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梁輝再三地打量傅行琛,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一毫破綻。
可分毫沒有,傅行琛和姜黎黎都看不出任何異樣。
“傅先生,你難道不覺得,傅家對你太絕了嗎?”
梁輝只能另辟途徑,“且不說傅家多財產,你至還活著,頭腦還在,他們就一分錢都不留給你,讓你自生自滅嗎?”
傅行琛默不作聲,似乎對錢財并不在意了。
“憑著你的頭腦,只要你想,我們聯手,事之后傅家一半的家產依舊是你的!”
梁輝道。
“錢財對我來說不重要。”傅行琛不為所。
他的都廢了,人生落寞,跌落泥潭。
將來他有再多的錢,重回商圈,也不再是以前的傅行琛。
會有很多人,在背后對他指指點點……
天之驕子,就此隕落。
梁輝沒想到,他的計劃毀在傅行琛的墮落上。
看傅行琛這樣子,應該是賴活著不如好死。
“既然這樣,那我就祝傅先生……好自為之了。”
說完,他看向姜黎黎,“黎黎,我這里有一些你父親的東西,想給你。”
果不其然,梁輝不會死心。
姜黎黎就是他的重要棋子,而他手里著的梁安,就是控制姜黎黎的關鍵。
“你有什麼東西拿到這里來,有話也在這里說。”
梁輝抬了抬手,森拿過來一個小木盒子,遞給姜黎黎。
姜黎黎接過木盒子,翻開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枚致漂亮的U盤。
“這里是你父親,在你每年生日錄制的視頻,送給你了。”梁輝笑得意味深長。
雖說與梁安素未謀面,可這些與梁安有關的東西,對姜黎黎來說卻是沉甸甸的!
姜黎黎的心一下沉了,將木盒關上,“你有什麼話,一次說完!”
“你父親的狀態不好,想與你早日團聚,可我還有大事未完,沒有時間送你跟他團聚,或者帶他來見你。”
梁輝就喜歡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如果你想見他,就幫幫我吧,畢竟……你父親過于思念你,我怕他撐不到你去見他那天。”
赤的威脅,一窒息席卷姜黎黎全。
臉不由得白了幾分,但還是強裝鎮定,不想讓梁輝得意。
“能幫你什麼?”傅行琛緩緩開口,“傅家連我都不認,你指他們認這個兒媳?”
梁輝思考了下說,“沒有你們傅家,不是還有一個蘇家?蘇遠山將所有的資金都注冥煙集團了,現在蘇封塵以一己之力阻止蘇遠山將蘇氏的資金流,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
“蘇封塵已經娶妻生子,是崔家的傀儡,他做不了冥煙集團的主,崔家不會坐視不理的。”
傅行琛分析著,“你的算盤打不響。”
梁輝知道,但他還是不死心……
“崔家沒有實權,只要蘇封塵想就能瞞天過海。至于怎麼讓蘇封塵聽話……”
梁輝意味深長的目,落在姜黎黎上。
姜黎黎跟蘇封塵有過一段。
現在姜黎黎在蘇封塵心里,還有很重的分量。
“你要失算了,我跟蘇封塵已經很久沒有聯系。”姜黎黎說,“不是我不忙,是幫不上。”
梁輝沉默半晌,轉過看了看周圍環境。
對現在的傅行琛來說,這套價值不過百萬級別的公寓,確實是落魄了。
他一時不準,在姜黎黎上繼續耗下去,有沒有意義。
僵持了好一會兒,梁輝又說,“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要理,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談。”
說完他轉離開。
保鏢們跟著離開,小院的門依舊大敞四開,沒了那些人的蹤影,空的。
姜黎黎背脊出了一汗,在臺階上坐下來,抓著那個木盒子,另一只手扶著椅。
“他怎麼就這麼走了?”
“沒有把握能威脅住你,只能先離開再想辦法。”傅行琛想了想,又添一句,“這個麻煩,只怕要落到蘇封塵那里去了。”
“什麼意思?”姜黎黎猛地看向他,“他能拿什麼威脅蘇封塵?”
傅行琛深邃的眼眸微瞇了下,“你。”
姜黎黎說跟蘇封塵沒有聯系,是事實。
可到底在蘇封塵的心里,還有多的分量,只有蘇封塵自己知道。
梁輝……要去試探一二。
傅行琛立刻通知了蘇封塵……
——
現在的梁輝就像一頭惡犬。
誰被他盯上,都不會有好下場。
在蘇家的宴會上出來,已經是凌晨十一點。
蘇封塵看著傅行琛發來的消息,心沉重。
崔婷婷困了,靠在他肩膀上昏昏睡。
他扶了扶的頭,確保睡得更安穩一下,吩咐司機,“去崔家。”
司機立馬將車在原地掉頭,直奔崔家。
這麼晚,蘇封塵跟崔婷婷突然到來,崔長生和崔母很驚訝。
看到蘇封塵把崔婷婷從車上抱下來,兩人怕吵醒兒,立馬噤聲,引著他上樓把崔婷婷先放下。
隨后幾人出來。
崔母先厲聲質問,“這麼晚了,你帶回來,什麼意思?”
“媽,我們參加宴會剛回來,乏了,我就想就近歇著。”蘇封塵不急不緩的解釋著。
說完,他看向崔長生。
崔長生會意,揮手道,“你先去看看兒,我跟封塵聊兩句。”
崔母轉回房間,命人倒溫水給崔婷婷臉換服。
崔長生帶著蘇封塵到書房。
深夜,氣息抑,崔長生點了煙,“發生什麼事了?”
“傅行琛惹上一些麻煩,所以傅家與他撇清關系保傅家。蘇家的麻煩也是那個人帶來的,只怕我們也不能幸免于難,要早想對策。”
蘇封塵不不能因為姜黎黎被梁輝拿住把柄。
他還必須要保崔家,不能讓崔家陷這場危機。
崔長生面更為凝重,“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崔家給冥煙項目的投資,全都在我名下,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如果您信得過我……將來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您。現在,我要跟婷婷離婚,你們離開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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