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命之花出一個信封遞給王歌。
拆開就代表著接,因此拆開是不可能的,只能看信封上的一些信息。
“齟羽?”王歌看向魂命之花,“你從哪里看出來它最厲害?”
“里面蘊含的力量最強咯。”
王歌這才掃了眼其他三封蠻荒來信,果然如此,這應該是幫助那些沒有認知的未來領袖,更好判斷出哪一位大兇更強的辦法,隨手將蠻荒來信丟在了桌子上。
“沒意義。”王歌思考片刻,“我要真容納什麼大兇,也就只剩下那異變之眸了吧。”
魂命之花翻了個白眼:“這東西,一眼就是蠻荒最后的BOSS之一,你還容納人家,是嫌命長嗎,有一顆眼珠子就夠了。”
王歌想了想,說:“你怎麼這麼閑?”
魂命之花:[・ヘ・]
……
無主之地開辟的空間夾層之中,太初生命們今天的氣氛還不錯。
“白羌”,皇無道和敖丙都通過了考驗,再加上“高格”是柳神欽定,也就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甚至可能出現在四位領袖!
即便皇無道和“白羌”就算為了領袖也無用,但只要敖丙能夠為領袖,“高格”愿意讓靈一族供養太初殘墟,那麼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蓀沉聲道:“海族那邊的存在,聯系了嗎?”
“聯系了,但是這小子上有龍族的氣息,因此……”
“都什麼時候了,海族自己心里有沒有點數?”
蓀忍不住破口大罵,要知道海族明明什麼錯都沒有犯,卻偏偏被殺了個滿門,若不是現在還剩下一些大兇,而這些大兇里面超過三分之一還是容納了正龍脈的,否則連“蠻荒大兇”都不到它們去當。
無主之地的其他太初生命只是沉默,一言不發,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海族不會想讓一個人族,龍族,海族三種脈結合下來的“領袖”去領導它們,那無主之地又有什麼辦法?
蓀了眉心,沒想到好不容易離“夢想”進了一步,卻被卡在了這個上,隨后深呼吸片刻,淡淡出聲道:“我們剩下的東西不多了吧?”
“不多了,最多只能支持兩次王的儀式。”
“王的儀式”將未來之人拉回來,這種大手段的消耗是驚人的,而且消耗都是不可逆的,是前面三次“王的儀式”就已經消耗了不知多太初留下來的寶貝。
“全都上,通鯤祖。”
蓀這句話出來的時候,整個空間夾層氛圍陡然一變,如果真這麼做,那就是孤注一擲!
要知道,現在做的這件事,是無主之地存在的信仰,如果這次背水一戰失敗了,無主之地也會分崩離析,太初生命們的心思可不比其他大兇簡單。
沉默了許久,都無人開口。
半刻鐘后,似有一道聲音從空間夾層的深傳來:“可。”
這一個字,讓所有討論的太初生命面驟變,就連蓀都不例外,這種存在,它們已經不管外界的任何事,這次發聲,代表著它也會出一份力。
于是乎,一場更為輝煌龐大的儀式準備開始了,目的,鯤祖!
夜晚,月明亮的窗口,抱著白龍妹妹的照片發呆,偶爾看看空中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什麼,蓀就這樣突兀出現在了它的窗口。
“鬼啊!”
蓀額頭瞬間黑線布。
下一刻,敖丙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向蓀問道:“嗯?您老怎麼來了?”
“蠻荒來信,你一封都沒有打開吧?”說著,蓀微微搖頭,“你打開了也沒事,我都能幫你搞定。”
敖丙搖頭:“沒有,我還想著明天問問你們呢。”
蓀淡淡開口:“你后的大兇,我們會幫你選擇,你不用著急。”
“嗯?是誰?能娶到白龍妹妹嗎?”
蓀額頭再次布滿黑線,雖然到時候不會讓敖丙留在蠻荒,但是,敖丙的生命替卻會留在蠻荒,而且是一比一復制,不理會敖丙,直接離開。
敖丙咂吧著,嘀咕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我才是五位‘王’里面最重要的一個?”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敖丙覺得自己就是個撲街,天宗皇無道,蟲族神母桖,人皇白羌,還有靈一族,都很純粹,唯有它,就像是個“雜種”。
“不管,能娶到白龍妹妹就行。”
……
此時此刻,王歌突然心有些悸,抬眸看向了窗外的明月,不看不要,這一看,心里的悸越來越強。
很顯然,這悸不是來自于秋安然,而是曾經有過不集的月神!
王歌忽然覺得沉重起來,但神魔游戲卻沒有任何提示。
雙眸就像被牢牢釘住了一般,無法從這一明月上挪開,甚至似乎自己的生命再被一一離。
“月神……”
王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神力,甚至連深淵的力量,冥界的力量等等全都出現,直到太初顯化的那刻,心的悸才全然消失。
忽然的大口氣,讓正在努力干活的魂命之花好奇:“你怎麼了?突然就大氣的。”
“你沒到?”
“沒有啊,到什麼?”
魂命之花是自己的一部分,王歌無條件相信,那只能說,這明月,影響的只是自己一半的神力,或者說,魂命之花和月神之間,其實并沒有命運的關聯。
“月神……難道是源自蠻荒?”
王歌心猛然一跳,可怎麼想也不對,之前總覺得月神撐死了也就是和王朝時代的大帝一樣,后來再使徒游戲之中聽戰雙說月神的使徒,也能參加使徒的游戲,就把月神放在了與秩序差不多的位置,當然比秩序肯定還要差一些。
而現在,這莫名的心悸讓王歌覺得,月神或許比自己所了解得還要恐怖。
最后深呼一口氣,吐出,讓心境平復。
柳神的聲音緩緩出現:“你的力量還真是雜,我之前沒有在意,沒想到你上連那東西的標記都有。”
“那東西?”
“你剛剛不是看到了?”
“那明月?”
柳神淡淡道:“那是大兇,能排進蠻荒前五的大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