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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日記》 第51頁

果然人不能抑太久,會瘋的,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初楹平緩下心跳,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天塌了,給自己洗腦。

這麼社死的畫面,忘了吧,忘了吧。

只是,人越想忘記什麼,反而會記得更深刻。

仿佛用502膠水焊在了小腦里。

連江瑾初最后和說的話,一字一句都記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沒有避孕套,沒錯,家里從來沒買過。

沒有浴室,沒錯,做完沒法清理。

有哥哥在,沒錯,帳篷不隔音。

所以,江瑾初最后是自己解決的嗎?

總歸不是霸王上弓,沒有任何異樣。

接下來怎麼辦?

的腦袋里冒出來兩個初楹,一個說多大點事兒啊,夫妻之間調罷了。

另一個說,坦白通,萬一誤會就不好了。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初楹決定當做無事發生,敵不,我不

三十六計,唯有裝失憶這一條路是康莊大道。

初楹了一個懶腰,“早上的空氣真好啊。”

掠過江瑾初,莞爾道:“江瑾初,早啊。”

沒有刻意為之,和以往一樣的稀松口吻,拍過真人秀節目提升了演技。

針織袖口下的

手指暴張。

“哥,我來幫你。”

以為自己偽裝得極好,殊不知完全落江瑾初的觀察里。

明顯和前幾次醉酒后的狀態不一樣。

眼神躲閃,肢不協調,試圖用語言掩蓋作,顧左右而言他。

是心虛的表現。

稀奇,這次沒有忘記自己的所作所為,果然,人類的大腦是復雜多變的。

孟祈安正在熬粥,鍋里咕嚕咕嚕冒著熱氣,“你昨晚做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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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太靈不是一件好事,沒聽清妹妹說什麼話,但知道他們下半夜才睡。

初楹臉一紅,反駁道:“怎麼可能,我這麼乖的人。”

孟祈安扭頭打量一眼,“你哪里乖?是半夜吃螺螄,晚上不睡覺鉆被窩里看漫,還是說,悄悄暗一個人暗12年。”

初楹嚇地回過頭,江瑾初站在原地未手捶人,“哥,哥,你再說大聲點,河對面的人都聽到了。”

“聽見就聽見唄。”孟祈安故意加大音量,“他何德何能,搞不懂。”

清晨的山麓冷意,初楹攏外套,嫌棄道:“只有白粥啊,不想喝。”

孟祈安:“挑三揀四,挑食王。”

初楹捧著碗,和電視里的土撥鼠似的,“喝喝喝,哥你怎麼不是炊事班的呢,你們那食堂秒殺多大廚。”

“我回爐重造考個廚師證。”

孟祈安后款款走過來的男人,“讓你老公考就行了唄。”

“我老公做飯比你做得好吃。”

草地淹沒了走路的聲音,初楹沒有聽見后的腳步聲。

孟祈安偏偏故意說:“我們兄妹十年多的,比不上你這新婚兩個月的老公。”

“那是比不上,我和江瑾初的以火箭般的速度爬升,早超過和你的塑料兄妹了。”

“聽到了吧。”孟祈安挑起眉頭。

初楹怔住,回過頭對上江瑾初冷矜的臉,連連否認,“啊,我瞎說的,你別當真。”

“孟祈安!你完了!!”

真的是親哥,挖坑讓跳,引導說“老公”,引導說出“示”的話。

江瑾初自然地接過初楹遞過來的碗,看揍孟祈安,不自覺地揚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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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午飯,孟祈安和顧延川接到任務先行回城。

桑梨只想癱在床上。

去看桃花林的只剩下初楹和江瑾初。

桃花林——落雁山十景之一,此時正是盛開的季節。

說好來賞景,最后人散幾組,各自行

桃花林沿途被人踩出了幾條小徑,初楹掏出手機對著花朵拍照。

的攝影技不錯,獲得過獎項。

順便拍江瑾初。

畫面中的江瑾初指指自己的腦袋,“初楹,我的腦袋不是斗,記得清清楚楚。”

開始算賬了是嗎?

