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清楚。”唐白說的輕緩，“但這人的話以后您聽聽就行，別太當真。”

莫陌：“附議。”

莫陌都附議了，姜果斷答應：“好。”

“您這麼信我們的話？”唐白見都沒多猶豫和思考，有些意外，“不怕我們是斷您財路故意胡說八道的？”

“你可能會。”姜將他帶在邊一段時間后，也會開玩笑了，“但莫陌不會。”

莫陌舒服了。

他正了正自己的形。

他一定會不會辜負老板的信任。

“這可不一定。”唐白開車的作很悠閑，“您沒發現很多電影上那種幕后最大的BOSS，都是電影開幕時最人畜無害，最不可能的那個人嗎？”

姜否認：“那是電影。”

唐白：“生活比電影更有戲劇。”

姜接話：“那那個反派一定是你。”

唐白：“？？”

莫陌：“老板說的對。”

“也對。”唐白居然認了，還非常認真的分析著，“我長得這麼好看，說話又好聽，車技賊好，還會讀微表和心理學，這一看就是主角反派的配置。”

姜：“……”

莫陌：“……”

唐白繼續說：“大小姐請放心，就算我是反派，我也是那個會繼續盡職盡責的保鏢兼司機反派。”

“好好開車。”姜見他一邊說話還一邊超車提醒著，“我還不想死。”

唐白：“您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車技。”

姜說他：“你莫陌俯？”

莫陌：“？？？”

莫陌視線來回看看。

這跟他有什麼關系。

唐白總算消停開啟靜音模式，但也就那麼那一會兒，車安靜兩三分鐘后他再次說道：“大小姐。”

姜抬眼看他。

唐白問了一個比較認真的問題：“你有想過這件事最壞的結果嗎？”

“什麼？”姜問。

“厲家和秦家聯手對付你。”唐白本來不想說，但考慮那麼會兒后沒能忍住，誰讓他這位大小姐實誠的讓人想對好一些。

姜拿著手機回消息的手一頓。

唐白把話說的明白了些：“秦老爺子跟厲老爺子關系不對付，不代表厲致深的小叔跟你兩位舅舅也不對付，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姜想過。

但還沒跟厲叔叔的小叔接過。

媽媽給的資料上只說這人城府極深，手段狠辣。

“老板，扣他工資。”莫陌忽然開口。

姜還于想問題中，以至于回答的很隨意：“為什麼。”

莫陌：“保鏢司機不得干政。”

姜：“？”

唐白罵他：“你干政的時候呢。”

莫陌：“我是助理，助理可以適當干政。”

唐白：“我是書。”

莫陌：“老板沒要，你沒辦理職。”

唐白：“大小姐，給我一個書職位當當，我不要工資，讓你白嫖！”

莫陌：“白嫖這兩個字有歧義，若讓有心人聽到，會認為老板私生活混。”

姜：“……”

姜屏蔽了兩人的對話。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雖說已經習慣，但正事談著談著就變這樣，心多多還是有點兒影響，總覺在帶兩個三歲小孩。

拿起手機繼續回剛才沒有回完的工作信息，跟產品經理和技總監那邊談完后，將視線重新落在前面的莫陌跟唐白上。

這兩天拿到了莫陌跟唐白的資料。

很干凈，很清晰。

就是兩個尋常找工作的打工人。

但就這段時間深度接了解來看，他們對事的看法以及上那種遇事變不驚的的狀態，讓還是有些懷疑他們的份。

莫陌淡定到像一個真人機。

唐白對一切事了解到像一本百科全書。

“唐白。”姜打算再試一下。

“大小姐請吩咐。”唐白每次說話都特別有儀式。

“你剛才說厲老爺子看我的眼神里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利益。”姜問，“怎麼看出來的，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

唐白朝副駕駛的某人看了一眼：“莫助理說后宮……保鏢和司機不得干政。”

姜：“你不是還兼任不要工資的書？”

唐白：“？？？”

唐白等紅燈時回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

姜表不變，一如既往：“怎麼了？”

“您跟著莫陌學壞了。”唐白控訴著，“以前的您多都會開點兒工資，不會真白嫖。”

姜沒接話。

接話就意味著要給工資。

唐白的況覺比莫陌還復雜，還得再好好了解一下。

“您果然變了。”唐白說話語氣抑揚頓挫，“要是以前您會說不白嫖，只要我能勝任書的工作就會給我發工資。”

“等以后我業務拓展的更寬，書崗位給你留一下。”姜學會了畫大餅，“現在先談正事。”

唐白跟莫陌對視一眼。

兩人眼中不約而同出現一個想法：老板/大小姐竟然沒有被完全帶著走？

姜不是傻子，注意到了他們的眼神流：“有問題？”

“老板，您又長了。”莫陌人機對話，一板一眼的，“前幾天您會在不知不覺中跟著唐白的節奏走，以至于過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要談要問的正事，今天談了半天又接上了。”

唐白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們的大小姐。”

姜緒倒沒太大波：“夸贊我收下了，現在可以聊正事了嗎？”

之前連續幾次被唐白帶偏話題，下意識跟著他的話語節奏走時，就會在夜晚躺在床上時思考這個問題，爭取下一次談話時不讓這樣的事發生。

但唐白帶節奏的能力確實很強。

哪怕在刻意注意這個問題，也是在好幾次之后才做到今天這樣的效果。

“這得歸功于我會的那點兒心理學和微表。”唐白說話的語氣沒有太多變化，“厲老爺子跟您聊天說話時我認真觀察過。”

姜不太信。

即便會，也不會在跟的談話中用肯定的語氣。

那表和態度，更像是百分之百肯定他說出來的話，都懷疑唐白能看穿厲老先生找的真正目的和原因。

“下次多看會兒。”沒多說，“爭取多了解點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