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飯桌前坐下,何管家看著喬藕滴的臉頰,明白了什麼,忍不住笑。
吃過飯后,小祈和宿樺拉著喬藕進了鋼琴房,給展示果。
在看到宿樺流暢的彈奏出了鋼琴曲后,喬藕也有些驚訝。
“真厲害,沒想到宿樺你在鋼琴上的天賦,一點也不輸給小祈呢。”
聽到喬藕這麼夸他,宿樺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看著眼前稚的孩,喬藕心中的想法愈加強烈。
一定要幫宿樺找到親生父母,問清楚當年到底為什麼要拋棄這個孩子。
……
喬藕離開鋼琴房,給私家偵探打去了電話。
“之前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有結果嗎?”
“暫時還沒有,畢竟隔了這麼久的時間,而且當初的事又那麼,查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不過您放心,我一定盡快查出來。”
“好。”喬藕應聲,掛斷電話。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喬藕除了去公司上班,就是回家陪同兩個孩子。
日子過得倒也充實,直到這天接到了沈甜的電話。
“喬喬寶貝,猜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電話那端的沈甜,格外興。
“看來是我們的公司進展不錯吧。”喬藕笑著出聲。
“這麼輕易就被你猜到了真沒意思,不過我告訴你,這段時間我可是將全部力都投到了公司上,簽了不有實力的藝人呢。”沈甜不滿嘟囔,但言語間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驕傲。
喬藕連忙開口安,“好啦,知道你最近辛苦了,一會兒請你吃飯,芳寶閣如何?”
“歐了!”沈甜對的態度很滿意。
一個小時后,兩人在芳寶閣的貴賓包廂見面,為了犒勞沈甜,喬藕特意將招牌菜都點了一份。
“夠意思,不枉費我為我們的公司來回奔波。”沈甜豎起大拇指,同時開口打趣,“說起來這芳寶閣的位置可不好定啊,喬喬寶貝你這實力可以呀。”
“也沒什麼,只不過最近公司的收益比較好,在京市也闖出了些名聲。”喬藕笑著自謙。
“喬家老爺子當初選你是選對了,不過喬家其他人恐怕眼紅的不行了吧。”
“隨他們去吧。”喬藕并不在意。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直到很晚才分開回了家。
第二天喬藕一如既往的回公司上班,卻在路上到了郁承麟。
郁承麟認出了的車,主招手,喬藕踩下剎車,打開車窗看向他,“怎麼了?”
“車拋錨了,能不能請姐姐載我一程。”郁承麟指了指旁邊等待人理的車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以啊。”喬藕不疑有他,讓他上了車。
兩人一同去了公司。
喬藕召開會議,分析起公司最近的發展趨向。
卻在會議途中,接到了私家偵探打來的電話。
“找到了,我馬上把孩子父母的信息和住址發給您,只不過對方似乎近期打算離開,您最好作快點。”
這個消息對喬藕來說無疑是令人激的。
“好,我知道了。”喬藕答應,而后看向會議室的眾人,“會議暫停,大家有什麼事可以私下找我通。”
扔下這句話,快步離開。
眾人紛紛散開,郁承麟扶了扶眼鏡框,鏡片在燈下反出了一抹異樣的芒。
喬藕一路急匆匆的來到地下車庫,啟車子就往私家偵探給的地址開過去。
路上,還不忘將信息告訴了賀司訣。
賀司訣在得知要自己去后,擔心出聲,“你自己怎麼能行,還是我陪著你吧。”
“沒時間了,我答應過宿樺要替他找到父母的,不能讓他失。”喬藕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電話那端的賀司訣沉默一瞬,還是做了決定,“那我去找你。”
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喬藕也沒管他,專心開車前往,可是就在開車經過橋上的時候,車子卻突然開始晃起來,車變得格外不穩定。
“什麼況?”喬藕擰眉,下意識的去踩剎車,可卻無濟于事。
車子在橋上橫沖直撞,將護欄都撞壞了,也嚇到了不來往的車輛。
喬藕雙手握方向盤,并且繼續嘗試剎車,可還是無濟于事。
此刻的,總算意識到了什麼。
被算計了,有人在的車上了手腳。
可是……會是誰?
