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別墅,傅祁韞拿起圍走到面前:“寶寶想吃什麼?我去做。”
宋時漾站到他后系圍帶,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不是很想吃,煮點綠豆湯吧。”
“好,寶寶晚上要是了就醒我給你煮宵夜吃。”
“嗯。”煮粥沒什麼油煙,宋時漾待在廚房陪他,像個掛件在他左手邊。
站了十來分鐘,扭了扭腳踝,傅祁韞捻捻指尖:“寶寶去沙發上坐著。”
宋時漾摟著他左臂,搖搖頭:“不要,我要陪你。”
“那寶寶先松開。”
“啊?”宋時漾疑,但還是聽話的松開了。
傅祁韞托起抱進懷里:“好了,這樣寶寶就不累了。”
宋時漾蹭蹭他脖頸,聲音甜:“好~”
傅祁韞用左手護著的后腰,右手加了勺冰糖進去:“寶寶,一勺冰糖夠了吧。”
“我想喝甜點的。”
傅祁韞又加了半勺:“晚上仔細刷牙。”
宋時漾笑:“阿韞會是個很好的爸爸呢。”
傅祁韞垂著眼睫,攪拌著鍋里的綠豆湯,淡淡“嗯”了一聲。
關火后,晾了一小會,傅祁韞加了些冰塊進去,盛了一碗端到餐桌上,這才把漾漾放下來:“吃吧寶寶。”
宋時漾抬眸看他:“你不吃點嗎?”
“回來的時候吃過了,不。”
“好吧。”宋時漾拿著勺子舀著,冰冰涼涼的還很甜,綠豆沙都煮出來了,口特別好,很給面子的喝了兩碗。
傅祁韞拿紙了角,收起碗洗干凈,剩余的綠豆湯蓋上保鮮放進冰箱。
“寶寶,去走會?”
“不想走了,想去床上躺著。”
“好。”兩人上了電梯,進到臥室。
宋時漾勾上他小拇指,紅近,一下下吻著。
傅祁韞的指尖蜷起,結滾,他想撇過頭,卻又舍不得,大掌掐著細腰,兩人跌到大床上。
吊帶順著肩頭剝落,指尖輕捻幾下,漂亮的眸子蘊出水汽:“阿韞……”
狹長的眼尾泛著緋紅,他手出枕頭下面的包裝袋:“再讓我想想。”
“好。”宋時漾抬指勾上他腰。
兩人契合的沉溺著。
晚上九點,傅祁韞把漾漾從浴室抱出來后,走到外面的長廊臺,點燃一煙。
煙霧繚繞,男人的眉眼看不真切,可周都縈繞著一種淡淡的愁。
顧管家上了三樓:“先生,分娩儀和醫生到了。”
“嗯。”傅祁韞滅掉指尖的煙:“這件事別讓太太知道。”
“是。”
傅祁韞走進一樓的房間,坐上分娩儀:“開始吧。”
男醫生恭敬道:“傅先生,疼痛等級是一到十級,整個過程,您隨時都可以停。”
“嗯。”
六個電極片到腹部的位置,醫生打開電源開關。
一級到四級還好,可以忍。
五級的時候,傅祁韞的手抓著椅子,青筋暴起。
六七級,額頭上的汗流個不停。
八級,脖頸連著臉頰一片通紅。
男醫生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他當時也就撐到六級,實在不了。
“傅先生,您還繼續嗎?”
他咬著牙:“繼續。”
九級,再是十級,整個過程漫長無邊際。
分娩結束,傅祁韞大著氣,額發全了:“孕婦自然分娩要多久?”
“十幾個小時的子宮收,痛逐漸到十級。”
“好,我知道了。”傅祁韞站起,都有些打。
上了三樓,他走到臥室面前,搭在門把手上的指尖蜷幾下,他收回手,轉去了隔壁房間。
傅祁韞看著墻壁上漾漾的照片,淚珠落下,羈絆什麼的不重要了,他的漾漾那麼怕疼,還是算了,孩子對他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最重要。
歇了一會,傅祁韞緩過勁來,他走進浴室洗澡,鏡子里的他面蒼白,丑死了。
洗完澡出來,傅祁韞躺到房間的床上,沒回臥室。
凌晨三點,宋時漾醒了,旁卻沒有人,浴室也沒開燈。
坐起,打開臥室的房門,長廊上飄著淡淡的煙草味。
走到書房,阿韞不在,又去了一樓廚房,也不在,視線落到臥室旁邊的房間,走上樓,打開房門。
房間一片幽暗,傅祁韞沒有睡覺開燈的習慣,可一直以來都有開小夜燈的習慣。
這個房間床頭沒有小夜燈,只有天花板上的一盞大燈,宋時漾怕晃著他眼睛,于是就沒開燈。
出手索著,這個房間來的不多,家擺放的位置也不是很清楚,小撞上面前的茶幾,咬著瓣:“唔……”
傅祁韞睜開眼:“寶寶?”他坐起打開房間的燈。
宋時漾半彎著腰吹著小:“吵醒你了,怎麼不回臥室睡?”
皮很白,被茶幾撞的那塊紅的顯眼,眼眶也泛著淺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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