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過后，趙禾的手機響個不停，拿來一看，是沈西野打來的電話，沒接，掛斷，關了靜音，周闔之問：“誰的電話，不接？”

“垃圾電話，不想接。”趙禾舒舒服服窩在他懷里，撒說，“膝蓋酸，腰也酸，你幫我。”

“好。”周闔之有求必應，幫按起來，很有手法，每次結束按一會能稍微緩解一下，第二天起來不會那麼酸脹。

漸漸地，趙禾睡了過去，呼吸均勻，手搭在他口上，習慣將他當抱枕抱著睡覺。

小姑娘睡覺不太老實，睡著睡著就喜歡鉆他懷里，一頓，第二天醒來又不知道頭天晚上發生什麼，很無辜的表，罪的只有他一個。

周闔之覺得有必要糾正的睡姿，尤其是那只手，快把他折磨慘了。

翌日一早，周闔之接到周珺的電話，問他周末有沒有時間。

懷里的人還沒醒，他小心翼翼拿開的手，下床離開房間，輕輕關上門，到了客廳才接的電話，問周珺：“什麼事？”

“熹熹四歲生日，周末給辦生日宴，你有時間來不？”

“有。”

“帶人來不？”

周闔之一頓，明白周珺的意思，他拉開落地窗簾，爭先恐后照進來，落在他上，鍍上一層溫的暈，他穿著黑睡，站在下，夢幻得不真實。

“哥哥，你說話呀。”周珺催他，“我要知道來幾個人，好準備東西，不然我不知道準備多，沒個數。”

周闔之說：“不帶。”

周珺沉默，過了會似笑非笑說：“所以你不是認真的？你就是玩玩？”

“我不是說過，我的事你別管。”

“那不行，你是我親哥，我不能讓你傷害無辜的生，我不知道你怎麼會變這樣，明明你和周歲時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你不得告訴所有人！現在呢，你當渣男？”

親兄妹，周珺才說這些話，否則別人是死是活跟無關。

“哥，你不是會玩弄別人的人，你要不是真的，就跟對方說清楚，及時止損，在傷害沒有造更大之前，別人何其無辜，我不想你以后萬一哪一天后悔了……”

周闔之冷冷打斷：“夠了。周珺，別讓我說第三次。”

周珺一聽也來氣，“好，我不說了行吧，隨你，怎麼樣怎麼樣，別說我沒提醒過你！”

篤篤篤——

通話被周珺掛斷。

周闔之站在落地窗邊久久沒有回過神，后突然響起趙禾的聲音，“周闔之……”

他猛地回頭，趙禾穿著他的T恤，著腳站在地上，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下一秒，人便撲進他懷里，抱著他的腰，撒說：“你醒了怎麼也不我。”

“剛醒，怎麼了，今天還要上班？”

“嗯，不是，是要送我爸媽，我爸媽他們今天走，本來昨晚應該回去的，結果睡著了。”趙禾打了個哈欠，“我去換服。”

周闔之親了親額頭，“去吧，我開車送你。”

趙禾回到房間，臉一下子垮下來，聽見了他剛剛打電話的容，也聽到他喊了周珺的名字，是他妹妹吧？

又想起他妹妹說過的話，心臟不是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