初楹的手指頓住,薅一狗尾草,“記什麼啊?法律條款嗎?那你厲害的。”

人在張的況下,容易慌不擇路。

尤其是面對喜歡的人,加倍張,越想否認什麼,越會適得其反。

江瑾初走到初楹面前,牽起的手,“昨晚的事,你記得。”

初楹昂起頭,撞進男人漆黑的瞳孔里,“記得又怎麼樣?不記得又怎麼樣?”

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語氣帶了嗔的味道。

江瑾初驀然笑了一下,“不會怎麼樣。”

初楹撇撇,“再說,你是我老公,就是我真對你做什麼,也沒關系。”

況且沒做什麼,就是說了一點的話。

有什麼好算賬的,小氣鬼。

江瑾初俯下,“那你想對我做什麼?”

冷冽的呼吸與的氣息纏,初楹不向后仰,“我想你就給嗎?”

被江瑾初撈住,曖昧的姿勢。

江瑾初字斟句酌地強調,“給,畢竟我們現在的很好。”

初楹扭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暴,“都說了是瞎說的,我知道我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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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不止,連帶眼前的男人一同沉默。

現實往往最殘忍。

兩個人心里的想法完全不同。

初楹是酸,好像吃多了青橘半夜反胃,泛起了酸水。

江瑾初是反思,反思自己不夠主

包括初吻,都是初楹主

江瑾初表堅定,“沒有可以培養。”

初楹苦笑笑,“那培養不出來怎麼辦?”

喜歡是不講道理的東西,是怦然心,是乍然跳躍,是不知道在哪個瞬間跑進了心里。

江瑾初沉須臾,滾結,“不培養怎麼知道呢?”

“初楹我想試試。”

嗓音堅韌,直截了當袒訴求。

“試什麼?”

“追你。”

徐牧野誠然沒有道德可言,但他知道自己喜歡初楹,想要什麼,并且主出擊。

雖然不在乎旁人怎麼想,雖然方法不對。

初楹的耳朵自屏蔽了外界的噪音,只剩下這兩個字。

江瑾初從舌尖吐出的兩個字,在初楹聽來好似仙樂,貫耳聽。

?他說追

追的前提是有好,有一點喜歡吧。

初楹心里的青橘被砂糖橘取代,里嘟囔,“追人沒有直接通知的吧。”

江瑾初撓撓鼻頭,“第一次追人,不知道,下次就知道了。”

下次?

“沒有下次。”

初楹牽住他的手,抿起笑,“江瑾初,你耳朵好容易紅啊。”

讓他說話堪比登天,更遑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直視他這一副純的樣子,很難不想挑逗下他。

的注視下,江瑾初五深邃的臉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初楹握拳頭,心臟砰砰跳,乖乖閉上眼睛。

耳畔傳來腳步聲,麻麻、由遠及近。

“有人來了。”

江瑾初護在初楹腰上的手,移到了的手里。

還沒完,后方的一棵桃樹下,一對吻得難舍難分,接吻的嘖嘖水聲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過于好了,難自已,非所控。”初楹咽了咽口水,推開江瑾初。

似乎有所察覺,停止接吻,初楹立刻拉住江瑾初的手,跑向桃林的另一邊。

別人都不擔心,們跑什麼?

拉住他逃跑的樣子,好像私奔。

剛剛的旖旎氣氛全部消失,初楹彎下腰氣,“天化日,朗朗乾坤,江檢察還是注意下形象,不能產生個人作風問題。”

關鍵時刻慫什麼?

江瑾初一本正經的樣子,能做出來在室外接吻的事嗎?

如果沒有推開他,是不是就吻了下來。

難得看到江瑾初主,可惜了。

江瑾初:“檢察也是人,我又沒有違法。”

為了岔開剛剛的事,初楹問:“你怎麼知道我記得昨晚的事?萬一我忘了呢?不認賬了呢?”

江瑾初撥開頭上的樹枝,“微表推理出來的。”

微表!初楹張大,“啊,那太可怕了,在你面前豈不是和奔沒有區別。”

喜怒哀樂逃不過他的眼睛。

“那肯定有。”

江瑾初推理不出來,對他是什麼想法。

沒有正面回答,能不能追這個問題。

“不過,你是忘記過,之前你喝酒睡醒就不記得前一天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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