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顧薄斯心里是喜歡林莉娜的,不然怎麼會失憶之后就把林莉娜當是呢?
顧薄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但是對他的抗拒,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那那本日記是什麼意思?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要聯合別人騙我?”
他把柏漫漫控制在他的和座椅之間,一雙含著怒意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希可以給他一個解釋。
但是沒有柏漫漫的表自始至終都非常的平靜。
“我沒有騙你,剛好我自己也覺得有點膩了,而你也喜歡林莉娜,我這是在全你們。”
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擔驚怕的日子,搬出了最后的重磅炸彈:“我已經有孩子了,你確定還要跟我攪和在一起嗎?不害怕別人嘲笑你了?”
瞬間,顧薄斯的表凝固了,看向的眼神里面充滿了不可置信,那樣子仿佛在說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有孩子的人。
柏漫漫揚了揚角:“你還要繼續說那些你沒有說完的話嗎?”
可以確定,以顧薄斯的自尊心,絕對不會再纏著。
果然,顧薄斯愣愣地看著,卻沒有再說要知道過去的真相之類的話。
那雙炙熱的眼睛也逐漸冷淡了下去:“那個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
柏漫漫只是單純地不想告訴他任何事,而顧薄斯卻在腦子里面腦補了一大堆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畫面。
一時間,臉上的表好像吞了一只蒼蠅似的。
“我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
“對呀你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人?”柏漫漫冷笑。
果然,不管是以前的顧薄斯,還是現在的顧薄斯,心里面對的信任幾乎為零,只要稍微有一點可以值得懷疑的地方,他就不會選擇相信。
“你可真臟。”
顧薄斯扔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柏漫漫的辦公室。
看著開了又合的門,柏漫漫眼中的漫不經心也逐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漫無邊際的冷漠。
所有的一切就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也知道爺爺應該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走了這一步,也不想讓他失。
顧薄斯離開之后,柏漫漫就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工作上了,結果一抬頭就發現小月正在定定地著。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小月搖搖頭:“漫漫姐,你要是不高興的話你就罵我一頓好了,別憋在心里。”
柏漫漫挑了挑眉:“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上趕著找罵的。”
“我不是在找罵,我就是希你心里能夠舒服一點,畢竟顧總剛才說的話難聽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小月趕找補:“對不起漫漫姐,我不是故意要聽你們講話的,我就是……就是有點擔心你。”
柏漫漫臉一沉:“作為一個助理,我認為你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小月一驚,這段時間柏漫漫對太好了,以至于都快要忘記其實是一個冷面上司了。
“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后絕對不會再聽了,我……我剛才也不是故意的。”
柏漫漫看著可憐的樣子,放了語氣。
“我不是非要罵你,而是我本就不想提起顧薄斯這個名字,我的心很好,你以后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至于我的私事,你就不要總是記掛著了。”
小月覺得很傷,已經把柏漫漫當是朋友了,所以才會關心的這些問題,沒有想到最后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柏漫漫也沒有為自己的做法解釋什麼,擺擺手讓出去了。
坐在辦公桌前,了發脹的額頭,頓時沒有了心思沉下心來工作。
終究還是沒有認為的那麼平靜。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兒園老師的電話,說葡萄的不太好,似乎是有些冒,現在有些發燒,問有沒有時間去兒園接葡萄去醫院看病。
柏漫漫聞言,更是坐不住了,直接拿了車鑰匙直奔兒園。
葡萄整個人都懨懨的,看著沒有什麼神,白皙的小臉紅彤彤的。
坐在他邊照顧他的小朋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還跟他一起大家被了家長的孟子鈺。
“柏阿姨。”
他看見柏漫漫,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上一次咄咄人的樣子,有些怯怯地拽了拽自己的角。
柏漫漫看著孟子鈺也有點心虛,畢竟是親自把他的媽媽送進了監獄。
“是你一直在照顧葡萄嗎?謝謝你。”
孟子鈺沒想到會這樣說,有些寵若驚,拽住角的手指倏然進。
“不……不用謝,我跟葡萄是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柏漫漫還不知道兩個小家伙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這可能就是小朋友之間純粹的友誼吧,不太懂,但也沒有多問,看著葡萄有些擔心,手在他的額頭上探了一下,是喲西額低燒。
“你跟老師一起去上課吧,我帶葡萄去醫院看病。”
溫地了孟子鈺的腦袋,要送他回、教室,誰知道他竟然搖了搖頭說:“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我想看著葡萄好起來。”
柏漫漫聞言,有些為難,畢竟他是孟澤濤的孩子。
知道孟澤濤一直對自家孩子的要求很高,要是就這樣貿然帶著他離開,多有點不太禮貌,雖然現在跟孟澤濤算是朋友,可也不好直接帶著人家的孩子翹課。
可是孟子鈺的眼睛非常潤,看上去很是可憐。
葡萄也扯著的擺可憐地說:“我們可以帶他一起離開嗎?”
柏漫漫無奈,還是跟老師商量了一下,又給孟澤濤打了一個電話,才帶著孟子鈺一起離開學校。
從學校出來,孟子鈺一直很擔心地看著葡萄。
“阿姨你真是一個好媽媽。”
柏漫漫愣了一下,有點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他沒有解釋,也就沒有問。
車子緩緩地開著,葡萄和孟子鈺坐在后座,兩個小家伙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畫面看上去十分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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