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
柏漫漫看向他的目,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許林擺擺手:“柏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你這樣看著我,我還不好意思的。”
柏漫漫點點頭,心里卻想著要讓人給許林漲工資。
在咖啡地里轉了一圈,看著長勢喜人的咖啡苗,心里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了。
顧薄斯跟柏漫漫回到了酒店。
“你放心,咖啡基地的主權就會回到你手上。”
柏漫漫搖了搖頭:“對這件事并沒有懷疑,相信顧薄斯一定會把一切都拿回來,那只是時間問題。”
“我現在就是擔心這里的掛果速度會不會跟不上我們咖啡廳的發展。”
第一家分店的籌備工作正在鑼鼓地展開,柏漫漫作為一個嗅覺靈敏的商人,很清楚自家的品牌會發出什麼樣的能量。
即使現在他們只有一家店,但是在海城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相信靠著不一樣的咖,他們一定可以在眾多的飲品品牌中殺出一條屬于意蓮的路來。
“國外的莊園里的咖啡豆應該夠吧。”
“嗯,差不多。”
那是因為養護和運輸需要耗費大量的資金和人力,所有的本還是超出了柏漫漫的預期,這兩年會一直于虧本的狀態。
但是現在已經不跟顧薄斯分你我了,所以這些錢是屬于他們兩個的。
“以后還是要顧先生多擔待一點了。”
“那是當然,我掙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達到你心里的目標。”
為了給當地增產,當地地方還鼓勵大家搞景區,搞農家樂,柏漫漫也積極響應,在這里建立了咖啡文化館,讓大家了解咖啡在國的歷史。
雖然咖啡在國開始種植的時間不長,遠遠比不上華人自己的飲品——茶葉,但是這兩年隨著大家工作強度的增加,咖啡也逐漸變得越來越普及。
此刻,柏漫漫正坐在咖啡文化館的觀景樓上,看著那一片片即將長大的咖啡苗,心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兀地響起。
柏漫漫皺了皺眉,一看來電人是白擒霜。
想到還被關著的燕北臣,心里莫名的有點煩躁。
這段時間白家不知道怎麼想的,給了他們可以息的機會,都快要忘記燕北臣的案子就在這幾天庭審。
“怎麼了?”
聲音冷漠,仿佛電話那邊只是一個無關要的陌生人。
當然白擒霜的語氣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就是想說謝謝你,我不知道你們家顧薄斯用了什麼方佛,讓白家收手,但我還是要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還是習慣了惡言惡語地跟柏漫漫說話,突然這麼抒,讓有些不自在。
柏漫漫聽著也很不習慣。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還有就是顧薄斯還什麼都沒有做,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改變的話,也絕對不會是因為我們,肯定是因為別的什麼人,你或許應該查清楚。”
皺了皺眉,或許是因為京都的水太深,下意識覺得這事不簡單。
那邊的白擒霜顯然也這樣想,但是過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面上的表變得有點一言難盡。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然后呢?繼續跟我說老死不相往來嗎?”
那邊持續的沉默,似乎在默認著什麼。
柏漫漫知道們互相不來往是最好的結。
“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已經做完了,接下來要怎麼置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看你自己的意愿,我都可以配合。”
到現在柏漫漫都還是不相信的父母會是白擒霜里那種為了錢財就賣掉自己兒的人,但是事就是這樣發生了,作為剩下來的那一個,只要稍微回憶一下,就能從何父母相的點點滴滴中察覺到一些蛛馬跡。
比如說妹妹失蹤之后,他們迅速搬家了。
再比如說在那之后他們都忘記了,家里還有另外一個孩子。
“好。”
白擒霜只回答了一個字,就掛了電話。
柏漫漫站在觀景臺上吹著風,腦子里面的想法又多又。
顧薄斯上來的時候,就看見那道單薄的影子迎著風站在通風口。
他下外套罩在的上。
“天氣冷了,也不知道下來,想什麼呢?”
上說著責備的話,手下的作卻十分的溫,替把冰涼的手指暖熱。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以前的好多事都不是特別的清楚,隔了這麼多年再去回想的時候,都是證據,都是線索,一時半會兒有點接不了。”
顧薄斯知道在說什麼,安地摟著的肩膀。
“好了,別去想了,那些事跟你也沒有關系,再說了,就算不是白擒霜也會是你,你不必對到愧疚。”
“怎麼可能不愧疚呢?”
當白擒霜說出那句本來該是你的時候,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換位思考一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不要自己了,還拿著賣孩子的錢養著另外一個孩子,肯定都不會好吧。
知道白擒霜肯定還有很多細節沒有講清楚,比如為什麼那個人瘋人,再比如說一個窮人家出生的孩子,為什麼在白家生活了那麼多年愣是適應得很好。
這其中肯定不了瘋人的功勞。
深吸了一口氣:“我剛才已經跟說清楚了,如果真的不想認我這個姐姐,我也不強求,但是如果有什麼事,我還是會忍不住去幫的,你會覺得我煩嗎?”
顧薄斯嘆了一口氣,了臉頰上的:“我怎麼會覺得你煩,你多依賴我一點,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他的表不像是說話,柏漫漫瞬間高興起來。
“但是我覺得以后都不需要我幫忙。”
“那是好事。”
說明白擒霜過得很好,柏漫漫不用一直都活在愧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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