喬藕眉頭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今早搭車的郁承麟。
進公司之后,一直對郁承麟格外防備,可沒想到,還是被對方找到了可乘之機。
失衡的車子此刻卻徑直沖向橋下。
看著橋下深不見底的湖水,喬藕心臟也停頓了一秒。
車掉進了湖里,大片的湖水灌進車里,將淹沒。
喬藕怎麼掙扎都無法逃,眼前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真的……好不舍。
明明已經找到了幸福的生活,可卻沒有了和家人繼續在一起的機會。
賀司訣……
小祈……
爺爺……
舅舅舅媽……
爸媽……
……
眼前慢慢歸于黑暗。
另一邊,賀司訣在開車追的路上得知此事,瞳孔驟然一。
心臟鈍疼得厲害。
不做他想,他立刻打電話了救援,同時自己趕到橋上不顧的跳了下去。
“有人跳下去了!”
“快,快報警!”
…………
……
三天后,京市中心醫院的病房里,喬藕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的先是潔白的天花板。
一臉迷蒙的看向四周,側一直守著的賀司訣突然驚醒,在看到醒來后,一向沉穩的男人也不由得紅了眼圈。
賀司訣一把抱住了他,口著的劇烈起伏著。
還活著……
三天前他帶著人將喬藕救起來送進醫院,卻從醫生那里得到一句。
“患者或許會醒,或許永遠也醒不過來。”
這對賀司訣來說是晴天霹靂,但他依舊堅信喬藕不會拋下他和孩子。
還好,他賭贏了。
喬藕著男人溫暖的懷抱,可一雙眼睛里,卻依舊茫然。
“你……怎麼會在這里?”
猛地將眼前男人推開,眼里滿是驚愕無措。
“知敘……薇薇呢?”
賀司訣愣住,看向的眸子,在看到眼底的陌生之后,立刻來了醫生。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得出了結論。
“患者可能是暫時失憶。”
賀司訣眉頭鎖,看向喬藕的眼神里劃過一抹痛。
“失憶?”喬藕了腦袋,試圖回想起什麼。
卻本想不起來。
為什麼的邊不是丈夫跟兒,但一想起有關段知敘的事,心卻極其沉重。
果然是缺失了一段記憶……
賀司訣驀地抱住了,輕輕拍打的后背,“別怕,我已經替你解決了所有的事,你忘了也沒關系,我會慢慢告訴你。”
喬藕定定的看著他,記憶停留在與他還產生矛盾的時刻,可被他抱著的覺卻莫名安心。
賀司訣溫的著的臉頰,一字一句的講述起兩人之間的故事……
聽著他低沉緩慢的語調,喬藕竟不知不覺間到了困意。
眨了眨眼,逆著去看他鋒銳的下頜角,耳垂的銀釘,淬著似有若無的,印刻著一排不易察覺的數字。
恍然間,記起來了。
原來,賀司訣一直佩戴著這枚耳釘。
是當初跟賀司訣一同去diy的耳釘,那時將這當作生日禮贈予賀司訣,那時賀司訣嘲弄稚無趣,卻一直別在耳垂。
原來是這樣。
之前怎麼忘了呢?
這對于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被某人始終銘記在心。
思緒回神,竟出了手,指尖輕輕上他的耳垂。
面前的男人一僵,隨即眸深沉。
凝視著的眸中,映出同樣在注視著的眼眸。
“……賀司訣。”
“嗯。”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嗯。”
“謝謝你。”
眼角泛起淚,然而一陣輕促的溫熱落下,拂去了淚意。
面前的他俯下,雙手輕捧著的臉,吻得溫而專注。
一點也不像他。
彌補了醒來時的不安,充斥著安心。
“我會陪著你,直到你全部都記起來,還會陪著你創造更多屬于我們之間的記憶。”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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