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那個時候還詛咒我死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柏漫漫打斷:“呸呸呸,別胡說八道,我那個時候說的,你怎麼還記得啊,趕忘了。”
那個時候是真的已經不想再跟顧薄斯扯上關系了,所以極力撇清關系,撒了不的謊,沒想到最后他們兩個還是走到一起了。
“對了,我還欠你一場婚禮。”
顧薄斯還沒有忘記,在柏漫漫出事之前的他們還在準備他們的婚禮,沒想到最后竟然變了這樣,婚禮沒有功舉辦就算了,柏漫漫還遭遇了嚴重的車禍。
想到這里,顧薄斯的臉就變得十分難看。
“都是我沒有護好你。”
“你怎麼總是喜歡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上呢?都說了不是你的錯,是戴維……”
說起這個,他們的心都無比沉重,戴維現在是重點觀察對象,就算他們真的要做點什麼,也不能太明顯,不然的話,就連顧薄斯都會引火上的,現在唯一妥善的理方式,就是讓戴維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重見天日。
可是這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戴維做事十分小心,就連上面的人,都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更不要說顧薄斯了。
他所有的產業都屬于能夠放在明面上來做的東西,要私底下差戴維就必須把自己也拖下水,那樣的代價太大了,他還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戴維,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屋子里面沉靜得可怕,柏漫漫了手指,香火落一下氣氛,抬眸看著顧薄斯道:“對了,你剛才回來的時候也高興的,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我現在雖然不常聽外面那些熱鬧,但心里還是好奇的,你跟我說說唄。”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你沒發現白擒霜這帶你時間都沒有來找你了嗎?”
柏漫漫當然知道,這段時間們一直都是電話聯系,每一次問什麼時候來見,都說很忙,有很多工作要做,等忙完這一陣再說。
上次分開的時候明明說好了一會兒見的,沒想到這一下就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你要說的事跟有關?”
顧薄斯點頭:“嗯,我也不是高興,就是想著如果你知道這個消息的話,肯定會很開心。”
“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消息,我為什麼聽到之后就會覺得很高興。”
“你妹妹這段時間作可不小,現在京都城里,風頭最大的人,除了戴維就是了。”
柏漫漫皺了皺眉,現在這個時候出風頭可不是什麼好事。
戴維就像個神經病一樣,誰出風頭,他就針對誰。
有點擔心。
顧薄斯手平眉間的褶皺:“你可別太擔心,現在比你想象的藥理還很多,戴維還在手上吃虧了,丟掉了一個大項目。”
柏漫漫張了張,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自豪。
“不愧是我妹妹,很厲害。”
“生意場上風生水起,但場上似乎不怎麼得意。”
柏漫漫剛剛才舒了一口氣,現在又提上去了。
“怎麼說?”
“燕北臣可以為了對抗整個燕家,但是他卻不能真的不管自己的父母,聽說他媽媽以死相,讓他回去繼承燕家的家業。”
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的眼里,門第比什麼都重要。
要是以前的白擒霜,燕夫人肯定非常愿意跟燕北臣喜結連理。
但是現在的白擒霜,只不過是被白家趕出來的。來歷不明的“野種”罷了,燕夫人可不想整個燕家都淪為京都的笑柄。
雖然,現在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但在眼里也總比眼睜睜看著白擒霜嫁進門要好很多。
柏漫漫完全不知道自己妹妹在外面被人這樣欺負。
回頭看了一眼顧薄斯:“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雖然每天都可以看到網絡上的新聞,但這些豪門之間的恩怨,卻不是網上可以看到的,如果顧薄斯今天不告訴,按照白擒霜的格,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主來面前訴苦。
顧薄斯本來只是跟分京都最近發生的事,沒想到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這種事咱們也幫不上忙,更何況白擒霜格那麼要強,要是你跟說這個,說不定就不愿意來這里了。”
就算柏漫漫什麼都不知道,白擒霜也沒有來了。
但還是生氣,氣顧薄斯什麼事都瞞著。
“不來,我可以去找,但是你不告訴我,我就連關心的機會都沒有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這麼一個親人了,我實在不敢想像一個人該有多難。”
以前跟顧薄斯鬧別扭的時候,邊還有一個葡萄,難的時候還有點神支撐,但白擒霜呢?
孑然一,沒有依靠,也沒有可以傾訴的人。
顧薄斯抿了抿:“但是你的……”
“我知道,你又要開始說我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了,但那是我的妹妹,我再怎麼好好休息,也不能不管啊,你想想如果大哥有什麼事,我瞞著你呢?況且大哥邊還有人陪伴,但呢?”
“漫漫……”
“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
因為顧薄斯一直在邊陪伴,柏漫漫的緒已經得到了很好的穩定,但是現在,覺得這段時間積攢的所有負面緒都在這一瞬間發了。
顧薄斯看著水粼粼的眼睛,抿了抿:“你別生氣,你要是現在不想看到我,我出去就是了。”
那段時間柏漫漫剛剛來到京都,緒本來就不好,他當然不想這些事給帶去更多的煩憂,卻沒有想到這樣的決定,讓柏漫漫這樣生氣。
剛開始他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生氣,但是現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和他哥,他好像又明白了。
他站在房間門外,耳朵聽著里面的靜,滿臉懊惱,怎麼就一定要瞞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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