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溫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失控似乎是導致的……
當時在浴室,顧硯辭要去外面拿套。
溫的腦子被酒和熱熏得迷糊而沖,想起北傾那圓潤的孕肚,想起顧硯辭今晚的種種,想起他過去十多年里每一年送的禮。
想起在神病院看的那場煙花,想起維港的那場煙花。
拉住了男人離開浴室的腳步。
“嗯?”顧硯辭疑的看。
“別去拿了。”溫主摟上男人的脖子,吻上男人,說,“就這樣。”
顧硯辭的有明顯的一怔,他稍微推開溫,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麼?”
“進來。”溫覺得他墨跡。
人催促的口吻里甚至帶著點嫌棄。
顧硯辭被氣笑了。
“溫知知,你等著哭吧!”
整整一夜,溫半夢半醒間都是男人的臉。
是推不開的熱。
是求不來的停歇。
是自食惡果的徹夜不眠。
直到黎明破曉,那晃在大海中的扁舟才勉強停下來。
……
意識回籠,抬手到側溫熱的溫和悉的腹,溫有些怔愣。
顧硯辭坐在床頭,用平板電腦在看文件。
“你不去上班?”溫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啞了。
顧硯辭端起旁邊的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喂給溫喝。
溫喝了足足半杯才覺緩過來一些,但是嚨還是有些不舒服,不由得瞪向某個罪魁禍首。
“寶寶,是你自己要。”顧硯辭指尖溫的脖子,落在嚨的位置,那眼神幽深,帶著濃濃的意味深長。
溫雖然唯一的經驗都來自顧硯辭這個男人,但是和北傾一起看過別的上不得臺面的表演片子,頓時想到什麼,拉開顧硯辭的手。
“你在想什麼!”像一個生氣的小炮仗。
顧硯辭輕笑,不承認自己的滿腦子污穢,道:“想你這嗓子如果明天還沒好,該怎麼辦法。”
溫警鈴大作,這才想起來,明天有課,還有一節組會流課!
顧硯辭看了一會兒這睜大眼睛掙扎的可模樣,大發慈悲的告訴:“讓家庭醫生給你拿了藥,沒事。”
溫松了口氣,但是也不想搭理顧硯辭這個罪魁禍首,起想去衛生巾,下床的時候還生氣的往男人上砸了一個枕頭。
誰曾經腳剛落地就發,差點跌倒,好在被顧硯辭給及時抱住。
“上廁所還是洗漱?”顧硯辭很自覺地將攔腰抱起,當起人形椅。
溫惡狠狠的說:“顧硯辭,你這個月都別想我!”
顧硯辭好脾氣的點頭。
毫不提醒,他昨晚這樣,完全是因為的刺激。
更不會提現,這個月沒剩幾天了。
顧硯辭很忙,昨天為了給溫過生日,本就耽誤了半天工作,今天上午又是半天,顧硯辭看著溫吃完午飯,等溫回去睡回籠覺,就去了公司。
溫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
打開手機,看到一條陌生短信:【知知,對不起,媽咪不知道你也是昨晚過生日,媽咪不是故意的。生日快樂,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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