只不過在非人的世界里,這點特別也沒什麼特別,雪姬面無表。
“這位姑娘,找在下的夫人有什麼事嗎?”冷司的聲音很溫和,但是溫度很低,敵意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